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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还想怎样?”
“分手吗?”韧哥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可没说放过他,端看你的表现。你留下我还可以暂时考虑一下,你走就等于要我处置他,你自己选吧。”
我哪里有得选……费了好大的劲才下了决心,难道就这么妥协?
“看来,还是叫潘蒙回来好了。”
韧哥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在按接通键前询问地看向我。
“别……我听你的……”
我抓住他的手腕,韧哥掰开我的手指,把手机扔在地上。
韧哥叫来家庭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等我醒了,别墅里已是空空如也。别墅外面倒是热闹起来,突然多了几个黑衣人在门口溜达。我开门要出去,他们拦住我说老板有命令,小姐不得离开这幢房子。
到了吃饭的时间,潘蒙来了,说韧哥去青岛了,过几天回来,让我在家安心养伤。到点他会送饭过来,如果他没有时间,会派别人过来。养伤,说得好听,还不就是软禁?也好,省得这一身的战果给同学看见还得解释。
第十一章丝络(7)
除了潘蒙,家庭医生也每天都来。我跟潘蒙说,我的伤不重。潘蒙说,老板吩咐过,夏小姐的肤质易留疤痕,要特别注意一下。小时候不是这样的,记得有一次把滚开的汤整个扣在脚面上,那么大的创面,后来也看不出了。只是这几年,打个针也会在胳膊上留个红点,这个连海成都不知道,韧哥竟注意到了。
他去青岛大概要商量订婚的事情吧?连走都不让我知道,是不是我真的气到他了?穿着宽大的线衣和运动裤,我斜卧在沙发里,手里是一杯香浓的茉莉花茶,这样的日子还能过上几天?等他回来就会打发我走了吧?既然他左右不了,还要留我下来做什么呢?
在我等得快要发霉的时候,潘蒙来接我,说韧哥回来了,要见我。
潘蒙载我到一家饭店,把我带进一间包间,说韧哥待会儿就来,让我等一会儿。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韧哥穿着笔挺的西装,就像刚接见完外宾的国家元首,他跟服务员吩咐了几句,然后拿出一些文件来看。从进门到坐下,他不看我也不说话。
服务生把菜端上来,韧哥放下文件拿起筷子。快吃完时,他的手机响起来,站在窗前说了一会儿,坐下又翻开了文件。
“如果你有事忙,我还是先回去好了。”
过了几分钟,韧哥才抬头看了我一眼,道:“这几天有没有好好休息?”
“你找那么多人‘照顾’我,想不休息都难。”我喝了口茶道,“我什么时候能回去上课?”
“那要看你的表现。”
“表现?你倒是教教我怎么做才好。”
韧哥合上文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点上一根道:“你这么聪明还用我教吗?既然跟我在一起就该忠诚于我。”
“那么你呢?你又忠诚于谁?乐青吗?”我翻翻眼皮,嘲笑道,“别用这两个字,那只适用于夫妻。”
韧哥缓缓吐了几个烟圈,掐灭了余下的半根烟,站起来走到我身旁。他轻轻靠在桌子的边沿,拉起我的左臂,撸起袖子,三条红印露了出来。
“我从不接受别人的威胁,你记住,没有下次。”韧哥目带怜惜,“这么美的皮肤不应该有疤痕。”
我要收回手臂,韧哥不让,目光倾向我,我道:“留点疤好,美丽的东西老天爷会嫉妒,不把灾祸降在我身上也会殃及身边的人。”
“再说这样的话,就一定会殃及到。”
我噤声,韧哥放开了我,瞳孔幽暗,“有些事情没得商量,不要试图讨价还价。”
“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难道你打算把我藏一辈子吗?”手指扣着桌棱,我的声音带着些鼻音。
第十一章丝络(8)
“再给我些时间。”
干什么呢?事情会有什么不同吗?他硬留我下来,我还是有些感动的,至少他没有像对待舒妍姐或者朱勤勤那样对待我。可是有些东西点到为止就好,太过强求到头来也许只是一场空。
我和韧哥交涉的结果是,回学校上课可以但不能在学校住,早晚会有潘蒙来接我,与上课无关的活动一律取消。
两个星期没去上课,我幸运地被点到四次,还有一次是珠宝鉴赏的。娟子她们问我这两个星期去哪了,人不来电话也没有一个,我说我生了场大病才好。
消息很快传开,放学时娟子不知从哪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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