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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我的人,没有你置喙的余地。」
「雪卿现在是我的徒弟,是我派弟子。」申屠柏儒反驳。
「光是用嘴巴说又能代表什么?」夏候勋也站了起来,他唰地打开扇子,冷笑道:「没有人能从我手里抢东西。」
「雪卿不是你的『东西』!」申屠柏儒咬牙切齿地说,夏候勋不理会他,径自望着满脸沉静的苗雪卿。
「雪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苗雪卿看着他,夏候勋字字清晰地说:「回来我身边。」
苗雪卿捏着拳头,坚定地回答:「我不要。」
夏候勋的眼睛在一瞬间冰封起来,他毫无感情地笑了。「在敢在我面前说『不要』?」
一直在旁边的几名男人倏地围住苗雪卿与申屠柏儒,苗雪卿知道要开战了,他噌地拔剑,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回去的!」
「哈哈哈…」夏候勋毫无预惊地大笑起来,他玻ё叛郏�朴扑档溃骸肝矣衷趺瓷岬蒙蹦悖恳�保�仓换嵘卑�碌娜恕��
话音刚落,夏候勋猛然向申屠柏儒射出暗器—
第八章
「哔……!」一阵尖锐的口笛声从藤香阁内传来,门外的车夫一听这声音,知道申屠柏儒他们必定是遇上危险了。他跳下车,整要焦急地冲进去,可冷静一想,贺景齐不在,自已就算进去了也帮不上忙,说不定还会连贵别人。
车夫当下又撤回去,他抬头望着灯火通明的二楼,隐约听到阵阵女子的尖叫声与刀剑声,还夹杂着家具被撞破的声音,里头一定正打得激烈。他无计可施,只好跳回马车上,驾着马车奔回安府找救兵。
藤香阁里面—苗雪卿被三名男子同时攻击着,面对昔日的同门,他不想痛下杀手,仅是一味躲避防御。而对方似手也不是要取他性命,他们一直困着苗雪卿,让他无法去到申屠柏儒身边。
而这边的申屠柏儒,正与夏候勋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夏候勋从二楼飞身跳到掉在屋顶中央的大灯笼上,申屠柏儒挥剑追赶。夏候勋彷佛要跟他捉迷藏似的,施展轻功,从灯笼跳到屋梁,又跳到栏杆上。两人在空中又拆了十多招,剑气将灯笼蜡烛花瓶等物品毁得拟离破碎,碎片不断砸下,酒楼里的伙计纷纷抱头逃命。
那名擒着琵琶的歌妓一边尖叫着,一边从楼梯直奔而下,刚好就来到夏候勋他们底下。
夏候勋看准时机,猛然向申屠柏儒出掌,被后者闪身躲开。剧烈的掌风击中申屠柏儒后方的一根柱子,柱子裂开一个大缺口,接着摇摇摆摆地往前倒下。
「呀—!」那歌妓不偏不倚地正好站在柱子倒下的地方。
「小心!」申屠柏儒纵身跳下,抱住她飞快地跳开。垮啦啦…柱子压垮了底下的桌椅,正在激战中的其余人都因为这声巨响而停下手来。
申屠柏儒护着那歌妓跳到安全的地方,放下她:「你没事吧…呃…」
申屠柏儒忽然脸色一变,使劲把那女人推开—一根银色的发簪正插在他的右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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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苗雪卿惊地看着申屠柏儒胸前渗出的鲜血。
「你…」申屠柏儒望向那歌妓,对方已经退到夏候勋身旁,以恶毒冷醒的眼眸瞥着他。夏候勋搂着那女人,得意地大笑起来。
「申屠公子,枉费你行走江湖多年,想不到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申屠柏儒脸色铁青地将发簪拔出来,苗雪卿飞奔到他身边,他拿起发簪尖锐的地方看,那上面沾着的血已经变了颜色。
「有毒!」苗雪卿愤恨地说,申屠柏儒一怔,暴怒地瞪着满脸无赖的夏候勋。
「你干嘛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夏候勋阴阴森森地调侃道:「我得确不喜欢下毒,要下的话,就下最狠的毒…」
苗雪卿站直身子,寒声道:「解药!」
「哦?你是要问我要解药吗?」夏候勋逗弄地说:「你求求我,兴许我会答应。」
苗雪卿咬着牙,正要开口,申屠柏儒拉着他。
「不必求他!他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呵…你也只能趁现在嘴硬一下了。」夏候勋盯着他的眸子里闪着寒光。
申屠柏儒拿着剑,沉声道:「解药,我靠自已拿回来!」
他怒喝着向夏候勋冲去,苗雪卿连忙紧随其后 候勋将歌妓推开,游刃有余地挡下他们二人的攻击。申屠柏儒原本凌厉的剑法因中毒而缓滞起来,他勉强出了几剑,右胸的疼痛越发灼热。
「呜…」痛楚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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