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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制服的目黑西署署长。
“但愿署长的胃衰弱可别恶化呀。”村木笑着说。
“其他几个人都是谁?”矶部问。
村木一个一个指过来,用辛辣的比方添油加醋地进行说明:“署长右边,瘦得跟得了厌食症的鸡似的男人是鉴识课长。他旁边长得像患有慢性痴呆的牛头犬【注2】的是警视厅搜查一课课长,广域少女连续杀害事件特别搜查本部的总负责人。课长旁边,好像本领高强的婚姻骗子般的美男子是东京地方检察厅的检察官阁下。然后检察官右边……没见过的生面孔。”
“是犯罪心理分析官阁下。”下川说,“刚才在走廊上跟我们打了个招呼,说是叫堀之内什么的。”
“他就是神经科医生吗,原来如此。”村木仿佛很佩服地大声说。下川知道跟村木说什么都白搭,也懒得提醒他别随便叫神经科医生。
“我们课长在哪?”矶部问。
“最前面的座位上。”村木说,“来了这么多高层,课长也好普通刑警也好都一样待遇了。”
矶部注目看时,上井田警部和矶部他们同样坐在听众席上,浏览着资料。尽管从他的背影无法判断,但他很可能毫无屈辱的感觉,一如既往地淡然处之。警部是个固执的个人主义者。
“会议好像要开始了,别说话了。”松元放下手中的茶碗,向众人说道。
搜查会议以搜查一课课长的讲话开始。想必是习惯了平时的搜查会议,他以与严肃面容不相称的流畅语气,侃侃而谈这次的女高中生被害案件乃是难以容忍的凶恶犯罪,期望哪怕早一刻解决也好,为此,本厅与辖区警署必须紧密合作,进行彻底搜查。至于剪刀男,或者说广域连续杀人犯第二十二号的名字他一次也没提到过。
“接下来,由鉴识课长说明被害者的解剖结果。”搜查一课课长结束了讲话,坐了下去。
鉴识课长站起身,一手拿着资料,结结巴巴地开始说明。虽然说明的内容在分发给与会人员的资料上都有登载,没有专门口头说明的必要,但这也是程序的一部分,一种礼节。
被害者的死因是被索状物强力压迫咽喉部,窒息而死,通俗来说就是被绞杀。凶器基本可以断定为留在被害者脖子上的塑料绳。被害者被绞杀时似乎有若干抵抗,但没有激烈反抗凶手的迹象。没有性侵犯的痕迹。咽喉部被锐物刺伤,但没有活体反应,大致可以断定为死后被刺。凶器判定为遗留的剪刀(说明到这里时,搜查一课课长微微叹了口气)。死亡推定时间是十一月十一日晚上八点到八点二十分之间。
鉴识课长的说明结束后,搜查一课课长继续宣布基础搜查的结果。被叫到名字的那些刑警一个接一个站起来,汇报调查的内容。他们清一色都是从搜查一课调来的刑警,尽管矶部等人也曾与他们一起搭档搜查,却没有人被叫起来。
被害者晚上七点后从私立叶樱学园高等学校放学,这一点有她朋友和老师的明确证言。晚上七点四十分左右,有人在东急东横线学艺大学车站附近的书店里目击到被害者。之后的目击者目前还没发现。被害者很可能和往常一样,从学艺大学站步行回自家公寓。归途上是住宅区,一入夜几乎没有行人,推断被害者就是在这条人迹稀少的路上,走到西公园附近时与凶手相遇,遭到杀害的。
“虽然从案发现场和被害者住所周边,以及被害者就读的高中的周边获得了可疑者的目击情报,但到现在为止,尚未得到任何有力的情报。”搜查一课的刑警合上移动终端,坐回座位。
搜查一课课长点点头,朝旁边的检察官递了个眼色。被村木形容为婚姻骗子的白净的检察官,一看就是勉为其难地开了口。
“媒体已经报道了部分情况,”说到这里,检察官低低干咳了一声,“可以看出,这次的女高中生被害案件与广域连续杀人犯第十二号案件颇多酷似之处。当然目前还不能断定,但鉴于非常相似,搜查时可能有必要将与第十二号案件的密切关联性纳入考虑。”
“兜圈子的说法。”村木小声说。下川用食指碰了下嘴唇,朝他“嘘”了一声。
“有关二者的相似点及关联性,请在座的科学研究搜查所的堀之内警视正进行说明。”检察官如是说着,朝堀之内看去。堀之内指尖轻抚着桌上的手提电脑,依旧坐在那里开始说明。
“这次的案件,剪刀男作案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七十五左右。”
单刀直入的说法。检察官皱起眉头:“是广域连续杀人犯第十二号。”
“那个说法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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