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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太有意;只是有一点有意。。。”过了良久才艰难开口;福生歪歪头想避开对方的直视;努力地组织语言;“只是碰巧。。。所以;就借机。。。看看了。。。”
说完深吸口气;温戈身上固有的木香充斥了福生口鼻;让她又心猿意马。
“哦。。。”拖长了声音;句末微挑;好似在质疑对方。对上温戈眼里的戏谑;福生闷闷吐气;“是真的啊。。。”低头顺耳的做认错状。
温戈温和的笑开;摸摸对方的头发。福生抬头狠瞪他一眼;挣扎几下;狼狈的跑开。
站在原地的温戈浅月弯弯;眉角沾染点点桃花。将门关上;温戈走入浴房脱下里衣;正要解开亵裤;只听门‘吱呀‘一声响;某人如风一样闯入;把浴房里的温戈怔在原地。
闯进来的福生深吸几口气;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已经半裸的某人。看得差不多了;福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在对方蹙眉疑惑间上前;手伸向眼前人。锁骨;前胸;小腹。。。
满意的收手;挑衅的一笑;福生两脚生风;一眨眼就不见了。在门的又一次‘吱呀‘声后;一切终于安静下来。
此事一过;她如愿以偿;酣然入梦。
但第二天醒来她追悔莫及;懊恼的捶捶脑袋;暗悔自己总是做些不靠谱不着调的事情。于是无奈做了几天的缩头乌龟;每早都是等温戈离开才从屋子里出来;每晚也都是在他回来之前吃饱喝足躲进屋子;尽量不出来。
在屋子里闷了几天;又早在院子里待了半月;福生实在是憋坏了。这天晚上在温戈回来后;她主动出现在他面前;和往常一样;丝毫看不出就在昨晚还在闹别扭的那人是她。
对方见她出来;凤眸一挑;眼里笑意和惊讶明显;这一举动立即让某人原形毕露;瞪圆了眸子;凶巴巴的哼哼几声;狠狠地看着对方。
她眼里的警告明显;不许笑!再笑。。。就是不许笑!
温戈敛敛嘴角;有些无奈的低眉;好像。。。吃亏的那人是他。。。。。。
两人的晚饭在别扭中进行。
像是赌气;福生只埋头吃自己跟前的东西;看都不看对面的人和菜。。。。。。
对方把她喜欢的酱牛肉放到她面前;她看都不看一眼;对方又把她喜欢的拔丝地瓜摆到她眼前;她悄悄打量一眼;狠狠扒口饭。
。。。。。。
不要想用美食来诱惑我!哼;叫你刚刚笑我!她吃完一碗又盛一碗;直到把面前的菜吃光。正要抬起手背擦擦嘴;一方洁白的棉帕递到她眼底。
她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只见他神情认真的看着她;“不要再用手了;现在更要注意卫生。”
福生虽不情愿;但乖乖的接过帕子;擦了擦嘴。白色的帕子上立见油污。她不好意思的把帕子揣进怀里;心想;干嘛要用白色的帕子。。。或许;黑色更好些。。。
见她听话;温戈勾勾嘴角;趁机开口;“还在生气?”
对面的人轻哼一声;歪头不去理他。谁叫你刚才笑我;本来人家就够难为情了;你还火上浇油!
见她固执的扭头不说话;温戈苦恼的皱眉;这次当真生气了?他百般无奈:“阿福;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绝不会阻止你。。。或者笑你。”
“你别再生气就好。”
福生听见他的话更恼、更羞、更。。。她的脸一下红透;抬起脚跺地记下;娇羞恼怒的看对方一眼;转身跑开。
。。。。。。
坏人!坏人!在故意气她吗?!小心她真的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福生跑到院子门口;扶着墙壁大口喘着粗气。看着书房中已经点燃的油灯;想到他一会儿就过来;扭头往园子里走去。
园子里黑漆漆一片;除了头顶的一弯明月散发着微弱的光;周围再没有其它能够发亮的东西。福生越走越怕;周围静悄悄地;树梢的影子映在地上;在风的吹拂下动来动去;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停住脚步;转身看看来时的路;又利索的转身。她还不想回去。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回到院子;温戈见福生的屋子黑着以为她已经歇下;也没有多想;无奈的笑笑转身到书房。
城里的疫情愈加严重;在天灾面前;他显得力不从心。如今;也只有尽力而为。。。再看天命了。温戈研磨提笔;思量一下落笔;每笔都沉重不已。就在今天;李太医被诊感染瘟疫;被迫送到郊外;能不能熬过去;就看造化了。
李太医一事传出;城内人心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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