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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是剐悉听尊便!”
“哈哈,好个硬骨头!我就让你尝尝被挖心的滋味!”何老大还是坚持己见。
“慢!”秦威又拦了下来。“你刚才说是大意才落到我们手中,可是心有不服之意?”
“哼,那是自然,刚刚大意被你抢夺了先机,根本没发挥出我之长处,如何心服?”
“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秦兄弟,不行啊!这不是放虎归山吗?何况他连伤我三人,又伤了众兄弟之事又当如何算?”一直在旁不言语的何老二也站到了反对的一面去,何老二想这秦行营武艺虽高,可却不知此人一杆红缨枪确实使得出神入化,连袁非都被他连伤两处,他本人背部的伤至今还痛的紧!刚才秦行营能擒得他,不管是真本事,还是意外,都应该趁势占尽主动,无论是杀他为兄弟们报仇,还是收他为山寨尽力!怎能放他?
但这时秦威已过去给那孟兴松绑,并说道:“如此,咱们就再比试一场,如何?”
“好,你说,如何比试?”
“你口中所说的长处可是那红缨枪?”
“哼,正是!不是夸口,我要使那红缨枪正面与你对决,就是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秦威微微一笑,道:“好!那咱们就来比试枪法!你使枪,我也使枪,可是公平?”
他此话一出,倒让何家兄弟和袁非都为他捏了把冷汗。尤其是袁非,自他认识秦威那日起,就只见秦威使过刀剑,从未见他使过什么红缨枪啊!为何都拿住了这镖师,如今要放了他不说,还偏偏要选红缨枪跟他比试,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只听那孟兴道:“你会使枪吗?别枉送了性命!依我看,公平起见,你还是用你的刀,我就用我的枪!如果你的刀敌不过我的枪,就要如数归还抢我那一箱金银!”
“如若敌过了呢?”何老二在一旁插嘴道。
“哼,敌过了?我任由处置!”
“不,我就使枪!”秦威却倔强的说道。袁非待要再劝,却深知秦威的脾气,他是说一不二的人,但既然他这么有把握的说能使枪跟镖师比试,应该就有十足的把握,且静观其变再说,于是袁非也按住了再想要说话的何家兄弟。
“好!既然你不知天高地厚,非要送死,我也没有办法!”
“不是送死,是分输赢而已,点到为止!我秦大哥赢了的话不仅金银归我们,你也得听我们处置,如若你赢了我们如数还你金银,并保你出丹阳!”袁非还想给秦威留条后路,便如此说。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到时可别有什么反悔!”孟兴还是很狂傲,他对自己的枪法十分自负,不信有人能胜的了他。
“我们几人虽占了这后山,做的却只是劫富济贫之事,从不叨扰周围百姓。你护送的那金银,全是苏州知府搜刮的民脂民膏,你若有良知,就不该为这等人卖命!我们现在还金银与百姓,是天经地义!你放心,我们都是顶天立地之人,既说了你赢就还与你,便决不食言!”
孟兴的枪法师从父亲,他孟家在苏州城可是耍红缨枪的世家,至今战绩赫赫,从来没有败过。只因上任苏州知府要孟兴的父亲为他卖命遭到言辞拒绝后,孟家就失去了家,失去了业,孟兴的父亲郁郁而终,母亲也上吊自杀,孟兴为了能延续下孟家的香火,希望有一日重整孟家枪法的威风,不得已苟活于世,但各处均不敢收留他,只有天明镖局的镖头,见孟兴是个人物,便大胆收留了他,却也不敢重用,因此不管孟兴做得多好,他只能是个最普通不过的镖师。后来苏州换了知府,孟兴以为总算能扬眉吐气了,可是听说这新任的知府有过之而无不及,孟兴还记得父亲临终遗言,就是宁可死,也不能为贪官做走狗,因这新知府贪得无厌,孟兴怕再被利用,答应了便是违背了父亲的遗愿,不答应少不了又得经历父亲的大起大落,郁郁而终,倒不如不插手政治,做个普普通通的镖师,全心报镖头的知遇之恩,倒更自在些。没想,因天明镖局后进的一个镖师正是苏州知府小妾的一个远房的哥哥,押送金银到京师庞太师府的任务竟落到了天明镖局的头上。在别人看来这可是个肥差,只定金就足够他们押几年镖挣的了,更不用说事后的赏钱。可孟兴却总觉不好。可是镖头的命令他又不能不听,只得陪着出来押镖,没想到刚到这丹阳,便出了事。他也只是心高气傲,却没想到现在秦威竟擒了他又放他,还要跟他比试枪法,孟兴当即便答应了下来。二人约好,次日午时在寨外竹林比武,点到为止,输赢各认。
到了次日午时,何家兄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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