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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印象了……”夏依芙努力的回想著。
“你呀!酒醉的丑态,都在昨晚让最近常常送你回来的那位英俊帅哥见识到了,我看这下你跟他是再也不可能了。”夏母无力地在床边坐下,叹了口气。
经母亲这么一提起,夏依芙这才想起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昨晚在酒吧里,白御方后来不知跟她说了些什么,她也记不得了,反正说著说著,她整个人就像被他像扛沙包一样扛起。
然后……啊,糟糕,她好像对他动粗,然后……她好像很没形象地在他面前吐了……然后……还有呢?她是怎么回到家的?
夏母接著道:“最过分的是,你还吐在白先生那部跑车的车门上,那臭味简直难闻到极点!”
啊?不会吧?
夏依芙只觉得瞬间乌云罩顶,难以置信的瞪著母亲。
“不要怀疑我说的话!”夏母朝她头顶敲了一记。
“痛……”夏依芙龇牙咧嘴的揉著头。
这下好了,她不用看到他的表情,光是想像,她已可以猜想出他生气时满脸寒霜的表情有多难看,那足以让人吓得头皮发麻,全身颤抖。
瞬间,仿佛有阵冷风猛烈地袭向她,让她冷不防地打了个哆嗦。
“还有件事,我可是先警告你。”夏母又道。
“警告我什么?”
“你爸爸说,如果再有下次,就要与你断绝父女关系,把你赶出家门,听到没有?”
“妈,你是吓唬我的吧?”
“你认为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
“是不太像。”
“你啊,真拿你没办法。”夏母拍了拍她的大腿,站起身。“对了,这几天你爸爸就会替你安排相亲,到时你可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别搞砸了。”
“什么?妈,你说什么?”这让人震惊的消息让她错愕地喊出声。
“我说得很清楚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夏母向她挥挥手,便往房门走去。
“妈……”夏依芙睁大眼睛,呆愣的看著母亲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不会吧!她真的这么快就要相亲了?
“欸,御方。”夏依芙用食指敲敲吧台。
他抬起头,“什么事?”
“我……”她欲言又止。
她好想问他,如果她去相亲,他会如何?
会生气吗?会赞成吗?会教她不要去,还是要她好好把握?
她好想知道他对她的想法。
“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吧。”白御方只是看她一眼,又继续手边调酒的动作。
什么嘛,这冰冻男!
明知道她有心事,不稍微尽尽朋友的义务,做做表面功夫关心她一下就算了,居然还要她自己主动说出心事,未免太无情了吧?
“你难道不好奇我有什么心事?”
“不。”他嘴角微扬,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不方便探究你的内心。”
什么啊!她真的好想对他大吼。
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他不方便探究她的内心?她简直要气疯了。
如果她会抓狂,也是因为他的态度不明朗而抓狂!
夏依芙难以理解他对她的态度,有时就像很普通的朋友,有时又像情人一样地关心、呵护她,这两者之间差距太大,总是让她摸不清、弄不明,一颗心老是悬在半空中。
她好想撩开他的长发,拉过他的耳朵大声问他,他到底对她抱持的是什么样的想法。
偏偏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问他。
因为,她怕一旦是她自作多情,那他们两人连朋友都没办法做了。
“你很无趣耶,对任何事情都没感觉,你活著有什么意思?”
“当然有。”
“我很怀疑。”
白御方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将一杯色彩缤纷的冷饮推到她面前。“独门调配,试试看。”
夏依芙浅啜一口,便蹙起秀眉抱怨,“这根本没有一点酒味。”
“不简单,你喝得出来。”他调侃著道。
“这种饮料,就算喝上一千杯也醉不死人吧?”
“我这里不欢迎酒鬼,酒品不好的更是拒于门外。”一抹邪气的微笑跃上他的唇畔。
可恶!这恶劣的男人又拐著弯说她酒量不好。
难道他不知道酒量是可以训练的吗?
“虽然我是义务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