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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满口请罪之辞。楚润枫焦急地捉住莫非的手一看,撕开布条往她手上倒了些白色的药粉。伤口让药粉一渍,莫非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楚润枫紧张道:“很痛么?非儿!”马上,他又艰涩地改口道:“我该叫你弟妹了。”
莫非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瘫坐在地上,连说谢谢的力气都没有了。
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阴魂不散的宁狄松出现了。楚润枫笑得十分勉强:“师父,您怎么来了?”
宁狄松热情地拍着楚润枫的肩头道:“楚家的暗部只有你能查到行踪,而你是我的乖徒儿,我怎么会查不到你的行踪呢?”
楚润枫诚恳地说:“师父,收手吧。您今年也六十八岁了,您的三个儿子都在二十年前因为天谴而死去了。师娘也因受您所累,生下师妹不久就过世了。如果您肯放手,我一定会待您如亲生父亲,待师妹如亲妹妹一般。我们一家三口共享安乐。”
“逆徒!”宁狄松痛心道,“枉费老夫和靖安侯苦心培育你十多年!你既无靖安侯的大志也无东方炫义的手段。真不知道你倒底是谁的儿子!如果你肯与我配合,金井之势不是不能改的,天下早就是你的了!你却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了天下。结果呢?女人也没有得到。这一点上你就更比不上你的亲生父亲了。他至少还得到了虞孝鱼。”
楚润枫淡淡一笑道:“师父,人各有志。既然你不能说动我,我也不能说动你。我们今天就只能是敌人了。莫非,我不能让你带她走!”
宁狄松不屑道:“翅膀硬了?别忘了你的武功都是谁教你的!想和我斗你是找死!”
楚润枫绝决地说:“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是谁找死呢?”
宁狄松果然被激怒了,不留半点余地地攻向楚润枫。楚润枫险险地避过几招后,才偷空得以回击。事实正如宁狄松所言,楚润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拆了三十多招,楚润枫便落了下风。宁狄松一拳打在楚润枫的胸口上,楚润枫被震得后退好几步。
“主子!”魏宇、麻子和刀疤同时叫道。
楚润枫一口气没憋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强忍剧痛骂道:“蠢东西,还不快带她走!”说罢他反守为攻,主动扑向宁狄松。
“找死!”宁狄松见魏宇等人带着莫非上马了,攻势更加凌厉了。转眼间,楚润枫又挨了两掌!
莫非在马上看得真切,呜咽着:“润枫,你不要死!”
魏宇一边狠抽头马臀,一边骂道:“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现在知道心痛他了?”
宁狄松猛击一掌,楚润枫被重重地抛向空中,又如一片毫无生机的落叶般飘落在地。宁狄松几个起便落追了上来。魏宇和麻子、刀疤几乎没费他什么力气就被拍飞了。莫非又落到了他的手里!
楚润枫艰难地向前爬着,一边嘶哑地大叫:“不要杀她,求你了————”
宁狄松拧着莫非翻身上马,轻笑道:“怎么谁都以为我要杀她呢?她的用处大着呢!”
莫非听了并没有半点喜悦之意。眼见衣襟上染满鲜血的楚润枫越来越远,她无声地哭了。
第115章 逆天改命
莫非面对的是一个终极大魔头,虽然他说过不会杀她。但宁狄松话中的“有用”让她不寒而栗。有能力救她的人中,夜郎凶吉未卜,楚润枫已是重伤在身。只剩下智海还有战斗力了。莫非却一点也不希望他来。宁狄松为了金井,为了宁采菲表面还不至于和智海打破表面的和平。她希望他是安全的!
宁狄松将莫非带到了一座隐藏在山间的庄园。白墙黑瓦,满院都是茂盛葳蕤的藤蔓植物。纵然六月烈日炎炎院子里也显得阴森可怖。也只有宁狄松这样的阴人会住这么阴森的房子了。
屋里似乎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器物上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宁狄松直接吩咐莫非打扫。识时务者为俊杰,莫非不想无端的受皮肉之苦,便很俊杰地开始打扫了。可怜她左手伤口未愈,一使力便痛得直冒冷汗。她一边磨磨蹭蹭地收拾屋子,一边在心里把宁家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个遍。
“你在心里骂我。”宁狄松肯定地说。又见莫非目瞪口呆的样子,他补了一句:“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这点也看不出来算我白活六十几年了。骂人之时积点口德,才不会损了后半生的福祉。”
莫非反唇相讥:“我不过是骂骂而已。骂不死人也骂不痛人。倒是你,做尽坏事,损人不利已。父债子偿的事你又不是没经历过。”
屋子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墙上有狰狞可怖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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