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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常和住春风。外用此降魔,地躺招最绝。地支与罗汉,都从此化绎。早晚及睡眠,利时勤参修。个中真妙谛,上师亲传授。明字属坐功,法重降心魔。证得三昧旨,即身见弥陀。此系无上法,须依止上师。动静两无碍,心性证斯师。”这是幽庒与明庒,幽为卧功明为坐功,真蛋疼啊,就这几句,怎么炼!最重要的两庒啊,说什么要上师亲传授,去哪找什么上师,到目前为止风一的老师也就那些教汉语数理化音乐体育什么的老师,十二庒的老师还是风一哥哥自己老大爷啊。就看出个心常燃灯,还有打架用地躺招踢人的下部和腿最阴险最绝妙,没了!曾听哥哥说这是文化革命时期要烧掉的书中偷偷留下来的一本书,没人看得懂,后来被哥哥拿到了,当然也是看不懂。
书中有好多地方都是太极圈什么的,和道有关;书上又什么“童子拜佛”“见弥陀”了,和佛有关;书里还有许多与密宗相关的东西。好乱,但似乎是佛门为主。不管了,有点收获算点吧,以后是什么道路只能未知。
打架功夫最多的是风云二庒,拿云庒是进攻,旋风庒是消退,擒拿点穴,最是实用。无论什么美好的东西,不要寄托太高的希望。
这晚,风一坐在床上,双盘,舍尘心俗事诸般念想,渐渐两月相印,眉间放白毫光,忘我入定。
不知什么时候,风一仿佛自己是一座巨大的泥石像一般,坐在一个大殿上,俯视着空荡的殿堂,没有喜怒哀乐。又不知什么时候,风一似乎坐在个没有时空感觉的所在,前面来了位黑发黑须四五十岁模样的中老年人。
“老夫号懒翁,所以来唯引汝入门而已……冥尔目,调息片时。觉息调矣,始以意凝神于脑,以目光微向巅顶一看,觉得微明如黑夜月色然;随即用意引此光映泥丸,待得脑中光满而头若水晶然(此即洗髓法也。),久之,乃引此明由重楼达绛宫,存之半响,觉我绛宫纯白(此即洗心法也);随以意引到中黄,亦如上法存之,觉中黄纯白(此净土法也);其光明自觉随气下降,又觉下田渐渐宽阔而更幽深焉(此即靖海法也)。内照至此,愈之愈明而愈宽广,久之又久,觉有气动于中(此即龙从海底现也)。我则一念清虚,微以意引目光从海底兜照后去,未几,觉此光明已透尾闾(此即虎从水底翻也);渐渐有光自下升上(此即黄河水逆流也),竟透大巅(此即还精补脑流也)。我于斯时,用首尾照顾法。其法惟何?我之两目光存在半天空,如日如月下照巅顶,直透三关,照至极深海底(此即圣日圣月照耀金庭之诀),几若现有一轮月影,沉于海底,与上半天空月轮上下相映(此即水在长江月在天之诀)。我于斯际,万籁皆空,惟用一意、上冲下透并行不悖之诀,行之久久,觉此清光上透九霄,下破九渊。斯时我身已不觉有焉。内照之入手如此,吁!说时容易,行时难也。……”风一边听边如其言,有所得中,那个老夫什么时候淡去也是不知。风一不知不觉按照老头的方法,前段他自己本来都达到甚至是超过了,所以很快他便通了任督,当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沿髓路上升进入大脑的时候,风一当下一种大爽的感觉,好像智商一下乘以二乘以三的舒服!当他的神气下喉管就是所谓重楼降到两乳之间时,一吸,好像天地都进入胸中一般,每一吸都有胸肌以及两个大臂膀得到煅炼后的感觉。机至腹,一呼吸间就是腰腹充实内外都得到煅炼的感觉。几个小周天后,风一三心二意起来,同时在脑胸腹呼吸,好像天地的精气都被他吸进全身,压缩在体内。
当风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他只大约记得那个老夫的样子,还有那老者叫懒翁,当然也记得行功的方法与感觉,但却记不住那老者所说的是什么一句句了。“操,本来我的功夫就和他的差不多,难怪他来引导我!”风一想,“上帝说要有光,于是这个世界便有了光。入定的世界有光,黑中出明白,这就是明白吧!”
风一想:老头叫懒翁,自己是不是也安个什么道号的,钟离权叫正阳子,吕洞宾叫纯阳子,王阳明叫重阳子,这样的道号蛮雅致的,我也叫啥阳子吧!我坐中所见为蓝白之光,不如就叫“蓝阳子”吧!可是又好像这个道号已经被谁谁占用了吧,别弄哪天那个蓝阳子来灭了自己,还是别叫蓝阳子吧。老头是懒翁,我就叫“懒阳子”吧,干脆大方点叫“懒样子”得了,简称“小懒”吧。这时,风一记起好像老头说过一句很重要的话,必须时时记得:
“懒,从心不从女,赖心而学。从天心从道心方能成道。”
风一起床,冲到水塔下简单洗漱之后,向后山凤岭上跑去。习惯深呼吸的他早上一般不愿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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