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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说过的话,这一头半长不长的头发,终究还是为他还留的,本就不适合的啊,但她怕是不会听他的了。
按在手下细细的摩梭,心里就有了一丝的涩然,就如同昨夜她欢喜的抱着那个小女孩时自己的心情一般。
她以为他不知道那一切都是她所做的戏吗?
谁会有他更了解她?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躲避的动作,每一个怒跳,每一句话……后面的意思,他不能猜懂十分,也能大概知道七八分,只是很久很久都没有细致的想要了解她什么,所以偶尔会出现一些小差错,但都是可以弥补的。
而心涩并不是为自己,是为她。
她的每一分努力,她的每一个失落,她都看在眼里,却无法全心的回报,这怎能让他再如一个聋子一个哑巴,仍装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那夜的事情,她不给他机会解释,自己慌慌张张的表演了那么笨拙的表演,手杖没了,右脚踩在地上不痛吗?她竟然连这痛都忽视了。
“你不是最怕痛的吗?”
雅灵还在挣扎着要逃出他的困绊,小脑袋转来转去的,就是不乖乖的让他摸,哪里有心思回答他的话。
真的想说声对不起,真的想,但说了也无用,说了她会升起更大的贪心,会试图将这份原本平和的生活破坏掉,他不怕她的欲/望,他怕自己会在她越来越膨胀的贪/心下,最终真正的伤到她!
他不是圣人,尽管他一直在努力的做个圣人,事实上,他有时很想躲开,很想逃掉,很想从来没有认识过她,这样一个让他丢不掉,又无法全心去爱的女人,他装做无知,伤了她,假装了然,还是伤了她,如果做到绝裂,她也许,会被毁灭掉也未可知。
他努力将一切保持在一个大家都可以接受的层面,暗自祈祷也许可以有一天,她取代了她的位置,真真正正把位置从手心换到心里,但这需要时间,真的需要时间,他可以等,但她真的还会再等吗?
自己无法放任何一个,而自己,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得到过任何一个。
很累,真的很累。
“雅灵,就这样不好吗?”
“不好,放开啦,你不要再揉我的头发了。”
雅灵气闷,怎么每个人都喜欢玩她的头发,又软又干又黄的,有什么好玩吗!
“呵,如果一直是这样也不错。”
他笑着把两只手都放到雅灵身上,雅灵扒开一个又上来一个,丢下了这个,那个又上来,最后气到哇哇乱叫,扒拉着手和脚要下床去。
“陪我睡一会,就一会。”
抱住不断乱跳的雅灵,双手都揽在她身上,长腿压住她的,头也强硬的压到她的头顶。
她的脸被按在他的胸口,热哄哄的,她仍旧不服气的想要出来,乱动了一会,知道自己敌不过他的力气,突发奇想的向他的胸口吹热气,一口,两口,吹的他身子麻痒,警告她不要胡闹。
“那就放开我!”
不放就是不放,她累,他也累,相依着睡,可以互相取暖,包括心里的那一份不安也渐渐的平静下来。
雅灵睁着眼睛看他胸口那一块起伏的地方,伸出小舌头忽然探向前,灵巧的挑开他的衣扣,舌尖继续向前,穿过敞开的领子,一点点探上他温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内衣洇湿他胸前的一块突起。
环在腰间的手臂陡然收紧,雅灵吃痛,狠狠的咬了一口,这回她听到他的痛哼了。
得意的笑笑,嘴角咧开,作势又要咬上去。
“你该知道后果的。”
头被松开了,而且是被人拉开到那人的面前,认真的表情,仿若说的是一句经过了千万人证明后确实属实的真理。
“这样做,你是己经想到了后果吗?”
唉?
他又重复了一遍,雅灵迷惑不己,后果?什么后果?
作品相关 自酿苦果(二)
说的这么严肃,难不成她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天翻地覆,世界陡然转了一个圉,再去看时,自己己被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双手被举高在头顶,那人压在她身上,紧密的连想移动半分都不可能。
“做,做什么?”
雅灵紧张到又开始结巴起来,却不知,她这个不知算不算是习惯的习惯,丝毫就没有半分的威胁性,而是显的笨拙的可爱,像只抖着身子弱弱叫着威胁人的小狗,反而想让人更加揉进怀里抱一抱。
男人原本眼里的严肃被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