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页)
甩了甩刚流出来就被蒸发的汗珠,元树梨微微一皱眉,自己都这么难受了,云飞这小子才刚入门,只领悟了‘家,行’二字的意,不可能抵挡这滚烫的火毒,就算真汉子,被这么一烧不痛的大叫,但至少会闷哼一声,但这么久了,元树梨都没有听到云飞发出半点声音。
难道。。。
他在胡乱猜测的时候,心中好不容易凝聚的意境差点被破,差一点就要被烧得连最后一点理智都保存不了。元树梨感受到火毒,连忙守住心神,全力凝聚意境。
他并不知道,就在他全力凝聚意境的时候,云飞可谓是生活在地狱与天堂的分界线之中啊。
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一只脚踩着天堂,一只脚掉在地狱。
就在云飞受不了背后的滚烫,想要大声吼叫,来缓释自己的痛苦时。他脖子上的那枚祖传玉佩在这时,再次亮了。
这一次的玉佩发亮,可不是为了给云飞生白骨啊,而是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寒气,这寒气一散发,就让云飞刚刚踏足天堂,又掉到地狱。
刚刚享受了一下,在滚烫的火热之中碰到冰寒的舒适,瞬间就被这寒气给伤到了。
云飞感觉这寒气简直就是一柄绝世神兵散发出来那骇人的寒气,能缓解云飞的烫疼,但也让云飞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寒气彻骨。
云飞现在的状态是,外面表皮很热,很烫,很难受,里面却是很寒,很冷,很冰冷。一点都不像元树梨那么舒适,还能相互抵消。他的两种状态各占一方,互不侵犯。
火毒没有去攻心,寒气也没有去缓解**上的烫疼。
极度的折磨,让云飞想晕过去都不能,太痛苦了。
随着烙柱越来越烫,云飞不知道被烧掉了几斤肉,只知道背后绝对很红,没碰到烙柱的地方绝对很焦。
“这两个够硬汉,受到这种毒刑,连哼都没哼一下。”一直站在一边,手里举着一根火把的一名女村民,看着一心沉浸在意境与火毒抵抗中一脸苍白的元树梨,又看了看整张脸扭曲到人类极限的云飞,但他们就是没有吭声,连痛得哼一声都没有,她不禁有点佩服他们的忍耐力。
“哼,他们一出现就害死了两位村长。死不足惜。”一个抱着柴正准备往烙柱下丢的村民闻言,不禁狠狠的说道。双拳握紧,要不是这两人要用来祭神,恐怕他会忍不住用他的拳头将他们给揍成肉饼。
不得不说,这些渔民心底还是很纯洁的。
正在烧着烙柱的村人,以及烙柱上被绑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屋内梁顶上闪过几道身影,停留在神像的屋梁上。
几人都是黑衣蒙面,要是被云飞看到,一定会直叹,这些夜行客,怎么都喜欢这个打扮呢。
这些黑衣蒙面人,脸上都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下面的那座鱼头人身的石刻雕像。
几人观察了下四周环境,互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其中一个人掏出一把唐刀,没见他有任何动作,便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在这神像背后,悄悄的探出手,按照记忆中的动作,将神像背上的暗格打开。
一个古朴的盒子静静躺在暗格之中,黑衣人再次伸出手去拿那个盒子,可刚碰到盒子,黑衣人的手就急速收了回来,皱了皱眉看着自己的手,只见一根手指上,一个细小的伤口处流出一滴鲜血,仿佛是被细针不小心刺伤一样的伤口。
“泣血魂针?”黑衣人瞳孔放大盯着手指上那滴血越来越红,本来血红颜sè的鲜血变成了那艳丽妖娆的红sè。
“什么人?”一名站在祭坛边,一脸虔诚的老人,瞬间改变了神sè,大惊失sè的回头看向神像,一声大吼,所有人都跟着看过去。
黑衣人听到声音,知道是自己刚刚的震惊惊动了那群渔村老人,他想闪,但是闪不了了,不是被村民围上了,而是自己意识逐渐模糊,在村民没赶到之前,他已经缓缓倒下。
梁上的黑衣人相视一眼,知道暗取不行了,那就准备豪夺吧。
还没待渔村的老人们说话,几个黑衣人都动了,瞬间便从屋梁上消失,下一刻出现的时候,每个人的唐刀已经拔出,血溅七步!
每一次现身,都带走活生生的一条人命。
就连那些老人都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一刀,一刀被秒!
压倒xìng的屠杀,一分钟不到,刚才还很热闹的神庙,瞬间变成了屠宰场,满地都是尸体,满地都是鲜血。
满地鲜血汇聚成一道小小的溪流,将那还烧着烙柱的柴火给全部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