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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随便吃了两片吐司当早餐,时承平先叫了一辆出租车去昨晚停车的地方取车,然后再驾车前往新视觉机构上班。在地下停车场,他遇上了正好也在停车的孟哲。
互相问候了一声早安后,孟哲别有深意地看着时承平笑问:“承平,章可贞这个新助理怎么样?感觉还好吧?”
时承平脱口而出:“她这个人挺特别的。”
“是吗?怎么个特别法?”
孟哲好奇的追问却让时承平蓦然一呆:咦,我刚才怎么会说章可贞很特别呢?除了长得漂亮以外,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不对……她好像是有很特别的地方。不对……还是没有,至少我不记得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我会突然有一种觉得她很特别的感觉呢?脑子抽风了吗?
头脑有些混乱,时承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孟哲的问题,只能含糊其辞:“呃……我……就是随便说说了。”
孟哲不再继续追问,唇角浮起一丝自以为了解的微笑:承平虽然不肯细说,但可以肯定他对章可贞有好感了。他刚才说她很特别,以前还从没听他这样说过哪个女孩子。
☆、第7章
时承平这天没有外景拍摄工作。他呆在办公室,把之前拍好的几辑照片素材全部翻出来,对着电脑精心地选片、修片,埋头一干就是整整一天。
这一天,章可贞的助理工作约等于打杂小妹。负责时不时地为时承平冲咖啡提神;用餐时间征询他的口味为他订外卖;过滤掉一切会打扰到他的非必接电话……
每次进出时承平的办公室为他添咖啡时,章可贞不可避免地会看到他在电脑上的工作成果。那些极具美感的照片令她暗中赞叹不已:难怪他会成为机构里最年轻的高级摄影师,真是才华横溢呀!
时承平擅长静物摄影,他的作品色彩绚丽,注重细节的处理,有着独树一帜的个人风格。每一帧画面都经得起反复欣赏,良久回味。所以,他一直都是新视觉最受欢迎的摄影师之一,许多客户慕名而来指定由他负责拍摄工作。
对于自己的工作,时承平一向有着近乎苛刻的完美标准。而这种标准让他成为了一个“工作狂”,他可以因为拍得效果不够理想而反复调整架设灯光与背景;也可以因为图片修得不够好而一再推翻重来;丝毫不管那需要花费多少时间与精力。
时承平的后期修片工作进行了整整一天。傍晚下班时间到了,他也没有走人的打算,而是打发章可贞先下了班。直到晚上十点多钟,他才结束工作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家后,时承只觉得浑身疲惫到了极点,准备冲个澡就上床睡觉。在浴室里洗澡时,他才发现左胳膊上的两个伤口更红更肿了,而且还化了脓,被热水一泡痛得厉害。他叹口气心想:明天看来一定要去找医生处理一下伤口才行。
第二天,来到新视觉机构上班的章可贞,发现她的临时上司时承平迟迟没有出现。
一开始,章可贞还以为时承平或许是因为路上赌车所以迟到了。可是,半个钟头都过去了,他还是不见踪影,而且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她不觉就有些奇怪了:没道理呀,人没来上班,交代的电话也没来一个,而且打过去还无人接听。这是什么节奏哇?
搞不清楚状况的章可贞,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停拨打时承平的手机号码,被动地等待电话接通。打了好几遍后,话筒那端终于有人应答了。
“喂……”
那个明显透着虚弱无力的声音听得章可贞一怔,下意识地就询问:“时先生,你怎么了?”
时承平凌晨两点多发起了高烧,半夜三更不方便去医院,他就爬起床从医药箱里找出一些退烧药服下,打算睡到天亮后再去看医生。浑身烧得难受,手臂上的伤口痛得也难受,这让他迷迷糊糊地一直睡不好觉。天蒙蒙亮时才因为过度疲倦虚弱而睡沉了,直到章可贞持续不断打来的电话铃声把他吵醒。
朦胧醒转后,时承平发现退烧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他的体温依然高热不减,而且似乎烧得更厉害了。浑身疲软得就像沸水里的面条,一点力气都没有,左胳膊更是使不上劲,两个伤口红肿化脓得已经有点吓人。
时承平知道这是自己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引发的恶果,必须要尽快去看医生了。于是他对着话筒有气无力地交代:“章可贞,我发烧了,今天恐怕不能来上班,你帮我请一天病假吧。”
“啊,时先生你昨天都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发烧了?”
章可贞惊愕地发问时,带着三四位助理正准备出发去拍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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