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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再说了。”
两人主意一定,一剑双掌顿时加强威力,硬向城中冲去。
东方小虎等见马梦真果然帮助韦松动手,个个大怒,刀剑斧越加如疯似狂,舍命抢攻。
无奈韦松掌力浑厚,招式沉稳,加以马梦真以长剑相辅,东方小虎等怎能拦挡得住?刀剑飞舞中,战圈已缓缓向城中移去。
韦松一心惦念客栈中的徐文兰等人,纠缠过久,甚感不耐,低产对马梦真道;“似此纠缠,何时能了,你随着我早些破围如何?”
马梦真只得点点头,两人各自旋身,互换一个位置,变得韦松独挡前方。
韦松大声喝道:“各位再不肯让路,休怪韦松要以重手法突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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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晴天霹雳
喝声落时,韦松情急之下,双掌霍地急翻,如山掌力直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而出。
那知就在他内力甫发的刹那,突然一个严肃的声音喝道:“韦松,你想于什么?”
那声音对他竟是十分熟悉而亲切,是以一闻之下,不由自主撤掌收招,扬目望去,大街上正并肩站着一僧一道。
他一眼触及那僧道二人,眼中热泪突然盈眶欲堕,失声叫道:“师父—一师父—一”
他这两声‘师父’同样声音,却包含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因为那一僧一道,一个是教养他十年的授业恩师——百练羽士;另一个却是甘毁数十年玄功,将毕生艰辛修为,全部转注给他的救命恩师——神手头陀。
教养之恩,德比天高,但毁身成全,将他从死神手掌中抢在出来,更使他一夜之间.跻身武林高手之列,这份云天厚义,又该用什么来衡量?
韦松随着滚落的泪水,双腿一屈,跪在大地上,仰起头来,又强自按捺悲伤,在泪痕之中,强颜绽开一丝微笑,轻声哽咽道:“师父!师父!松儿总算追上你老人家了—一”
可是,话声未落,神手头陀却已面罩寒霜,大踏步走了过来,抢着叱道:“韦松!你还认得我和尚是谁吗?”
韦松猛地一怔,道:“松儿怎会不知恩师是谁?”
神手头陀又叱道“你还记得桐柏山上,和尚是怎样对待你吗?”
韦松听了这话,冷汗遍体,呐呐道;“老人家活命授功之恩,松儿粉身碎骨,也不会忘记—一”
神手头陀冷哼道:“好,既然还记得,就低下你的头。”
韦松不明缘故,却又不敢动问,只得顺从地俯下了头。
神手头陀陡地热泪泉涌,骄指如戟,大喝一声,直向韦松脑后“玉枕”穴上戳了下去!
马梦真见他突然对韦松下此煞手,骇然大惊,疾摆动长剑抢上前来,不意身形才动,苗真和鲁克昌竟然一齐出手将她截住,叱道:“站住,不许动—一”
说时迟,那时快,呼喝之声未已,神手头陀指尖已落,正点在韦松穴道之上但是,他指尖落下,却软弱无力,一连猛戳几指,非但未曾戳破韦松真气,甚至连血脉亦未截住。
神手头陀泪水纵横,咬牙切齿扬指连点不休,口里不住骂道:“我要毁了你,我要毁了你,我要毁了你一”
等到愤怒随着咒骂渐渐消失,他才看清韦松仍然无恙地俯跪着,他举起自己的手,凑在眼前,透过朦胧泪光,这才惊觉自己竟是那么软弱无力,颤抖的手指,像一条曲扭的麦筋。
手!手?
他堂堂名自武林的神‘手’头陀,用尽平生之力,竟连一个俯首顺从的人也无法毁掉?
陡然间又记起“宇内一君”康一苇对他的鄙视!英雄末路顿共辛酸之感,泪水,像泉涌般级级而落。
衡山百练羽士自从开始时叱喝了韦松一次,以后就一直没有再开口,但他一双炯炯眼神,始终注视着韦松,须臾未离,此时见神手头陀激动得混身颤抖,韦松俯首无言,两人都是涕泪纵横,无限凄苦,这才缓步走上前来,柔声说道:“和尚,何必自苦如此?收徒卑劣食是贫道失察,待贫道亲手废了他,为武林除此败类,也就是了。”
神手头陀挥泪吼道;“不!你虽然是他授业恩师,但他一身功力,却是我和尚所赐,不须你插手,和尚要亲自废了他!”
百练羽士谈谈一笑随即沉下脸来,冷冷对韦松道:“畜生.还不自断心脉,真要等为师下手?”
韦松仰面泣道:“师父,你老人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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