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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她解去罗衫,自己也解去衣裳,用彼此的袒裎,诉说心灵的想望……她是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了!葛书槐拥着真情,满意的笑着。
虽然他们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可这只是他要她知道,她是他的,她只能乖乖的守着他。而且虽然他自己坏了和真情先前当三年兄妹的约定,但是他坚信自己不会因为和她有了肉体上的欢愉,而改变原先的抱负。他在真情额上亲了一记,便起身穿衣,然后再静静的凝睇着她。
“你太美,让我忘了自制。是我的不对,请你忘了今天的事。”他想以毫无热度的言词,冷却她心中可能有的想法。
“就这样?”真情看着他,蹙紧蛾眉,然后随即起身着衣。
“难道你还想怎样?”他不能让她有任何奢望。
“我不会因为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就放弃原先的抱负。”
整理好衣裳,真情鼓起勇气问:“你爱我吗?”其实她不在意他是不是要出外施展抱负,她只要他爱她,这样她就算替他守在葛家而老死,她都愿意。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葛书槐思索后,简单的回答。
他并不是不想说出爱她的话,只是……每当想到翻山越岭的惊险情境,他就说不出来。
因为他怕他说出口,如果有了万一,她会承受不起失去他的痛苦。而他也在心底告诉自己,在未完成采药工作之前,不要让儿女私情牵绊住。如果他现在放开心胸去和妻子谈爱,只怕会作茧自缚啊!
“有爱,未必能当夫妻;做夫妻,未必有爱。”真情再说。
“如果我们是没有爱的夫妻呢?”葛书槐看着她。
“那……”真情胸口突然升起满满的悲哀。
“那我们刚才做的事,又算什么呢?”
“那只是身为一个丈夫,要为妻子尽的义务,让她怀孕生子,然后让外人知道,宣示所有权罢了。”他不能让她企盼太多,只好无情的说。真情听了他的话后,双腿发软的坐回床榻。原来他只是因为尚得志追求她,才有了独占的欲望……
他只是想告诉世人,萧真情是他的东西,谁都不准碰……
“如果你准备好,咱们现在就去向尚大人告辞。”葛书槐走过去,欲牵她起来一道走。她冷下娇颜,轻轻的将他的手甩开,然后傲然的越过他,迳自走出去。真情骤然的冷漠,顿时让葛书槐涌上重重的失落感。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意真情冷淡的态度,难道她已悄悄进驻他心房,偷偷窃走他的心?
经过一天半的路程,书槐和真情回到了家。
“小姐,晚膳的时问到了,姑爷要你到膳房同夫人一道用餐。”小蓝在傍晚的时候,走进真情的房间,劝她出来吃饭。
真情自昨日回到家后,就以舟车劳顿为借口,躲在房里不出来,婢女送来的饭菜,也被她原封不动的推出去。
“我说过了,不吃、不吃、不吃。”
“小姐,你这样生闷气,气坏身子没人理,多划不来呀!”小蓝知道她正跟姑爷呕气,因为一提到姑爷,小姐就表现得很激动。
“反正我就算饿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想起葛书槐,她就有一肚子气。
“谁说不会有人心疼?头一个伤心的人,铁定是姑爷。”小蓝想尽办法逗她开、心。他会伤心才怪!她都和他冷战三天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
“你别安慰我了,我自己有多少分量,我自己最清楚。”
“如果小姐心情一直不好,要不要回娘家住几天?”小蓝绞尽脑汁,就是想让真情心里舒服些。
“我才不敢回去呢,当初是我执意要嫁过来的,如今过得不好,更没脸回娘家去。”
“小姐,回去什么都别说,不就没人知道了。”真情想想也对,回娘家去,至少看不见葛书槐,心里就不烦了。
“好,我去向婆婆说一声,你先帮我准备东西。”
“是,小姐。”
周氏和葛书槐坐在膳房的餐桌前,等着真情一起用餐。
“书槐,情儿是不是病了?这两天听婢女们说,送去的饭菜她都没吃,就又让人给拿出来了。”
“大概太累了,没胃口吧。”他嘴上虽这样说,却心知肚明。
“没胃口?”周氏思索一会儿,然后喜形于色的问:“会不会有喜啦?你这个做大夫的相公,怎么一点警觉都没有?”
“娘,真情没怀孕,您别瞎猜,她只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