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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正色道:“不过,月月,我来找过你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故意把“任何人”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田紫月会意道:“那是一定的。相公那里我会好好交待他的。”
两个老朋友又聊了很久。直到夜深了,绿扇来请了田紫月两次,田紫月才离开了。莫非自是打趣了她一番。
一夜无梦,莫非睡得极为酣畅淋漓。
莫非本欲尽快离开望京的,但田紫月苦苦相留硬要她多住一天。莫非想到此番别后,不知何看何月才能再见,也就欣然留下了。
第二天傍晚,田紫月带来个好消息。她把莫非的事与刘子玉说了后。刘子玉想起刘家远在孚郡有一处宅子,是刘家未发迹前一房远房亲戚的祖业。后来阴差阳错,这房亲戚人丁不济,家道没落了,宅子归了刘家所有。附近还有几个庄子也是刘家的。这些年刘家一直在京中,从没回去打理过,全是几个下人在守着宅子。庄子上的租金也是让管事收了交到京中的。
“非非,你能不能去帮我守住那处宅子呢?下人不顶用,处处贪些小利。我们在京中又脱不开身。不如你去住着,收些租子当你守宅子的酬劳。”田紫月生怕莫非不答应一般,“就算帮我个忙可好?”
莫非能说什么呢?这明摆了是给她条轻松的谋生道路。刘检校在京中为官二十余年,如今刘子玉也是三品大员。田紫月的陪嫁更是丰盛至极。她哪里是不放心下人贪污刻扣?朋友如此良苦用心,她再不接受就说不过去了。
莫非执意轻装上阵,但田紫月硬是塞给她一个车夫一个乖巧伶俐的丫环外加银票若干。莫非忐忑道:“钱财招祸呢,你看莫家就败在银子上。带这么多银票不怕人打劫么?”
田紫月笑道:“如今天下太平,楚家当初谋的也是江山不是银子。只要你不四处惹草捻花,定能太平到达孚郡。”
出了望京,一路顺风。连个小偷都没遇到更别说抢劫了。果真是天下无贼!
坐马车去孚郡也得一个多月。莫非天生就不是一个自虐的主,遇到喜欢的地方总要停留几日。不过她牢记田紫月的忠告,绝不捻花惹草。一路都低调地穿着男装,将小丫头绸儿也扮作一个灵秀的小僮。偶尔也招得几个大胆的女子掩帕侧目。让莫非小小地虚荣了一把,扮起男子来更是风流潇洒。
谁说福无双至来着?这完全是谬论。莫非游游走走正高兴时,让她揪心不已的大姨妈如期而至。从来没有觉得这般轻松自在过,莫非比中了头彩还兴奋。大姨妈欢快热络地招呼过莫非后,莫非决定庆祝一番。
照例仍是车夫在车上用些简单的饭食候着莫非主仆二人。莫非一身白纨长衫穿在身上略显瘦弱。手里是一把从街边的小贩手里花五十文钱买来的牙骨折扇。尽管扇面上的兰草清雅不足而媚态有余,这并不防碍莫非像模像样地装斯文。
“来一壶你们店里最好的酒!”莫非一撩衣摆大马金刀地坐下了。
“公子,酒会误事!”书僮打扮地绸儿小声道。
莫非当然知道自己的酒量了,但今天着实高兴。记忆中她醉过两回,第一回是和明晓晶一起喝醉的,那次不也没有出过什么事?至于第二回嘛莫非自动把它归结为意外。“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啊?”莫非不悦道,“一壶又不是一坛,哪能误得了事呢?再说了,本公子有没有事来误,自己不清楚么?”
得莫非相处久了,绸儿也了解了这位主子的脾性,知道她是嘴硬心软。
莫非有滋有味地享用起酒菜来。
“砰!”只听得身后有兵器重重地搁在桌子上的声音响起。一女子高声叫道:“小二,上一壶杏花酒,来两个小菜,一荤一素!”
不会这么巧吧?莫非决定收回之前的话,果真是福无双至啊!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女子是谁了。今天的酒菜算是浪费了!莫非从袖兜里顺出一绽银子搁到桌子上,对绸儿使了个眼色。绸儿会意地起身挡住了她。这丫头没和莫非相处多久就把主子的眼色给弄得一清二楚。莫非以扇遮面灰溜溜地往店处走。
走出店门,莫非长长地舒了口气。总算躲过了!
哪知她高兴得太早,只觉得脖子上一凉,一柄雪亮的剑贴上了她的颈项。“大胆小贼,鬼鬼祟祟地做甚?莫不是偷了人家银子?”明晓晶正义懔然地在身后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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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明女侠 事情并没有莫非想象中那么遭糕。明晓晶的剑虽快,但只在莫非颈上搭了两秒钟。车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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