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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堂主不急不缓道:“邀柳夫人所说分毫不差,不过尊夫的死,可跟我无关。那次归途,我们只是同路而已,并无其他交往。”
邀柳女侠道:“若是先夫的死因,跟你有半点关系,章堂主你认为你还会好好站在此地吗?”
章堂主恣肆一笑,道:“邀柳夫人的话未免霸道的很,不明白事理的人,还认为章某先陷害令夫于不利,然后再无礼索求到邀柳夫人身上。”
第115章 争执
邀柳女侠道:“章堂主敢说跟你们一气箫剑阁,跟此一点关联也无么?”
章堂主道:“邀柳夫人可别这般说,害人谋夺人妻这般脏水,章某与本阁可不敢淋上半点。”
邀柳女侠紧追不放,问道:“就算先夫的死与你章堂主无关,那翠花白尾总落在你们一气箫剑阁手中吧。有关翠花白尾的事迹,先夫的遗笔中,可写的很明白。”
章堂主道:“翠花白尾现在不在我身上,而在阁里。不过,有关淬花白尾的事,我做不了主,邀柳女侠你跟我抱怨再多,也是没用。”
邀柳女侠好不客气道:“章堂主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搪塞过去吗,赶紧交出翠花白尾来。”
章堂主道:“本来邀柳女侠所求,章某不敢不从,毕竟翠花白尾可是令夫遗留下的唯一物品,章某不敢掠夺邀柳夫人的心头所念。但是,只怕……”
“只怕什么?”
“如今,翠花白尾不在章某手中,但好在此行,也被带到了黑坊。邀柳夫人要想再见到翠花白尾,也只有等到晚上黑坊的拍卖会了。”
“无耻的一气箫剑阁,无耻之徒。”邀柳女侠恨声道。
邀柳女侠纤腰一拧,丰满婀娜的腰肢,仿若春山里的堤柳,手腕之上顿时多了两根柳枝法器来,指向章堂主。
章堂主不为所动,不依不饶道:“就凭邀柳夫人手中两根柳条?未免太痴人说梦了。”
面对如此讥嘲,邀柳女侠再也按捺不住火气了,玉手翻飞,左手间的柳条倏地化成一棵柳树,柳树犹如暴风摧残一般,枝干折成一道曲线,横扫向章堂主。柳树之上的全部柳叶,叶叶锋利如刀,割起气流无数,也尽数射去。
而邀柳女侠本身,身如风中弱柳,柳条一引,便是以柳带剑之势。
石头斋中的形势,变化无端,让众人一时惊愕,没有反应过来。
傅千雪也未想道会出现如此局面,只能收下丹药,伫立一旁,静观其变了。
本以为急遽出现的打斗,会让大家措手不及。
但傅千雪略一观察,众人的反应不知是太过冷静,还是能搞到来黑坊的路子,都对自己的身份修为颇为自负,都在悄悄往后退上几步,静观斋园之中的局势变化。
园中之人,傅千雪注意到,只有上溪坊的淡烟姑娘,紧张攥着邀柳女侠刚送与她的霓裳羽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邀柳女侠,为她的形势而担忧。
让傅千雪稀奇的是,与章堂主同来的宁幕道人退的很远,从宁幕道人脸上犹豫诧异的表情来看,宁幕道人与章堂主同来,但不同心。每当斋中失控的碎枝飞行到宁幕道人身旁,便被宁幕道人身上蓝色道袍轻轻震开。
而王公子与三名侍女站在一起后,便有一名姿容最盛的女子,纤手撑开一柄纸伞,为身前王公子遮挡阳光。伞下的王公子仍旧清闲逸逸,园中的泥土灰尘再多,接近纸伞边缘一尺处,便被伞风飘飘荡开,使王公子锦衣蟒袍之上纤尘不染。
司空礼斋园上空,邀柳女侠以弱柳之姿,若飞鸟般凫游上空,却能使出狂风暴风般的进攻节奏。一开始便让来自一气萧剑阁的章堂主,陷入了被动,尽收其身,减少自身被攻击的范围,但如此境况,形势便被邀柳女侠所牵引。
但包括傅千雪在内众人,都能够想到如此局面,邀柳女侠虽占上风,但并不能立即取得胜势。邀柳女侠术剑双修的修为并不差劲,但比起老道的章堂主来,灵气的力道总是差了一分劲道。
若是邀柳女侠术剑双修之道再过圆融两分,抑或修真道境再上一层楼,章堂主连五招都走不过。
石头斋园里断碎的柳条、柳叶漫天飞舞,犹如一面青绿色春雨,霖霖靡靡,笼罩在斋园上空。
傅千雪抬头望去,翻飞起的柳条、柳叶飘向天空,要么被邀柳女侠重新以灵气附着,再次电射章堂主而去,要么被章堂主手中一团红褐色的法器击成齑粉。
傅千雪神念一动,章堂主手中急速所舞一团红褐色气团,缓快急动。傅千雪这才看清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