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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铁天音虽然已是专业医生,但是性好活动,难道是他?莫非是铁大将军把有关暗号的事,告诉了自己的儿子?铁大将军失势之後,虽说已看透了世情,真心归隐,但当年指挥百万大军,转战沙场,叱吒风云的大将军,晚年寂寞难耐,向自己唯一的亲人,诉说一下当年的风光得意之事,也在情理之中。
如此说来,那蒙面人难道是铁天音?
一想到这里,我忙问∶「那绝密保险库的出入方法,铁将军知不知?」
黄蝉像是早已料到我有此一问,立时道∶「最初创设之後到如今,方法经过更改,那是铁大将军出事之後的事了,所以,如今的方法,他不可能知道。」
我立时向白素望去,白素道∶「不必问我,问黄姑娘好了!」
我和白素之间,已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她知道我是要问她,是不是有铁天音最近的消息,如何方可以和他联络,而白素料到,黄蝉也必然留意过铁大将军的这一条线,所以叫我问她。
(有关铁大将军的事,散见於《探险》、《继续探险》、《大秘密》及《少年卫斯理》诸故事之中。)
黄蝉也立时应声道∶「铁天音在苗疆的贫困地区行医,他和一个叫何先达的人合作,一行西医,一行中医,活人无数,方圆千里的少数民族,尊他们为天上派下来的大救星!」
我和白素,「啊」地一声,大是感慨。
当年和他在苗疆分手之後,只盼他自小受刺激形成的疾病,得以医治,看来何光达的内家气功,已经奏效,他们两人在苗疆行医,拯黎民於水火,那真是功德无量了。
黄蝉又道∶「近两三年,他一直没离开过苗疆。」
我望了黄蝉半晌,黄蝉忙道∶「那不关我的事,他身分特殊,要受监视,每一个和他这样身分的人,都不能免,别说是儿子,老子也不能免。」
我叹了一声,没有再说甚麽——那种事,当然不能怪黄蝉,当他们的最高首领狂吼「别在我房间装窃听器」之时,黄蝉只怕还未出生,连最高首领尚且如此,那只好说是,一个极权势力既已建成,一切可怖卑鄙的手段,也随之而生,连建立者本身,也难以避免,「作茧自缚」这句成语,怕就是这个意思吧!
一时之间,我们几个人的心中,都有同一疑问∶「那会是谁?」
自然,这个疑问,必须建立在对黄蝉的话,深信不疑这一点上。黄蝉自己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道∶「那暗号还在,一共是几个符号,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白素道∶「不必劳师动众了——我想,留下那暗号的,是把秋英带走的那蒙面人!」
黄蝉听了,欲语又止,我则点头表示同意∶「先假设这蒙面人,不知通过了甚麽途径,得知了许多秘密,包括特殊的暗号,和出入秘库的方法等等。」
黄蝉接受了我的假设,提出了新的疑问∶「他把秋英带走的目的何在?」
我吸了一口气∶「这一点最令人不解,照说,他要带走秋英,在他盗宝的时候,要把秋英弄走,易如反掌,何必等到现在?」
白素表示不同意∶「秋英是一个活人,那时要弄走她,当然有困难!」
我反驳∶「如今的情形,不是他把秋英劫走,而是秋英自愿跟他走的!」
白素想了一想∶「或许,是那时时机尚未成熟吧!」
白素这样说法,听来很是牵强,我以为白素只是顺口说说的,没料到後来事态的发展,竟证明大有道理。
我们在讨论推测,红绫在一旁,很少发表意见,但是她听得十分用心,这时,她道∶「关键全在那个小姑娘的身上。」
她老气横秋,称秋英为「小姑娘」,自然是由於秋英纤弱的外型,得来的印象。她这样说法,颇令我们感到突兀。
因为从各个角度来看,关键人物,都应该是那个蒙面人,和秋英有甚麽关系?何以红绫独排众议?难道她也怀疑秋英 露了秘密?
一时之间,我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红绫道∶「我感到,秋英跟著那蒙面人离去的时候,像是很有默契。」
我呆了一呆,对於红绫的这种说法,我不能表示甚麽意见,因为当时,她在场,我不在场。
白素道∶「你是说,蒙面人曾给秋英看了一样甚麽东西,秋英就┅┅明白了。」
红绫道∶「或许是给她看了甚麽东西,也或许是向她作了一个甚麽手势,又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