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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云鹤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你已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想再隐瞒下去。不错,古松鹤,还有许多捕快,还有巨鹿侯府里那些死人,全部都是我杀死的。他们都是死有余辜。可惜,你即使知道了真相,又能拿我如何?凭你的武功,远非我对手,现在你就主动送上门来,是想找死么?”
明聪悠悠说道:“自古武道浩然,邪不胜正。你恶事多为,岂不闻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吗?我身为执法者,既然知道了你身犯的罪孽,若不将你捉拿归案,错的就是我了。”
石云鹤仰首大笑,忽然冲青衣女子道:“教主,这帮人已经是我的眼中钉,不杀之,日后必成心腹大患,你意下如何?”
青衣女子沉默良久,叹息道:“水火不相容,既然你们恩仇已难解决,本座也无话可说。鹤使,该怎么做,就任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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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如梦令
石云鹤奋然而起,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们想单打独斗呢,还是一拥而上?”
谢紫烟突然道:“且慢!我还有话要说。”
众人正处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忽然听到她这么一句,无不暗自松了口气,氛围登转缓和。
蝴蝶教主(即那个坐在莲花台上的青衣女子)当即笑道:“鹤使,你的火性未免忒大了,且请稍安勿躁。谢姑娘,明公子,今日之碧云寺,我本为地主,该当盛情款待诸位宾朋才是。咱们这些人全都是素昧平生,可说是无怨无仇。你们嘴上所提到的罪恶滔天,未必都是我马上蝴蝶教所为吧?世人愚昧者众,人云亦云,捕风捉影,又何足信?方才鹤使口中之言,即连本座也有所不知。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我们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说不定便可化干戈为玉帛了。敢问各位意下如何?”
石云鹤面色不悦,道:“石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巨鹿侯府的人,全是他们该死,官府要抓我,尽管找我便是。教主可置身事外,不必理会这帮乌合之众……”
教主沉声道:“鹤使,本座请你先坐下。”语气之中已隐含了不可抗拒的威严。
石云鹤冷哼了一声,只得重又坐下。这样一来,众人无不大奇,想不到石云鹤身为蝴蝶教的下属,居然对主公颇为失敬,二人间似乎颇有不合,却很难令人理解了。
马星河道:“教主想要化戾气为祥和,本是好意,奈何自古正邪不两立。贵教之所作所为,我等手中确实并无证据。但是石云鹤的罪行,却已昭然若揭,就连他本人也亲口承认了。且不说杀害捕快的案子,但是他盗走翡翠玉如意一事,已经是朝廷律法所不容。我们奉天命缉拿他归案,敢有阻拦者同罪之!”
蝴蝶教主颇能沉得住气,不搭理马星河,回首对手下吩咐道:“咱们如此待客,简慢已极,日后传扬出去,蝴蝶教必成笑柄。你们立刻去里面备办酒宴茶水,招待众客。”几名白衣侍女答应一声自去。
谢紫烟冷冷的道:“教主,我和这位明相公……本是同路,但是我们所要做的,并不相同。我有很多疑问,当时只有教主本人才能告诉我答案,不知道时至今日,教主肯否直言相告?”
蝴蝶教主沉吟片刻,忽然道:“我既身为一教之主,当然不能毫不关心天下大事。谢姑娘,你这几年为了寻找我,真是煞费苦心啊。雪奴,把你知道的谢姑娘的资料,给我念念。”
一名眉清目秀的婢女答道:“是。”便冲着众人脆声道:“谢姑娘闺名紫烟,今年十九岁,其父谢元清,表字敬华,山东曲阜人士,出生于书香门第,二十四岁时娶黄山奥妙山庄庄主的独生女儿白香生为妻,白氏即为谢姑娘之母。谢元清二十八岁时高中探花,从此仕途一帆风顺,至三十一岁时已官居太原节度使,边疆大吏,掌握兵权。三十三岁时突厥大军包围太原一座孤城,谢元清虽是一介文官,竟然统帅守城将士,死守了六十一天之久。最终突厥大败而回,从此两国干戈平息。谢元清受封侯爵后,性情大变,贪图享乐安逸,甚好女色,不久即病逝,死因不明。”
谢紫烟愕然道:“看不出你们调查的也真够详细,倒省了我一番口舌。”
教主缓缓的道:“姑娘,你寻找我,想必是为了追查令尊的死因吧?”
谢紫烟点头,说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当年我父亲仙游后,最大的嫌疑人小妾秋兰失踪。我娘请来神医吴不知给众多死者验尸,确定他们都是死于奇毒‘蔓陀散’之下。江湖上传言了很久很久,这种奇毒只有马上蝴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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