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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三两的杯子,怎么样才能让四个人都喝到等量的酒。”
这个问题确实比刚才那个难得多,不过是同样的原理,绯云在想,她不能太快回答这个问题,否则,以这厮自大混帐的性子肯定不会服气,肯定会没完没了问更多,
“这个啊,确实难得子,呀,我要是想不出来,你真的不放我走?”绯云拧着眉,一脸愁苦地说道。
“不行,你必须要回答出来,否则,我再在你身上浇一桶蜜。”拓拔清宏果然眉目舒展道。
这厮笑起来还真好看,妖艳中,带着冷厉,让绯云想起了开在沙漠里的蔓砣罗。
“你怎么这样啊,存心为难我嘛,太过份了。”绯云急得快要哭了,身子往拓拔清宏跟前蹭了蹭:“喂,解开吧,反正我在你跟前也逃不了,绑着做什么?我腾出一只手来算一算嘛。”
拓拔清宏一想也是,她没有武功,再蹦哒也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于是,终于替绯云解了绳子。
绯云手一得空就往身上挠,哪还顾得回答问题。
拓拔清宏等了半天,只见她在自己跟前扭腰摆臀,样子很是滑稽。
没见过这样不顾礼数形象的,真是个没教养的野丫头。
饶是北戎国礼教不如锦泰森严,拓拔清宏也看不下去,这丫头好象根本没拿自个当女人看。
“喂,野丫头,你算出来了没?我给你限定一杯茶的功夫。”拓拔清宏等了半晌,她仍在自顾自地挠痒痒,忍不住道。
“不行,身上太痒,影响我的思路,我脑子没法转动,你太奸诈了,故意的吧,我告诉你,我就算答不出来我也不服气啊。”绯云灵动的大眼里满是委屈道。
“好,我经你药,我可告诉你,涂过药后,再以一杯茶为限,你回答不出来,你身上爬的,可就不会只是蚂蚁了。”拓拔清宏随手扔给绯云一个小瓶子,冷冷道。
“药?不会有毒吧,别给我止了痒,又下了另一种毒。”绯云边揭开瓶子闻了闻,边咕哝道。
“你要还是不要?”拓拔清宏脸色一沉道。
“马马虎虎用着吧,可比不得我家二爷的药。”绯云一闻,就知道是清热解毒止痒的好药,嘴上不服输,手却涂得极快,生怕被他又夺回去。
涂过药后,痛痒果然减轻了许多,绯云毫不客气地将瓶子揣进怀里。
“好,开始计时。”拓拔清宏也没找她讨回药瓶,冷冷道。
“计什么时啊,这个问题简单得很。”绯云拍着衣服上的灰尘道。
“简单?你方才还不是说,很难的么?”拓拔清宏不相信,她真的又能立即回答出来。
“你是说,十六两酒分装两瓶,一个三两的杯子,四个人喝,四个人必须喝一样的,不能谁比谁多喝一滴,对吧。”绯云笑道。
“不错。快说说,你怎么让四个人喝一样多。”拓拔清宏满是期待。
“把酒全撒了。”绯云灵动的大眼里闪过一抹狡點道。
“什么?全撒了?你什么意思?”拓拔清宏愣住。
“就是全撒了,四个人,一滴也没喝,当然就是喝一样多的,反正也没谁比谁多喝一滴,比谁少喝一滴,再公平不过了。”绯云理直气壮道。
“你!你钻我空子。”没想到她会耍赖,拓拔清宏气得脸色铁清。
“就是钻空子,谁让你不把条件规定好,好了,问题我回答完了,你可以放我走吧。”身上的衣服脏还不说,粘着蜜糖怪难受的。
“那也就是说,你其实很笨,根本就回答不出正确的答案?”再一次被她耍了,拓拔清宏气得牙根发痒,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真的很狡猾,自己又着了她的道。
“切,我是懒得跟你费口舌,什么破题目,你拿纸笔来,我把答案写上,不过,我写的答案你若是看不懂,那可只能说你浅薄,没文化,不能怪我。”
“你说我浅薄,没文化?”他是北戎的才子,皇子中的佼佼者,文才武略,放眼整个大陆,又几人又越得过他去,这野丫头竟然敢鄙视他,说他浅薄没文化,哼,没眼力界的小丫头片子。
“莫非,这个世上还有你懂,本宫不知晓的事情?说出去,谁信?”拓拔清宏傲然而立,秀巧清致地下巴微扬,一副自信满满,傲视天下的样子。
“你信。就凭这句话,本姑娘让你心服口服,本姑娘若是把答案写在纸上,你能懂,本姑娘给你学三声狗叫。”绯云灵动的大眼闪闪发亮,在拓拔清宏看来,她分明又在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