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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自从挽秋自告奋勇前去追查黑衣杀手那日起,距今已经过了快半个月了,至今音讯全无,这种情形怎能让他心中不担忧?
虽说江无畔也很清楚这位好友外柔内刚的性子,也明白只要丁挽秋决定做的事不会允许他人插手,但如果挽秋因为黑衣杀手的事陷入困境,那他说什么也不会袖手旁观。
与其被挽秋痛骂一通,也好过在此处干着急。
嗯,不知不觉间,被杜鳞那个小丑插科打诨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也该是做点正经事的时候了。
说起来,这段日子以来,他居然满脑子都是那淫棍的蠢事,居然连想起挽秋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这也太反常了……不,应该说,是杜鳞那厮过于缠人了!
主意打定,江无畔决定用最快速度解决杜鳞那档子混事,不过想到要去画春宫图,他的脑袋就一个变成十几个大。
如果可以用别的条件顶替就好了……
可惜那厮是头骡子,拼死不肯松嘴!真是可恶到家!
「庄主,杜公子他……没对您怎样吧?」一旁的家丁看到庄主若有所思的厌恶表情,犹豫一下,还是小心翼翼的发问了。
「他能对我怎样?」江无畔也不打算多说,回了这么一句就闭口不言。
家丁应了一声,目光却情不自禁的瞥向一旁的管家。
管家一脸沉着,心中早就将杜鳞骂了个狗血淋头,心想着要不要趁庄主不注意的时候,将那个所谓的「救命恩人」丢在后院早就挖好的大坑里活埋,省得这样阴魂不散的讨人嫌。
江无畔又练了一会儿剑法,算算时辰差不多该去吃晚饭了,于是便先回房换了身衣服,略微冲了一下身子,这才回到大堂用膳。
刚一进门,就察觉到从黑暗处飘过来的猥琐目光,在心中叹口气,淡淡道:「江福。」
「老奴在。」
「拖出去。」
「是!」老管家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将黑暗中窥视的杜鳞拖走。
「啊!江无畔!你这个恶贼!居然这样对我……我饶不了你!啊啊……」
杜某人一路被倒拖着离开大堂,关门,落锁。
世界终于清静了。
江无畔心中郁闷无比,真不知道该拿那无赖怎么办。如果没有那个救命之恩,那他绝对是手起剑落,为民除害,只是知恩不报,实在有违情义,而且也不符合他的做事风格。而且不是他心狠手辣,故意欺负杜鳞,只是那厮实在是欠教训,让人觉得如果善待对方,完全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做人做到这种地步,这杜鳞也算是奇葩了……
不对,那厮本来就是奇葩!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食不知味的吞了几口,填了半饱便放下筷子,打算回房读书。
「我要想些事情,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后院。」他需要好好想一下黑衣杀手的事,以及接下来的应对方法,还有准备一下,看能不能和挽秋联系上,这时候不需要有外人在场。
「那……万一杜公子他……又去骚扰庄主您呢?」江福小心翼翼的询问。
江无畔脚步停都没停,冷冷道:「你认为我会奈何不了他?」
明显比平常的口气要重一些,江福心想也是,凭庄主的武功,就算出了什么事,自保也绝对没问题,那杜鳞只有轻功了得罢了,其他的完全就是垃圾。
当下,躬身送庄主回房歇息。
江无畔走到厢房里,才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
怎么……搞的?
「嘿嘿……」欠扁笑声从窗外传来,窗户从外被掀开,一道瘦削黑影从外一跃而入,在烛火照耀下笑得要多贱,就有多贱。
糟糕,中计!
江无畔身子摇晃一下,还要手扶桌子才得以站直,双眸如刀,恶狠狠道:「是你?」
「可不就是我么?」此刻的杜鳞那小脸怎么看怎么阴险无比,「这下看你还怎么抵抗我。」
「你……你居然在菜中……下『酒』……」江无畔捂住额角,甚至不惜用内力压抑酒性。
「哎,真没想到,就这么一点点酒你就顶不住了,啧啧,居然比毒药还厉害。」杜鳞咋舌,他虽然也知道江无畔量浅,但量浅到这种地步,可算是世所罕见了。
「你……你……」千百句话在肚子里翻来滚去,可惜就是说不出口,江无畔也想将那厮踹出房去,但刚一抬脚,杜鳞就滑溜溜的向旁一躲,还顺手把门从内里插上。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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