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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忙收回深思,温柔地看着他,只字不提刚刚雪雁的反应,莞尔一笑。“除了你,还能想什么。”
他解下两侧的幔帘,躺在她身侧,伸出手臂抱住她。“不要多想。”
她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本欲睡去,听到他这句没来由的话,不禁失笑,原来他知道。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伸出手抱住他的腰,渐渐睡去。
在外奔波了大半日的菊久辰必是累极,没过多久也跟着睡去。
仲秋入宫
临近仲秋,淼淼发现菊久辰似乎越来越忙,回来地夜了,未免扰到她便直接在书房睡下,一大早又出去。几日下来,她难免担忧起他的身体。
仲秋前夜,他早早回来在她怀中沉沉睡去。她看着怀中有着些许憔悴的俊颜,不禁心疼地紧了紧抱住他的手臂。
翌日。
淼淼从熟睡中醒来,随口问道:“雪雁,什么时辰了?”
“刚刚巳时。”菊久辰的声音蓦地响起。
她即刻清醒,意外地发现自己正躺在他怀中,赶忙起身。
“母后昨日特意派人来,说今日要提早几个时辰入宫,雪雁怎么也不记得叫醒我。”她一脸的懊恼,边说边自顾自地穿起衣衫。
他不以为意地笑道:“现在也不算晚。刚刚雪雁进来过,我见你睡得正酣,便让她出去了,不怪她。”他斜倚在床边,看着她利落地穿好衣衫。
她转头看着他,催促道:“还不快穿上衣衫。”
他眼含笑意地望着他,岿然不动,似是在等待着什么。她会过意,只好踱步来到床前,柔顺地为他穿好衣衫。
转身欲离开,不想被他反手抱住,印在额间一个浅浅的吻。
雪雁进来撞上这温馨的一幕,并无惊讶,从容问道:“殿下午膳在府上用么?”
淼淼见雪雁进来,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菊久辰点点头,“送到这来就行了。”
雪雁得令,福了福身道:“雪雁这就下去准备。”随即转向淼淼说道:“皇妃今日怕是没法午睡了。”
淼淼笑地温婉,道:“我一早想到,雪雁用过午膳直接过来吧,免得误了时辰。”
见雪雁出去,菊久辰忽然说道:“那支金步摇,记得戴。”
“好。”
“叫雪雁好生收着,那金步摇是皇室儿媳的象征。”
她闻言不解地看着他,“当时我们还……”因着不明所以,故欲言又止。
“当时就只想着,你戴上它会是什么样子。也许当时心中已经为你倾倒,只是为着自尊不想承认吧。”他不禁自嘲地笑笑。
她闻言甜甜一笑。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她嘱咐道:“按规矩,只是儿媳先行进宫在母后的长兴殿内闲话家常,所以我要晚些再入宫。你切记不要随意走动,尽量跟在母后或是大嫂身边。”
她疑惑地望着他,“怎么如此紧张?有事要发生么?”
“后宫妃嫔众多,能共享仲秋家宴的无非是母后还有容、喜两位贵妃,我只是怕你见了那些工于心计不相干的女人应付不来。”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问道:“喜贵妃?”
“是母后的亲妹妹。”
不知为何,从他的语气中,她竟听出了些许无奈。亲姐妹共侍一夫,所侍的又是君王,与远古的娥皇女英倒是如出一辙,只是不知道,这位喜贵妃是否与皇后的脾性如出一辙。
像是看出她的疑问,他淡淡说道:“喜妃其人,总给人一种与世无争之感。”
“这样的女子,在后宫中倒是显得稀奇。”她不置可否。
他突然来了兴致,不想立刻结束这个话题。“哦?若是光儿,可会如此?我见光儿平日里对我的事,倒是甚少过问。”
她几乎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这个问题对我不成立,如若是我,必然不会与自己的亲姐妹共侍一夫。”
“你的意思是,若不是亲姐妹便可?”他像是有意逗弄他。
她笑得无邪,直直望住他的双眸,柔柔说道:“若是以前,也许我会考虑接受。”有意顿了顿,莞尔一笑,接着说道:“不过今时今日,我劝你还是断了这份心思。”最后那句话,每吐出一个字便加深一分不容置疑的强硬语调。
他贴近一步,扮无知地问道:“为何?”
她看着他的眼眸闪着狡黠的精光。“之前没有感情,便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