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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前,劭干生说吕教授对我赞不绝口,夸我很懂事。他当场表示,如果我想读在职硕士、博士什么的只管说,他保准让我拿到文凭。
我赶忙道谢,现在海归多如狗,即使我混个博士头衔也对我现在的工作没什么实际意义,还要花上大几万的钱。
劭干生此次饭局开得极其郑重,龙虾、深海斑鱼自不待言,还叫了个熊掌(炖在一个大黑坛子里面,不知真假)。
36。权力压抑下的变态(3)
菜上来的味道,稀奇古怪,价钱也令人触目惊心。弟子心诚,着实用实际行动感动了一向清贫的老教授,他口中不停地称赞劭干生“有出息,有出息”。
饭后,劭干生询问恩师需要什么节目,吕教授说:“不要太麻烦了,像那天晚上那样洗洗蒸蒸就行。”
劭干生心领神会,开着车带吕教授和我朝西而去。
大约过了一小时,到达了东完市附近。久闻这里有个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的大酒店,其中小姐就几百人。
进得门厅一看,果然名不虚传,靓女云集,粉香四溢,不仅是老教授,连我也看得有些眼晕。这样多的如花美人,让人挑来挑去挑花了眼。
酒店分八层,一层是餐厅,有许多豪华包间;二楼三楼是卡拉OK;四楼是摆满老虎机、扑克机的大赌档;五至八楼是客房。转了二楼三楼的卡拉OK,发现陪喝的小姐坐满了七八间空屋,个个都是天姿国色。尤其灯光下的化妆效果,衬得每个小姐都肤若凝脂,唇若涂朱,睛若点漆(其实是白粉口红和眼影使然),高者窈窕,低者婀娜,加之束腹带和海绵乳罩的托衬,真让人不知如何选择。
瞎逛其间,我还看见从前在银行工作时候的一个女同事达波红带着几个香港人在一间屋子里挑小姐。
见到这个女人,我很好奇,便问陪我们的服务员。服务员说“波波”(达波红的昵称)从前是这里的“妈咪”,多年前洗手不干了,去市里开银行(实是去了银行当职员),时不时回来带香港客人拣小姐,“波波好能干啊,一星期来一两次,每次都能赚个千把块的提成费。”服务员介绍说。
原来达波红还兼职做“妈咪”,这样一个女人真能干。当时她在行政部门工作,对人很热情,比起其他行政人事部门的老员工,她一点也不狗眼看人低。我们几个刚刚分配到银行工作的年轻人,都特别对她有好感。谁知道,她还有这样的经历和背景。
人生,真是充满无数灼人的秘密。
四处逛了好久,我瞧见一个戴眼镜的女人说着英语,陪同几个阿拉伯人找小姐。劭干生觉得这个“妈咪”肯定有水平,便把她叫住,让她为我们也介绍几个“高档次”的小姐。
戴眼镜的“妈咪”名叫阿群,很热情地为我们挑了几个受过教育的陪酒小姐。
在卡拉OK厅坐定,阿群也走过来陪我们说话。
言谈之间,我们才得知她原是中学的英语老师,丈夫是在市内中学教语文的,婚后多年,二人关系疏远,她丈夫搭上个香港女人,甩下她到香港去了。
由于学校那地方嘴杂,阿群便辞了工,到个大贸易公司去搞行政。近年,由于港币贬值,香港金融不景气,贸易公司做不下去,纷纷裁人,她被裁下来,一时间闲在家里无事。想想有个六岁的儿子要养,阿群无奈之下便到这里做“妈咪”。
听阿群讲了她的血泪史,再看看她现在一身的高档首饰,就知道妈咪这工作收入颇为丰厚。
这女人毛发很重,唇上有青青的胡碴,显然每天都刮。她额头低窄,看上去是个苦命之人。
不过,阿群服务周到,待人热情,没聊几句,就会推心置腹地和客人说话,使得吕教授非常喜欢她起来,竟然把陪酒的小姐置于一边不顾,埋头在房间的一角与阿群扯起家常。
不一会,俩人就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看来,老而丑的女人,也有其吸引人之处。仔细想想,老教授的一生,肯定也是悲惨、无味的一生,他们难怪同病相怜。
几杯啤酒下肚,我感到膀胱压力增大,就晃晃然去洗手间撒尿。
轻松过后,我在走廊上凭栏而望。
下面的大厅灯火通明,人影穿梭,衣冠曳裙飘拂其间,令人顿生人生短促之感。
喧嚣潮水般灌入耳膜,不时有踉踉跄跄的醉汉左冲右撞,女人的尖叫声和笑骂声此起彼伏。对面,房间房门打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旁若无人地在地上小便,便液很快顺着栏杆流到楼下,一滴一滴如玻璃珠帘,楼下的散座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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