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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愿意不愿意了,过了元宵节就帮你物色一下你的婚事。”
“母后。”夜冥想要在驳,可是被太后不容抗拒的眼神制止了,多说无益。
晚宴中,白柔一言不发,一整晚挤着的笑脸有些僵硬,曹治的酒好像又喝多了,而夜冥永远是那种放荡不羁的样子,这杯中酒一杯接着一杯。
贵妃和淑妃因已有身孕,就先退席了,而妃嫔中就剩下柳眉儿和白柔、还有孔才人,太后看看这些妃嫔,笑道:“你们定是坐不住了,他们这些男人饮酒,却让我们呆坐着,罢了,后看看这些妃嫔,笑道:“你们定是坐不住了,他们这些男人饮酒,却让我们呆坐着,罢了,我们就先散了吧,让他们喝去。”
这孔才人是最先走的,白柔进宫很少看到孔才人,听说她也从不问事,所以没有是非,这样一个人生活在宫中,没有是非,实在是不易。
柳眉儿也和白柔疏远了些,也许是白柔的刻意的冷淡,还是因为两妃的怀孕,她在等待时机呢。
今晚是年夜,白柔不想困在怡和宫,让彩蝶和张环他们一阵过节,自己在宫中随意的走着,也好散散刚才席间的酒气,他知道今晚曹治定不会来了,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水榭,站在池边久久的立着,里面有着她丢弃的笛子,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会成像这笛子一样,被丢弃呢。
“娘娘好兴致啊。”一个粗狂的声音传来,白柔心中一惊,“是谁?”
这样没有月色的夜,斑驳的枯枝形影交错,十分诡异。一个高大的身影与白柔的慢慢重叠,“禹王爷。”白柔惊讶的看着这个影子的主人。
“怎么,是不是很意外?”原来这个外表略显粗狂的男人却如此有心计,刚才在宴席上竟是装醉。
“是很意外,不过夜深了,臣妾该回了,王爷保重。”自己已经够遭的了,不想再与禹王爷有何交缠。
“保重。哈哈哈,没想到这后宫之中,还有人叫本王保重,真是可笑。”禹王爷笑了那么的悲痛,满腔的无奈尽在这一阵阵的笑声中。
白柔知道这水榭平时侍卫执勤也不会走到这来,心中有些担心,却不敢显于脸上,只好浅笑了一下,“王爷,臣妾不过是因为与王爷初次见面,一句平常的问候而已,请王爷不必介怀。”
禹王爷凝神看着白柔,步子慢慢的靠近白柔,“王爷,你逾越了。”曹禹并没有听见白柔的提醒,还是一步步的靠近白柔,看看身后,已经退无可退。
心一横,迎上曹禺直视的眼神,那样的无畏:“王爷这么做就不怕臣妾告诉皇上吗?”
曹禺心神一怔,片刻后笑了:“不愧是曹治看中的宠嫔,有点意思,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冷静,难怪曹治整个晚上眼神都停在你的身上呢。不过,你尽可以告诉曹治,但是曹治知道你和我有关系后,还能再宠幸你吗?”
“所以你就料定我会乖乖的屈服于你吗,你只是想要回你觉得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为何要为难我呢?”
“是,我是想要回本属于我的,可是他的一切我现在都想要,他越在乎的,我就越来得到,哪怕是他的一个宠嫔,本王都要。”夜越来越黑,白柔看不清楚禹王爷的样子,但那凶狠的眼神却如一道利剑的光,刺的眼疼。
白柔冷笑的抬头看看这黑暗的夜,脸上露出凄美的笑,冷冷的说道:“看样子我是看不到新年的日出了。”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你成为本王的人,想看多久的日出都可以。”虽看不清面容,但白柔能想象曹禺定是一副自鸣得意的脸。
“怎么,要我做王爷的棋子吗?”
“棋子,哈哈,不,是本王的心腹。”一只带着粗茧的手摸在白柔的脸上,让她一阵的厌恶,用力的打开那只觉得肮脏的手。{炫…书—网}
回头看了看那一夜寒冰似的池水,绽放出完美的笑容,心中一个默念:下辈子绝不做棋子。
三十、年夜(2)
本以为闭上了眼睛,往后坠落,一切便可以结束,什么都不用管,对曹治的愧疚,对自己的心空,以及自己的一切悲痛,都将离自己远去。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的放纵和任性,他留念曹治给她的温暖更留念那个魔鬼的微笑,可这一切都将离他远去,不,直到身子后缀的那一刻,身上的意识顿时醒了,那酒精的挥发一下子散去,可是为时已晚。
曹禺没有想到白柔会如此,那想去抓她的胳膊,已经失去了方向,就在看见那池水的流动时,白柔想到了银笛,她终究是离不开它的,一个熟悉的怀抱在离水面时横空抱起,白柔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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