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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八巡完街回到牢房,二人如获大赦,一老一少欢呼著冲出牢房,却被阿八拦住。
阿八说:“这巡街任务盛大而重大,所以我坐不到一刻就要去忙,这牢房我怕是看不成了。”
刘爹和言明只得倒退回牢房,继续对瞪,呲牙,裂嘴。
只是却埋怨刘国,就算那犯人再美,也是个男人,刘国这混小子(言明:王八蛋)怎麽分不清状况啊!
然後,刘爹利用他这爹的身份,找上门了。
他叉腰对刘国骂道:“你这不肖子,巡街任务本来就是你的工作,你让阿八又是看牢房又是巡街如此劳累你这不是黑人吗!照顾人你娘不会照顾吗?一定要你亲手操劳?如果……如果你小子不听你爹我的,看我不打你!”
刘国是个孝子,爹的话当然是听。
但是,他真想说:那您老人家去赌博让阿八一个人看牢房的时候你又好意思了?
可他不敢说,只能心里想。
但他也不会让自己的爹捞到好处。
吆喝一声唤来了阿八,当著自己的老爹的面把手中的帕巾塞进阿八手中,道:“阿八,这犯人就你来照顾了,你人壮,如果这人醒来要逃你抓得到!”
气得刘爹吹胡子瞪眼,恨恨的出了房间。
刘国则是喜滋滋的揣上刀,对阿八道:“人就交给你了,如果出了事我要你好看!好好看著他……”
阿八无言,因为他人好就随便欺负这一事实再次确认,这两父子真是折腾人。
阿八握了握手中帕巾,有些冰凉,回身不敢看床上之人端起脸盆出了房屋,来到厨房,里面有一锅烧开的热水。他舀了些许出来,又打了些井水倒入脸盆中,端走进了屋。
床上的暗尊醒来,与刚踏进屋的阿八视线一撞,不由心悸不已,也暗暗奇怪。
阿八忙低下视线,只是手中还端著木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挣扎。
暗尊压下心里的奇怪感觉,淡淡的打量了一番这间房屋,不算干净,家具不算上乘,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也有一股味,他嫌弃的掀开被,却牵扯到腹部的伤口,低喘一声。
他抬头问道正在挣扎进与不进的阿八道:“是你救的我?你是谁?这是哪?”
三问出口,阿八惊异的呆住,心中却大大放松,原来真不是他!
他露齿冲著暗尊而笑,端著木盆跨进房中,放到用来放脸盆的木架上,打湿了帕巾,才道:“我是阿八,这里是刘国的房间,我不算是救你的人!”
暗尊疑惑的眨了眨眼,望著阿八的背影呢喃著他的名字:“阿八……阿八……”
阿八看著这柔媚蛊惑的暗尊,将手中帕巾递予他,问道:“你又是何人?与那黑衣杀人案有渊源吗?”
暗尊起了警惕之心,单凤眼危险的眯起,戒备的看著他。
阿八看著戒备的暗尊,摸摸自己的鼻子,说道:“我这是县城的牢头,也相当於一个捕快吧,问你这些也是职务的需要!”
他收回手,看著暗尊,说道:“既然你已醒,能下来走吗?我带你去见我们大人!”
暗尊冷淡道:“不必,那些人是我杀的!如何?叛我罪吗?”
阿八惊惶的退了三步,道:“那……那些人……全是你杀的?他们与你又有何怨仇?”
暗尊不屑的嗤笑望著阿八,朗声说道:“江湖仇杀!”
一句话,一切都解释清楚。
阿八啊了一声,指著暗尊道:“你……你别动!我我去叫我们大人来!”
暗尊轻哼一声,手面一翻,做了个手势,无声在说:请!
阿八跑出屋子,刚好见到刘大娘,问刘大娘要了把锁锁住房门,道:“大娘,你先看著,千万别让里面的人出来,我,我去叫刘国和大人来!”
一路跑到县衙揪住了县大人说清事情,在途中他刚好遇见一个熟眼的小贩,让他赶去通知刘国。他则逮著县老爷又急喘吁吁的往刘国家中赶。
开了锁,推开房门,眼前美人正在梳妆的一幕直把二人看傻了。
美人坐在炕上,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长及腰下,发梢蜿蜒在床被上,一身红衣裳衫,眉宇尽是风情,眼睫低垂掩住那幽黑双瞳,五官精致娇豔,轮廓间柔媚不可言。他手指分开顺梳头发,浓黑的发丝间纤细五指随梳而落,美人一挑眉,狭长双眸眼角微挑,侧脸望来,只见那浓密的眼睫长得不可思议。
那一身的黑衣根本就不能穿了,他身上的红衣是刘国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