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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夜郎身边。
“阿鱼”他伸出枯枝般的手抚上了夜郎绝美的脸。夜郎难堪地闲上了眼睛,却没有躲闪。
莫非彻底石化了!如果说靖安侯对夜郎有那种另类的感情,她还勉强可以接受。可是,眼前这对男人,是父子啊!
“阿鱼朕想你了!朕老了,你却还是这么年轻!”皇帝老泪纵横,哽咽道:“阿鱼,你等朕,朕就来见你了”
夜郎睁大眼睛盯着他的父亲,寒声说:“是你害死了她!你就算是死也再也见不到她了!因为你不配!”
莫非懵了,难道靖安侯和皇帝口中所说的“阿鱼”竟不是夜郎,是另有其人?
“是的,朕不配见她!朕不配”皇帝颓然地垂下抚在夜郎脸上的手。忽而又满脸笑容地说:“阿鱼她走了,但是她把你留给了朕。你看,你这眼睛,你这眉毛,你这嘴巴,无一处与她不相像!你就朕的阿鱼!阿鱼!”
夜郎嫌恶地撇过头,冷冷地说:“我真想一刀杀了你!”
“哈哈哈哈”皇帝笑得如秋夜的寒鸦一般碜人。“你杀吧,你杀了朕,朕就会和她葬在一起了!朕在十二年前就拟好了诏书,等朕百年之后,虞妃追封为温孝仁皇后,与朕同穴而葬!”
“啊————”夜郎从怀里掏出从靖安侯手里夺过来的荷包凄厉地大叫着,“母妃,你若在天有灵,筹儿请你睁大眼睛看看啊!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为你报仇?为什么要给我取名为溟筹?一笑泯恩仇!这仇孩儿如何泯得了呀!”
皇帝直直地盯着夜郎手里的荷包,神色古怪。突然他从夜郎手里夺过了荷包。“镝,为什么这个荷包上绣的是他的名字?阿鱼,你是朕的!谁也夺不走你!楚敬镝他也不能!”
莫非总算明白过来了,靖安侯和皇帝一样,都把夜郎当成了他母亲虞妃的替身了!不曾想皇帝老儿和靖安侯这对君臣之间还有这么一桩典故!
“因为你的横刀夺爱!因为母妃她从来没有爱过你!”夜郎的话无疑是上皇帝的伤口上撒盐。
皇帝果然狂躁起来:“你记住,你是朕的儿子!你没有权力指责朕!”
“儿子吗?”夜郎邪魅地一笑,“你得了母妃,却不好好珍惜她。你亲手害死了她!我从来就没有父亲!母妃不让我杀你为她报仇,那我就毁掉你所在意的一切!你等着吧,东方炫义!你的儿子们,你的江山,我全都得给你毁掉!”
皇帝一愣神,举起手掌对准了夜郎。但他看了那张绝美的脸半天,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阿鱼”皇帝喃喃地唤了一声,蹒跚着走了。佝偻的背影在深夜的寒雾中显得格外落寞。
第71章 夜郎的痛 夜已深了,浓浓的雾让灯光迷离的沉鱼宫更加飘渺,如同童话中的仙境一般。莫非可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来欣赏夜景。她眼睁睁地看着夜郎又灌下一壶酒后,猛地掀翻了桌子。
莫非动弹不得,又说不出话来。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她浑身酸痛。从祈祷到失望再到愤怒,莫非开始在心里骂起夜郎来。当她骂到夜郎的祖宗十七代时,夜郎仿佛才想起了她。他踉跄着上前一把提起莫非向温泉池边走去。
莫非使了一个又一个眼色,飞了一记接一记的眼刀,夜郎都视而不见。
只听得“扑通”一声,莫非被他扔进了池子里。没等她呛上一口水,他跳下水捞起她把她放在池壁上靠好,但仍不给她解穴。
夜郎神色木然地开始撕扯身上的衣物。莫非这时才感觉到了恐慌。这家伙今天让两个男人给非礼了,受了刺激,该不会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吧?
夜郎却并不靠近莫非,只是使劲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绝美的脸上有几分颓废的伤痛,一头黑发如风中烟柳一般在水中轻漾着。精致而优雅的喉结、锁骨,以及随着水波的起伏而若隐若现的两粒红豆莫非艰难地闲上了眼睛,又忍不住翕开一条缝。“神啊,不是这样考验我的吧?”莫非在心里哀鸣。
莫非水里火里走了个遍,夜郎却渐渐安定下来。紧蹙的长眉终于舒展开来,狭长的凤眼安然地合着,仿佛一个沉睡于襁褓中的婴孩。
就在莫非以为他已睡着时,他却说话了:“你都看见了?”声音有说不出的魅惑。
莫非使劲地睁大眼睛,示意他给自己解开穴道。
夜郎哑声说:“东篱国的九皇子东方溟筹,并不是坊间所传的那样体弱多病、简出深居。因为自从十二年前我的母妃过世后,我就变成了东方炫义的禁娈!”
太雷人了!莫非虽然刚刚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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