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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看向她:“谢韵语的父亲是温戈的死对头;但两家的老人是知己;亲事也是在两家老人还在世时定的。温夫人不喜欢谢韵语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我猜想和她的出身有关;温夫人是一个大大咧咧豪爽的女子;年轻时风风火火;见了如今风一吹就倒的谢韵语自然不满。温戈的爷爷是丞相;到了温戈父亲温大人这一代丞相之位却被谢韵语的父亲背后动作搭帮结派给抢了去;温夫人对她不满或许也与此事有关。”
三娘拍拍她的肩膀:“阿福;你要自信。”
阿福坐在小茅屋很久;等到太阳下山了才出来。福生深吸一口气;好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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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的常青见到福生;扯着嗓子吆喝:“福生姐;你总算出来了!三娘叫我们不要去打扰你;晚饭我们都吃光了!”
福生走近常青笑眯眯地看了看他;奇怪地走掉了。
常青原地挠头;饿傻了?
三娘把给温戈做衣服的任务交给了福生。福生拿过明绿色;明黄色;桃粉色的绸布有些好笑;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在温夫人给温大人选好布后说好啊。福生把布抱紧想象着温戈穿上它们的摸样。
温夫人要求芙蓉斋在一周之内将衣服做好;福生跟着姑娘们忙活了五天就把温戈的衣服做好了;她比照着以前做给温戈的棉衣做了三件单衣;简单大气。
三娘看了看自己做的新衣摇摇头:“阿福;先不说绣工和针脚;这衣服未免也太简单太平凡了点;他可是丞相。”
福生笑笑没有在意;那是丞相大人;也是我们的温先生;何必一定要穿繁琐华丽的衣裳?
三娘看着福生脸上掩不住的微笑和透露的些许自信;长叹一口气:“唐阿福;你出去可千万不要说这衣服是我芙蓉斋出来的啊;砸招牌!”
今日一早常青就将衣服送去了温府。
福生吃过早饭跟着三娘坐在芙蓉斋的河边学习绣花;福生微呼一声吸吸手指。
她把福生手上的针线拿走:“阿福;你心不在焉。”
福生起身蹲在河边随手拿起地上的石头扔向水中。
“阿福;既然放心不下为什么不跟去呢?”
福生怔怔的看着水面;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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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府。
温夫人兴高彩烈的把常青送来的新衣挨个看了一遍;不时满意的点点头;忽然看到了她钟爱的明绿色一把拿起展开。温夫人皱皱眉看向常青:“这可是做给相爷的?”常青点头。温夫人前后挑出她选给温戈制衣的颜色;都是一样的款式;摇头又点头;看的一旁的常青冷汗直流。
温夫人笑了起来:“这衣服我喜欢;简单又舒服;我都好多年没有穿过了。不过少爷出门穿寒酸了点。”说完想了想拿出一件桃粉色的衣裳:“这件我留给老爷。那两件就留给少爷在家穿吧。”抬手招呼丫头们把衣服收好。
温夫人坐到椅子上喝了口茶;清清嗓子笑眯眯的看向有些紧张的常青;“小兄弟;我可看出来了;少爷那几件衣服可不是你芙蓉斋的手笔;和我说说;谁做的?”
常青深吸口气:“是我们芙蓉斋的福生姑娘做的。”
温夫人点点头:“是上次来的小姑娘?”
常青应道:“是。”
“唐福生;青镇青山村人氏?”
常青奇怪温夫人怎知福生姐是何处人士?忽略掉疑惑点头:“正是。”
温夫人微眯双眸;笑的像只狐狸。站在温夫人身旁的秀娘看见心想;这位福生姑娘怕是来了麻烦了。
蹲在芙蓉斋河边的福生打了个喷嚏;摸摸发痒的耳垂。莫不是娘亲想我了?
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从皇宫缓缓驶出。驾驭马车的是位白净斯文的小哥;浓眉大眼;神情认真。街道上的行人驻足打量着这辆少见的马车;不禁暗暗想象马车内人的身份。马车径直驶向温府;在温府前稳稳停下。温府门口早有一中年男子在静静等候;见马车停下快步走至车前;驾车的小哥跳下马车伸手把车帘掀开:“公子下车吧。”
年轻男子下车;一袭蓝袍丰神俊朗;凤眸不笑而暖;正是多日未归的温戈。温戈开口询问身旁站着的中年男子:“温良;家中一切安好?”
温良点点头:“府上一切安好。大事没有;小事。。。就。。”温良欲言又止。
温戈叹口气有些无奈:“可是母亲又做了什么?父亲还好吗?”
对方摇头:“夫人前几日从芙蓉斋定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