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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醇良听到了动静,微疑的朝他看去,却见那张脸上有着因帘幕掀起而折射进来的光时,半明半暗中白瓷一样透亮的脸庞显得格外清艳雅致,他愣了一下,索性最后扔了手中的书凑近他,再他脸颊边轻轻地印了一个吻。
“在笑什么?”他稍稍离了他一点距离,眼睛紧盯着他。
秦桑莫名的觉得面前这近距离的面孔比往常更要吸引人,甚至他全身的气概都透露这一股非常强势的雄性的气味。在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的时候,他摸摸他的头说:“是不是以后你会管我越来越多啊?”
周醇良享受着被他摸头的感觉,对于秦桑这么的一问想了想,唇微启:“我管你,你少想些,这样好。”脑子不装太多麻烦事,他就能轻松许多了,他是舍不得他累的,管他能让他过得好些,有什么不好的吗。
明明是淡淡的话语,说得好似天经地义。
秦桑无奈的更多,继而笑笑也就过去了,不多的时候他是没有像现在一样与周醇良有多亲密的。感觉还不错了后,后来的次数多了他就放任自由发展好了。
其实一个人换另一个人的一生,定是要先补上去的。天底下没有便宜的事,你想让人爱你一辈子呀,你都未做出过什么,未打动过,凭什么要把幸福都献给你啊。
而现在,两情相悦也再好不过了。
两座石狮立在地上漆门重檐,外面守着两个看门人。马车一停下便有人从石阶上冲下来快速的候在一旁。下人之间打了个眼色,先去通报去了,周醇良扶着秦桑慢慢下来:“把礼带上。”他吩咐着下人。
“是。爷。”恭敬应声,放在马车后面备置好的用红布包着的礼品也就被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
说来摆宴的这户人家排场也大,他们到了之后又有马车陆陆续续的行驶过来,有几个人是同样带了家眷的有的则单身一人由引进。府邸家仆数位占地又广,且都是徵国古韵古香的建筑,哪怕玉栏雕砌、座座亭台还有假山池水中锦鲤游来游去,都显着贵气就连这府里面呆着的下人走起路来也有几分硬气。
酒宴开席后便渐渐热闹起来,名门子弟才学青年都聊着属于他们那些范围的话题,坐在主人位上的郭大人看着下面的年轻子弟,不适也同他们说几句,不过聊的最多的还是被安排坐在他较近位置的贤侄。
清华俊冷一身贵气的君郎沉默又稳重,谈起话来不吞不缓有条有理,又不过于张狂桀骜惹人冷眼,也不尽显低谦。他坐下弟子扳扳手指头也没有比得上的,还有他生得那几个儿子们,想到此郭大人心中哀叹表面却不动声色继续说着事情。
他先是一番话语慰藉年轻子弟在来邺都的路上辛苦了,又说了符合长辈与老师的话鼓励他们,再让那些过来的学子自己与人攀交情,至于家眷们便由他的夫男带着坐在一边去了。
比他父亲岁数还要大上几岁的郭大人轻咳了声道:“醇良啊……”
“你放心罢,有舒枫在没有人欺负他的……”所以眼睛快收回来吧,就算谈话间丝毫不出差错,他这长辈也是受不住啊。
周醇良听话的收回目光,秦桑和春洺坐在一起,边上是几位不相识的小男子。他被长辈这么说也不会不好意思,只是略略朝郭大人歉意的笑了笑,又拿手中的酒敬他一杯:“让伯伯见笑了。”
他会表示,所作所为亦不让人心生不悦,何况也不是有多肃穆的郭大人心中毫无一点不满,有的也在刚才就让周醇良给抹去了:“你倒像着你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你的阿爹的,我当时还笑过他的……现在好,你同你父亲是真真的父子,不用说也看得出了。”说着,豪迈的笑了起来。
周醇良睫毛一眨,狭长的眼因笑意而眯起:“伯伯过奖了,只是遇见了命定的人念着罢了,是我未尽周全就向您赔罪吧。”他侧身示意下人去拿他准备的礼物呈给他。
精美的宽礼盒中躺着一双碧如意玉盘,颜色苍翠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这是上好的玉器,价值连城。赠给郭大人令他极为喜欢,再有什么不顺也早已烟消云散,何况这个贤侄将他哄的开开心心的。
周醇良没算错他的喜好,他趁着他父亲的老友眉开眼笑的睁不开眼的时候目光又飘到了家眷那里去了,秦桑正和不知什么人说话,酒也被人灌了一杯又一杯……
狭长的眼眸挑起,其中的目光渐渐冷然,他刚想要过去时郭大人叫住他:“你别急着过去,孩子们只是喜欢玩而已,且那些酒口味清淡,醉不了人的。你坐下,我还有事情要同你说说……”
这时,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