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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还要临走时,偷走这块玉呢,他就不怕被发现了,被指认为贼吗?读书人的名声可比文章更重要啊。
“你家少爷有多久没打过牌久了?”绯云又问道。
“大概快半年了吧,自从少爷打算参加殿试,就没有再玩了。”
“所以说,你也有差不多半年没有见过这块玉貔貅了对不对?”
“不错。”
“那这块玉就不是他偷的,而是你家少爷送给刘益的。”绯云肯定地说道。
“不可能,少爷不会把貔貅送给他的,绝对不可能。”甘草一听,却更家肯定地说道。
“为什么你说许少爷不可能?或许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他就送给表少了呢?许少爷与刘益年龄相仿,双情投意合,会送他礼物也很正常啊。”绯云紧盯着甘草的眼睛说道。
“你胡说!”甘草暴跳着送向前,似乎想要出手掐绯云的脖子,冷益伸指一点,甘草便僵了,一动不能动,眼睛却还是凶狠地看着绯云,象是要将她吃了一般。
“甘草,你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这块玉,跟你有故事吧,或者,你家少爷曾经许诺过你什么,所以你才如此在乎,不愿意相信,他将玉送给了其他人。”绯云冷冷地盯着甘草的眼睛道。
甘草浮起一层痛色,哭了起来,却不肯再说话。
“这块玉,确实不是刘益偷的。”绯云转身对许大人说道。
“哦,不知绯云姑娘有何凭据。”许大人道。
“有两点,首先,你们看,这块玉摔了一个角,残破了,再好的翡翠,一旦有了暇呲,就不是很值钱,许大人家里一个普通的摆件都价值连城,我相信,许少爷房里,比这块貔貅值钱的东西不知凡几,试问一个缺钱的穷书生,想要离开富亲戚家,如果要偷东西,又怎么会检一个残破的,并不值钱的玉来偷呢?他又不傻。”绯云神情淡定地说道。
“不错,有道理,那第二点呢?”许大人皱了皱眉,眼神里含着一抹警惕。
“这第二点嘛,是这玉貔貅太大了,不适合放在手中把玩,许少爷平日里定是不太拿它的,只是在要打牌时,才会请出它来,大家都知道,貔貅是守财神,只进不出,所以爱赌之人都喜欢它。
而现在大家看,貔貅的身上很光滑圆润,这种光滑不止是玉本身的特质,还有经常被人抚摸过,才有的痕迹。而打牌的人,喜欢貔貅更敬貔貅,是不会拿它当玩物来把玩的,这玉上留下的痕迹,就不会是许少爷所为,而是刘益。
综合以上两点,可以证实,貔貅的确不是刘益偷的。”
“真的很精彩,小云,本官是不是又要给你记上一功,你帮一个可怜的穷书声洗清了罪名,挽救了他。”冷昱啪啪地扯着手说道。
“不错,确实有理有据,精彩。”许大人抹了一把汗,吩咐:“来人,还不把表少爷抬回屋里去。”
又骂甘草:“你这奴才,竟然胡乱猜疑主子,还不快下去,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
甘草眼神痴痴的,嘴里一直喃喃念道:“不可能,不可能是少爷送的,少爷明明说过,貔貅是我,我就是貔貅,少爷不肯能把我送给别人的。”
竟然神神叨叨的。
绯云不由得看了冷昱一眼,神情怪异,冷昱莫明,暗捅她道:“什么意思?”
绯云小声道:“世子爷没看出些端倪来么?很不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冷昱皱眉。
见他不肯回答,绯云也就不再往下说。
“许大人,既然刘益是您安排给许少爷作伴读的,为何许少爷在文华书院里,没有与刘少爷同住一间宿舍,而是同另一个同学周棋同住?”这是绯云不理解的地方。
许大人苦脸道:“这个本官也不清楚,或许,森儿与刘益关系不太融洽,所以更愿意同另外的同学同住吧,再或许,是书院的安排啊。”
“我了解过,书院里的住宿是可以自行调换的,并非强制。”
“少爷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与他同处一室,哼。”已经走到院门口的甘草又回过头来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家少爷更喜欢周棋一些?”绯云笑问。
“怎么可能……少爷他……他也不是很喜周棋。”甘草眼圈又红了,但似是底气并不足,眼里蕴着不甘和伤痛。
“对了,你家少爷平日里应该还有别的几个朋友吧,肯定不会只有刘少爷和周少爷。”冷昱道。
“当然,我家少爷最爱结交朋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