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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痹中有一种较为特殊的寒凝心脉证,这种患者的脉象常常紊乱。”
方同化回答道:“病症的表现中若是没有胸痛彻背,喘息不得卧,那么的确是寒症。可加上这一句,结合前面的一些现象。那么患者肯定患有胸痹。”
“……”
金终民愣了一阵,随即回头寻找起了许继昌的身影。
见许继昌拿着一份其他学校的结论,目光呆滞的坐在后排,他立即开口道:“脉象紊乱并没有提前指出,所以并不能算我们误诊。”
他以前曾在许家医馆学习,倒也勉强能算作许继昌爷爷的徒弟。
无论出于这份关系,或者是高丽人身上那病态的民族自尊心,他这个时候都必须站出来维护许继昌。况且他也清楚许氏一脉对于许继昌的器重,这可是关系到韩医命脉的大事。
方同化皱了皱眉,出声道:“为何其他两校的学生可以判断出胸痹,在你们身上就非要指出呢?”
若是事先确定病症的时候就是胸痹,那他们肯定也会指出一种变化。可问题就是连他们视线也不知道这个莫须有的患者会出现胸痹的症状。又怎么能在资料中指出?
“紊乱的脉象随时都是会变化的,若是我们自己诊脉,那肯定不可能在脉象上出现这种结果。”
金终民强词夺理,坚持道:“所以在我们看来,病人的脉象并没有发生变化,更没有紊乱这么一说。这是属于我们高丽韩医的严谨与认真。”
原本面色死灰的许继昌听了金终民的话,眼中这才闪现出了一抹亮色。
金终民的话似乎的确有些道理,若是脉象是一定的,那么他的结果就没有任何问题。至于最后两句话的意思直接用病情严重。体质特殊来解释也不是行不通。
严谨?
认真?
饶是方同化的的修养不俗,这个时候也有直接去抽金终民的冲动。
自己没判断出来,说给出的资料有问题,事后竟然还能绕着圈将自己夸赞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好在陈翊这次的表现不俗,甚至与岛国古方派的女孩都打成了平手,以至于方同化的心情还算不错。
深吸了两口气,方同化笑问道:“那这次总不能将你们也宣布你们和其他两校平手吧,辩证结果都不一样。”
“这有什么难的?”金终民摆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直言道:“宣布我们胜出不就行了。”
“……”
方同化原本是想将金终民的后路堵死,好让对方提不出平手这个词。可他又哪里能料到,这个金终民竟然会提出光圆大优胜的想法。
一边的翻译同时将金终民的话用日语转述了一遍,两位岛国富山大的评委立即上前,叽里咕噜的对着金终民嚷了起来。
与此同时,场馆内又是一阵嘘声。
就在这时,陈翊忽然起身朝方同化几人身边走了过去。众人原本以为参赛者之一的陈翊要发表对光圆大的不满,没想到陈翊的第一句话就让众人跌了一地的眼镜。
“这次的比试是我输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众人尽皆沉默,疑惑的望向陈翊。场上只剩下了几名翻译的声音,与处于体育馆看台后排,一时还没有掌握情况的学生的说话声。
“陈翊,怎么回事?”方同化立即问道。
陈翊摇头,接着道:“我开出的人参汤,不如富山大同学开出枳实薤白桂枝汤更适合这位患者。”
其实从一开始,陈翊就没有去关心场上的争执,而是拿了一份富山大维元若香开出的方剂看了起来。
仔细的想了一阵,陈翊便发现对方开出的方剂要比自己的方剂要更为合适。尤其是对方特意强调了方剂中厚朴这味药,必须使用姜制。更是让陈翊觉得钦佩。
很多中医都认为药材在炮制方面,使用什么手法并不是很重要,不同方法炮制出的药材在药力上也相差无几。
可经过陈翊前段时间在云岗堂的体验,发现一味药炮制方式的不同,在某些方面会导致很大的差别。
而仅此一项,他便看出这个维元若香在对方剂的掌握与药材的选取上。胜过他很多。
再三犹豫,陈翊最后还是决定站出去承认这件事。
虽然让他在医术上承认不如一个同龄岛国女孩让他觉得有些难受,但他不喜欢,也不需要这种并不符实的成绩去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