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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床边的小桌上,他看也不看挥手都扒拉到地上。
“东西又没得罪你。”
我弯身把东西拾起来,又重新放回去。龚兆霆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我一看原来是怕我的血滴到他被上。抽回手,我拽过把椅子坐下,拿出纸巾在伤口周围噌了噌。晓菲用的是锯齿型的小刀,这一下伤口只怕不浅。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希望我那条腿也断掉才好吧!”他眼里充满了恨意,“我并没有把你怎样,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有让你离我远点,是你自己不听。”
“你的意思是我活该被打成这样?”龚兆霆微起身,气愤地拍着床梆,“你知道的吧?让他们打我你也是指使者之一吧?我不过在你酒后亲了你一下,不过说了些挑逗的话,你又没损失什么!”
我越发平静地看着他,道:“你不是也成功地利用我得到你想要的了吗?我提醒过你,万事都有个度,玩过火了就会烧到自己,不要再靠近我了。”
第十二章释然(2)
“还会有机会吗?你不是已经把我打回原籍了吗?”龚兆霆靠回去冷笑着。
我诧异地看向他,他将头转向别处。
呵,韧哥……只有这样做你才能放心吗?
“祝你早日康复,再见!”
我站起身朝门口走去,龚兆霆叫住了我。
“为什么你不认为我会喜欢上你?”
“因为那对我没意义。”
转到楼下的外科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我打了辆车去了市郊的一座寺庙,买了把香烧上,我在佛祖面前跪下。
是我让韧哥变成了这样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龚兆霆的腿怕是再也打不了篮球了吧?他才二十一岁,漫漫人生路从此就要拖着一条跛了的腿走下去,这是怎样的残酷?
他不该做戏,不该想要利用我,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可我不能把这都归咎于他的自作自受,如果我们没有相识,如果我们相识了没有韧哥的存在或者我没有跟韧哥在一起……唉,到底是谁错了?
道士进来催了好几次,我仍是跪在那里,青烟袅袅让我的心安静了不少。
“知道了,我这就离开。”
又有人走进来,只是没有说话,而是站在了我旁边。
“跪了一下午,不累吗?”
从医院出来,我就看到了他的车,一直跟我到这里。
“我在跟佛祖求一个答案。”
“求佛祖倒不如来问我。”
我仰头,韧哥负手而立,目光看向眼前的佛像。揉揉膝盖,我站了起来,望着远处。夕阳的余晖下,远处的房顶被罩上了一片金色。
“你舍得给我答案吗?”
我淡淡地问着,他在身后不做声。
“这样整治他,你心里舒坦点了吗?”我微笑地说道,“断了一条腿呢,你可真是作孽啊,韧哥!趁着在佛祖面前,还不赶快忏悔忏悔,免得损了太多的阴德下辈子不好投胎。”
韧哥转过身面向我,面色阴沉。
“其实你相信我跟他之间没什么,对不对?不然他现在就不会只是断了条腿了,他只是倒霉地成了你的撒气筒。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能想得彻底点儿?你那么喜欢找人跟踪我,怎么不去调查调查是谁告诉我的?”
“没有必要,反正我早晚也要跟你说。”
“早晚?早晚是什么时候?是不是等到明天你要跟乐青结婚了今天才记得通知我一声?你说乐青不是你的女人,你说你和乐青只是好朋友,你说那晚你们什么也没发生,我信你。可是你已经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维护她,你意识到了吗?我不知道现在我应该站在一种什么样的位置与你相处。”
第十二章释然(3)
快漫过顶的不安和愁闷随着话语喷发出去。失去过一次让我变得胆小与麻木,只是坐在角落里等待,离别或相守都坦然面对。可我对他上了心,如果继续沉沦下去,我怕我会再次陷入那种漩涡无法摆脱。
我甚至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喜欢我,他是说过我对他是特别的,但特别就代表喜欢吗?连他的想法我都弄不明白。海成要离开起码会告诉我,我和他之间这样悬于一线,我就像是在等待判刑的犯人。
韧哥拉我的手想拥我入怀,碰到了伤口,我颤了一下。摘下我的手套,他看到了我手上包扎的纱布,问怎么回事,我说没事,碰了一下而已。韧哥硬是将纱布撕去,刀口上缝的线还带着血痂。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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