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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成了今天合肥的一张名片。合肥市老城区东北隅,逍遥津公园,合肥十景之一。公园大门上方,一块古色古香的牌匾上书“古逍遥津”四个鎏金大字,字为清状元、宣统皇帝溥仪的老师陆润庠手书。进入公园,首先看到的是一尊持枪跃马的张辽青铜塑像。塑像高达5米,底座上有“威震逍遥津”五个大字。西园之中的盆景园,园中之园,松柏林中有一隆起的高堆,堆上有亭,亭内立碑为墓表,上刻“魏故都亭侯张辽之墓”九个篆字。令人不爽的是,墓表下刻着一行螃蟹体的爱情宣言:山东临沂的王河在此吻过北京丰台的齐楚楚,爱她一辈子,魏国大将张辽作证!
逍遥津公园张辽墓,仅是张辽的衣冠冢,里面并无张辽尸骨,即使如此,张辽已然成为逍遥津公园的代言人,偶尔也客串一下爱情见证人。就让我们拂去张辽青铜塑像上厚厚的蒙尘,揭开古老的历史面纱,探究一下逍遥战神如何炼成的吧。
只有永远的利益———
赤壁之战,孙权和刘备处于合作蜜月期。对孙权来说,我的就是你的;对刘备来说,你的就是我的。就这样,哥俩一拍肩膀,孙权把荆州借给了刘备。战后,危险解除,孙刘联盟再无共同的利益,撕下了朋友的面具。孙权说,我的就是我的,你这个刘大耳朵得把荆州还我!刘备说,你的也是我的,我就是不还你,我看你这个紫胡子有什么能耐?自古以来,借钱的是孙子,欠账的是老爷。215年,双方陈兵益阳,大战一触即发,荆州上空战云密布。
哥俩好,闹掰了,这正是所谓亲痛仇快的事情。仇,曹操也。曹操一看孙刘打起来了,闲着也是闲着,就率领十万大军去汉中打邪教组织领导人张鲁去了。刘备担心曹操灭了汉中后在惯性作用下会进入益州,慌了。幸亏有孙权。这时,他和孙权又有了共同的利益,孙刘再次缔结联盟,你兄我弟的大话革命友谊。朋友嘛,有话好说,双方很快以朋友的名义,把荆州一带一分为二:长沙、江夏、桂阳三郡归吴,南郡、零凌、武陵归刘备。
曹操似乎更明白“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一交友格言,出征汉中的他早就料到了孙刘会再度联手,还料到了孙权会浑水摸鱼,更料到孙权会对合肥下手。要讲合肥先得讲一下庐江。孙权和曹操并非划江而治。当时庐江郡也只有一半掌握在曹操手里,基本上是以庐江中部东西走向的灊山为界,山南被孙权控制着,灊山以北才真正在曹军手里。由于后勤供应受到灊山的阻隔,曹操大军无力越山作战,兵少却又难以在江北山南的狭小地域站住脚,所以双方也就形成了默契:分治庐江。孙权凭着在江北的这个弹丸之地立足,对中原虎视眈眈,曹操就派军驻守合肥以防不备。
合肥南面控制着巢湖,而巢湖东端有条濡须水(今运漕河),自巢县东南行,流至芜湖北方入长江。曹魏据合肥,随时可以自淮河调水师舟船,至巢湖集结整备,然后从濡须入长江攻吴。而吴北上,须从濡须登陆,可是登陆后没有城池可以屯兵,所以孙权屡攻合肥,就是希望将前线推到那儿,以合肥为跳板进入中原。曹和孙,谁占有合肥,战争的天平就向谁那边倾斜。
和大家预料的一样,曹操派了一个精英团队去守合肥:张辽、乐进、李典、薛悌。薛悌是护军,其实是曹操安在合肥的眼线,负责监督震慑三位大将:张辽、乐进、李典,都是一等一的精英人物,可是曹操让这三个人搭档镇守合肥,曹方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一个矛盾组合!“(乐)进、(李)典、(张)辽皆素不睦”。(《三国志》之李典传)这三个人为何不睦,史书无载,我们只能按照人情世故来分析一下。李典的父亲李乾在吕布之乱时出差,有人约他反叛,李乾誓死不从,李典算是烈士后代,在曹营属于苗子派;乐进从曹操起兵就成了曹营一名主力,属于嫡系派;张辽呢,是在吕布失败后投降来的,是俘虏派,可是凭他的个人能力,在曹营受到重用,逍遥津之战前官至荡寇将军,成了新锐派。派系斗争是从来都有的,三个人代表三方力量,矛盾重重是难免的。其中,最受歧视和排挤的应该是降将张辽。
张辽想不通,曹操一贯知人善任,怎么这一次把三个揉不到一块的“仇敌”放在一起?疯了,简直就是疯了!不把三个朋友放在那里,也别把三个斗鸡眼似的相互盯着的人放在一起,这是内耗呀!
孙权亲率大军出发了,他志在必得,把东吴的大半个全明星阵容带来了:甘宁、吕蒙、潘璋、诸葛瑾、凌统、丁奉、陈武、贺齐、徐盛、吕范、蒋钦。江北,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地看着合肥方向,大家担心,未等东吴的全明星动手,城内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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