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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演唱会上,一歌手唱好汉歌时的那种磅礴气势,“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此时站在她身边的墨瞳,一度希望自己是个隐形人,过去的这些天里她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出丑的是季峳轼,丢脸的总是自己。墨瞳深刻的觉得,现在她还顽强的活在季峳轼身边,简直可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的桂冠,然后她要在领奖台上声泪俱下的控诉,这些年自己所受的迫害。让广大民众以这个活生生血淋淋的反面教材,来理解交友不慎这一名词的深刻含义。
对于这一丢到姥姥家的行为,墨瞳早已有了对策。首先,合上自己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小嘴。然后,以自认为最自然地微笑来面对广大群众向他们投来的各种复杂的目光。(前提是忽略掉自己那一张抽筋的面部表情)墨瞳一直记得那谁谁谁说过“打败敌人的最好方法是,对他微笑,绝对不能让对方看到你的脆弱”尽管此时眼前的人并不是她的敌人,而她也笑不出来。
但墨瞳认为即使是假笑,也能让自己挺直腰板,坚强的走出去。她相信现在站在人群中间,接受大家注目礼的自己是强大的。于是趾高气昂的甩出了一句“我不认识她!”以后就踩着自己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噔噔噔的迅速“闪人”。
当她再度与傻女季峳轼在街角汇合时,墨瞳带上了她的大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此时墨瞳有点地下党在与革命党接头的感觉。事实上,墨瞳是不想让人认出,她们就是刚刚在大街上牺牲形象,为大家作了一次免费街头表演的那两白痴。
“这大晚上的你带什么墨镜啊!还有你刚刚干嘛走那么快,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今天带脑子出来了吗?”
“什么老子,你充老子吗?”她用她那一贯夸张搞笑的表情甩出了这样一句墨瞳完全无法理解的话。或许宁巫臣说的对,季峳轼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我没充老子。”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你充了!”用的是强调……
“我没有!”用的是肯定
“你有!”
“没有”无奈的语调
“有!”
〃没有〃崩溃的语调
………
………
“好吧!我有”绝望的语调
突然墨瞳几乎泪奔,她意识到,与她这样没完没了的争论下去,就是把自己有限的生命浪费在无限的愚蠢当中去。于是很违心很悲催的承认了“充了老子”这个不争的事实。
墨瞳遥想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对她始乱终弃过,她这辈子是专门来找机会报仇来的。
不然为什么总是自己搭台,她拆台。自己唱戏,她泼冷水。自己前进,她扯后退。无所不用其极,并且每次在做完这些事的时候还不自知,一幅我是无辜的小白兔的嘴脸。
“哎呀,你怎么能说脏话呢?你在我心目中如圣母玛利亚一样圣洁,你是美好的。”
在这一秒钟墨瞳的胃里,心里,肺里……涌起了如惊涛骇浪一般的感觉,此起彼伏,让墨瞳很想一头栽进那坨插了鲜花的牛粪里。
而季峳轼就是那牛粪里的臭石头,除了熏人没什么用。而牛粪起码还能当化肥,抚育出一朵娇艳欲滴的大红花来。
老娘我一点也不想当圣母玛利亚,老天啊!
对于此情此景,墨瞳敏捷迅速的丢下一句“我头晕,想回家歪着。”小蛮腰一扭,蹬着自己的“小细腿”就逃离了季峳轼的精神迫害。身后再次传来季峳轼女高音式的“嚎叫”。
季筱轼这女人不去唱女高音,简直是对不起观众。
记得有一天墨瞳与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很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我去唱女高音,那帕瓦罗蒂不是没得唱的吗?”
其实当时墨瞳很想遗憾的告诉她“帕瓦罗蒂是位男高音”,只是她知道自己讲了,对她这种缺乏常识的人来说,肯定会不耻下问的来一句“帕瓦罗蒂不是唱山路十八弯的那女的吗?”为此墨瞳不止一次的想她是怎么在残酷的现实中活到现在。
对于季季,她常常能气壮山河的喊出一句“我是独一无二的”。墨瞳想她的确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只有她能一再的震撼自己脆弱的小小心灵。
第3章 宁巫臣,你爱我吗
当墨瞳坐在这个名叫“绿抹”的咖啡厅的时候,是在自己迅速逃离与季峳轼逛街阴影的第三天。
墨瞳对面坐着的那位,丰姿隽爽,萧疏轩举,英俊潇洒的人是她最爱的男子宁巫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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