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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石化在那里,眼睛睁的很大地看着我,嘴微微地张着。
我笑了下,得意地转过去,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让你这样对我,活该你,知道男人的阴险了吧?
到了我们公司后,我帮沈总主持会议,第二天下午公司就要放假。
开完会后,我看了看手机,有她发来的一条短信。
我立刻就打开了短信。
54。见到她就来气
54见到她就来气
当我看到信息上显示“林总”,我还是会激动。
可见爱一个女人,不管被她怎么伤,还是无法彻底心如止水的,只因为心还没有彻底死吧!
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对于尊严的理解也许是这样的,只要心不死,尊严就是个欺骗别人的东西。
短信上写着:“你这人真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让我难堪的不行,我很生气的!”
看了看时间,是十五分钟前发的,我回过去说:那你想怎么办?
她回过来说:我真想打你一顿!
我乐了,年前的事情基本忙完了,奖金也都安排好了,我拿了三万块的奖金,这部分是走公司账上的,还有一部分是沈梅给我发的,五万块。
那年,我拿了八万块,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好有钱了,八万块啊,我可从来都没有拿过这么多属于我自己的钱。
因此心情还算不错,虽然爱情伤了,但是工作似乎如火如荼。
我回过去说:来我公司啊,我办公室里就我一人,沈梅不在,公司有一半员工我给他们放假回家了。
我们好久都没有这样说话了,似乎现在刚刚开始有些貌似洪水要决堤的感觉,我在想这些日子来,我们生了那么多误会,她是否也有很想能我说些话,我自以为是地认为,她有。我能够感觉的到,但不知道感觉的是否准。
她回过来说:你可以找女员工聊天啊,为什么要找我?
我意思是她来我公司打我,她理解成我想让她来,我泡她。
打开电脑里的音乐,我听着一首叶丽仪的《追月》,曲子悠扬而哀怨,是我喜欢的风格。
过年放假期间,我会在公司值班。
我回她说:别忘了,是你先发信息给我的,算了,不说了。
可是她又回过来说:想让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我回她说:说吧!
她过了老一会,回过来说:丫丫见人家孩子放鞭炮,她也想放,可是我不敢放鞭炮,过年那天,你好不好带丫丫玩,放鞭炮给她看?
听着电脑里的音乐,我回她说:你放心吗?
她回过来说: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了,你不是说我不会带孩子吗?
听到她这样说,我说:可以,没有问题,不过过年那天,孩子不在你爸妈那,陪他们吗?
她回我说:我爸在医院,我妈也在,还有他们还不知道丫丫,出了这事,我想等过些时间再告诉他们,你过年没有事情吧?
我回她说:没有,你父亲怎么了?
她回我说:高血压,没有什么,一时想不开而已。
我回她说:恩,多保重,其实你应该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他们,这样有些想法简单了,没有什么不好告诉自己的父母的,那毕竟是你的孩子。
她回我说:恩,你说的是,我以前想法是不对,只是他们是很要面子的人,谢谢你!
我回她说:没事,到时候打我电话。
放下手机,坐在那里,我在想她是不是想我了,想跟我如何,才找这个借口的?可是又想,也许真的只是想让我带丫丫放鞭炮,毕竟她有可能没有告诉人家她有孩子,一直隐瞒着呢!
靠在那里,看着窗外的雪景,还有远处很远模糊的大海,那外面一片白茫茫,那海无边无际,那爱连绵起伏,但是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波澜。
大年三十那天,我接到了她给我的电话,过后,我开车去王阿姨和丫丫在的海城中心公园。
当我见到阿姨和丫丫后,这小家伙穿着小羽绒服,开心地看着我,满眼的笑,那眼睛真的像她。
我忙说:“阿姨,春节快乐!”
“春节快乐,小天,你这孩子厉害了啊,都开车了!”阿姨人特别好。
我说:“还行,正在努力!”我看着丫丫说:“哎,叫我什么?”
“叔叔!”她伸开双手,我猛地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老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