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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伤了龙荣雪,又对爱徒于心不忍,心口难言。
“仙阳真人,为何断弃与龙姑娘的师徒关系,晚辈看得明白,龙姑娘不愿与道人分离,情意浓浓,又为何不向龙姑娘说个清透,何须伤她如此之深?”仙阳真人用衣袖抹去眼角积满的泪水,叹声说道:“煜公子有所不知,真人也不愿与龙儿分离,我们虽名分为师徒,恩情却似父女之情,十四年来,吾将一身武艺传授于她,是想让龙儿有朝一日能找回她真正的家堂,龙儿人虽冷傲些,可却是菩萨心肠,寡言少语,嗨……真怕她有一天魂飞碎身,万劫不复。吾虽授于她功夫护身,可她毕竟出山极少,又不懂红尘是非,即让老父牵挂又是害怕。之后便又教她读书、作诗、绘画、舞筝、步棋,生怕她到了尘世间受人欺侮,可我有时觉得这一切时对时错,就连我自己都迷糊了。真人一生穷苦,更不愿龙儿与吾受苦受罪,真人也想龙儿与世间的孩儿一样温馨快乐,可事与愿违,却不能成全龙儿。只是苦了这龙丫头了,老父曾为龙儿粘上一挂,龙儿命中曲折,生生死死,如梦未醒,不知她能否寻行得过去。”
煜轩韶听完之后也似乎明白仙阳真人不是不要龙荣雪,原来是有苦楚的。便安慰道:“真人不必担心,日后龙姑娘若是知晓定不会牵怒于真人,故而断也不会枉费仙阳真人的一番苦心,晚辈实属敬佩。”
仙阳真人摇了摇头,像是不赞同煜轩韶的夸赞之言,只见他眼睛眯成一条细线,像是想起往事历历在眼前一般,言:“少年情初时,与一位女子相识,情意相合,后来她身患重病无药可医,却与我阴阳相隔。我们曾经誓约:生不能相伴,死要追穴,生生世世,魂魂相恋。可她生前劝我好好活着,她就死而无憾了,更愿我笑于一生中,直到生命枯竭那一刻,便是与我相逢的一瞬间,之此她离我而去,使我伤心欲绝,从此痛不欲生,浑浑噩噩,整日疯疯癫癫,酒气缠身,直到有一日醉醉摇摇,天空却下着纷纷大雪,奇怪的是地冻庄死,江水却未冻结,一时间天地白的顶透。当时老父醉倒在江边,也不知醉了多少辰日,被一个婴儿哭泣的声音吵醒,便听着哭闹声找寻,只见一竹船上包着厚厚的衣被,老父跳下水去,将竹船拉在岸边,抱下婴儿一看长的如此可爱脱俗,是个女婴,老父便从包着女婴的衣被中搜寻,却什么物念也没有,当时只觉得世人怎有如此父母,将骨肉抛至冻雪天气。可按时光推算当时应该是火辣辣的
大热天,可却下了雪,老父也没想那么多,无奈天公不做美,孩子却在荒郊野外,地冻天寒无人问津,后来才看见孩子左臂肘部有一胎记,似凤凰胎记。从那以后,老父便离开尘世隐居这寒湘山,做一道人,只想教龙儿成人学文学武。龙儿从小身子虚弱,冷傲孤僻,有时老父看见龙儿真想将这一身的力量,甚至老父的命也可以给她,现在龙儿已长大成人,如此倾国之貌,惊人之容颜,老父又不想让她远离尘世,永不踏入红尘半步,可……往事烟云浮渺处,真真假假虚无影。待有人时却无人,事事不能吾主从。”
煜轩韶见仙阳真人语言难尽,心痛不已,听他讲这么久也听的清透,原来寄出的快乐很快又要魂飞烟灭,这龙荣雪与仙阳真人的心仪之人患有重病不能医治,只是两人的病情不同,却又不知龙荣雪又患何绝症,煜轩韶只能单想,却又不能在问,只怕又要仙阳真人伤心。仙阳真人苦言:“枉我一生救人无数,却救不成老父的爱妻,现如今又救不得爱徒,‘仙阳真人’的称号世人挂得高了,实在不配啊……”
“真人何必这样自责,凡事尽力而为之,龙姑娘如见真人这般定是更加心痛难受,真人保重才是。”“多谢煜公子关怀,嗨……人皆听天由命,老父即心意已决,身边也不会再留龙儿,定也不会再见她,就让龙儿一个人静静也好。”“那……”“煜公子不必再说,造化弄人,就看龙儿能不能走这一遭了。煜公子,我们回斋内,切磋切磋棋艺,看看你我可否算是志同道合啊!”
煜轩韶点点头,回头望了望坐在绝岩石上如石砌的龙荣雪,转身便和仙阳真人顺沿栅栏廊向“格素楼”走去。­;
☆、第四章 夜月照拂莲香怡人醉轩心
煜轩韶与仙阳真人已到“格素楼”门前,只见周边的花草百绽奇放,被风吹拂盈盈舞动,将整座楼阁围在中央如一座美丽的城堡,光彩照人。
“煜公子,请……”
煜轩韶走上台阶踏入楼阁内,单看室内布置的一尘不染,明丽宽馨,色彩浅黄却不失雅贵。堂厅正中挂着一幅山水画,便是寒湘山中“阑思亭”之景,如果说无人来观过寒湘山,只看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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