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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可不是小事啊,你都来了,爹娘都叫了,周围叔叔婶子都见了,我们这里可封建着呢,你说这都传出去了,我叶天带了一个城市里的媳妇回家来,要是你爸妈不同意,婚结不了,你说怎么办啊?我这一辈子可就娶不到媳妇了啊!”
她白了我下说:“哦,你还想娶其他女人做媳妇?”
“我哪敢啊?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小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笑了,她抓着我的肩膀说:“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跟你在一起,谁说都没有用,家里,我只要一个人支持我,那就是我爷爷,那就够了,我奶奶也会支持我,至于其他人,我不在乎。”
“听这话好像你不是你爸妈亲生的似的!”
“当然亲生的,只是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可是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会考虑你的感受,我不想因为我伤害你们之间的亲情,毕竟那是大事——”
她撒娇地说:“不说这个,别说没有什么,就是天大的事,要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后来我知道林姐是那种爱上一个男人,就会把命给他的,会变的完全不是自己。
甚至有时候会很疯狂。
她一说,我猛地就呸呸呸地说:“大过年的,说这些干嘛啊?你还说你也挺迷信的,我看啊,你有时候也就是个小丫头!”
她开心地露出洁白的牙齿,眼里带笑点了点头说:“小丫头要我男人疼了,这炕上感觉肯定很不一般!”她害羞地看着我。
我很温柔地去亲吻她,她慢慢地闭上眼睛——
窑洞,土炕,花被子,白花花的她,陕北汉子,外面冷的厉害,被子里很暖和。
我在这张炕上睡了近二十年,这里第一次与以往不再相同,它上面迎来了一个女人,它的男主人把那个女人按在身下,他疼她,他爱她。
他在这里拼命地努力学习,做功课,看书,也有过很多幻想,可以走出这里,到外面的城市,见见世面,混出个人样,改变家里的生活。
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的眸子犹如一汪清泉,白花花的身子好似皎洁的明月,起伏的胸脯蕴涵着旺盛的生命力,似乎生几个孩子都够吃的;她温柔,她也会野性,她有时候傻,有时候又聪明的貌似看透一切,带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性灵;她时尚,优雅,但却又不失纯真,她有时候一本正经,有时候又会调皮地一笑,做出一些很特别的举动来。
当你爱上一个女人后,你很难用一句话来形容她,她的性格是模糊的,似乎她就是这样,让人琢磨不清楚。
在这里,她想发出声音,但是却又不敢,手捂住嘴,我小声地说:“没事,我爹跟我娘过来人,都懂得的。”
她松开手打了我下小声说:“我可不想让他们认为我是那种坏坏的,你也温柔点啊!”
我笑了,说:“好的,老婆!”
可是我更加得寸进尺,她就又捂住嘴。
后来,我们坐着,面对着彼此。
我们容为一体,我们结合到一起,我们好成了一个人,洁白的身子和麦色的身子贴着,犹如那山上的麦子和白花,它们长在一起,风吹来,一块倒下,一起伏起。
那风越来越大,它们最后被风吹的缠绕在一起,最后风停了,它们还抱在一起。
第二天她早早地起来了,陕北冬日的阳光似乎比海城要暖和,热烈。
从小窗户里照进来,照在我的脸上,想着昨夜我们在一起,好美。
她和我娘在外面聊天。
我靠上去静静地听着,真是特别想知道她跟我娘聊什么。
这样去听自己爱的女人和自己的母亲聊天,那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娘,他小时候那么调皮啊?”
“是啊,娘上面生了两个都没有活成,落他这个,你想啊,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好几次差点命都没了。”
她笑说:“娘,其实他挺会疼人的!”
“就是要疼你,这男人啊不疼女人还算男人吗?”我娘这话说的好,我爹一辈子就疼我娘。
林姐听后嘿嘿地说:“有时候还跟我撒娇,跟个孩子似的,有时候就特霸道,还欺负我,不过不是真欺负,就是让我不好意思,你别看他表面上老实的,其实可会骗人了,那会我们刚认识,他没钱,但是老是给我买东西,一给我买东西,我就开心了,娘,他给我买东西,以后我就给你买,他疼我,儿媳妇疼你,这一对镯你可要一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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