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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道:“贵客未露,怎不知老身未备好清茶泉水。”
地下之人道:“我没闻到茶水的清香。”
傅千雪见老妇人神情专注,紧盯着院里的花草,地面上每一寸土壤,必是在等地下之人的破绽,只要他微有响动,便可发现他的藏身之地。
“阁下的土遁之术独步天下,想不到鼻子也敏锐的很。”
地下之人发出一阵闷笑,道:“我耳目锐利灵动不假,但土遁独步天下可不敢当,至少这谷中的丹房,老妇人的药材院子,我就稀罕的紧。”
老妇人喝道:“还在装神弄鬼,阁下莫是怕了。”
“哈哈,我怕了,哈哈哈,老妇人此言差矣。若不是老夫顾忌丹药被毁,岂会怕你这可怜的‘屠地藏’禁制。”地下之人笑声猖狂自信之极,又让人摸不着他飘忽的方位。
老妇人道:“喔,你也算有点眼力,知道丹房凶横禁制之名。”
地下之人道:“屠地藏禁制是不错,可惜懂的人不在,它究竟能发挥几层威力,老夫实在惶恐啊。”
地下之人说是惶恐,但听他讥嘲的声音,分明是不屑。
傅千雪这段时间内,根据惊龙盘的辨识,已确认了来人地下方位。正待出手,旁边的老妇人突然站起,用拐杖将傅千雪出鞘的灵剑,压了回去,眼神示意他先躲着,伺机一旁。
傅千雪点头表示明白,从旁轻声无息的没入药材丛林中。
第63章 土遁之术
地下之人自以为刚才的话,将老妇人气的够呛,嘲笑之声又起。“老妇人这是在等在下屏不住呼吸,就会露出地面透透气么,那老妇人可就想错啦。这样状态,老夫我再呆上三四天也是无妨,你再怎么激怒我都是没用的。”
老妇人见傅千雪已准备好,哼声道:“一只土拨鼠罢了,老身何时瞧得上,你想呆在地下,就好好的呆着好了,躲藏好别出来了。”
地下之人听老妇人的奚骂,尤不动怒,道:“想不道还有人知道老夫刚出道的名号,若不是老妇人这一提,我自己差点都遗忘了。”
老妇人道:“那你这只土拨鼠,为什么不钻丹房试试,还有空在此与老身闲聊。”
地下之人嘿嘿一笑,道:“莫诳老夫了,丹房的屠地藏老夫虽不在意,但若老夫什么也不识,闷头钻进丹房后,到时老妇人将这院里的花草阵势一布,这屠地藏整个禁制就算完整激活了。那时,任凭老夫土遁之术再通天,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老妇一笑,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现在怎么还不舍得离开啊,这院子的大门可未关闭。”
地下之人道:“哈,老妇人的心意我心领了,原本我还打算出去观赏一番院里的风景,老妇人这一挤兑,老夫反而觉得千草谷的地下风色,更另有一番风味。”
老妇人笑容可掬,道:“道上的朋友,来敝谷的客人,全都夸赞千草谷的丹药药效极佳,还从未有人夸赏谷中地下的风景独好。阁下这份特殊的赞赏,可是头一遭,而且还是在地下,老身深感荣幸。”
地下之人闷声道:“老妇人过赞了。”
老妇人笑容更盛,道:“那么让老身为阁下添点料可否?”
老妇人语毕,拄杖而起,旋即朝地上重重一点,向右前方一划。院中丹药花草阵势陡变,药草一阵簌簌响声,根叶俱长开尺余,根末似长了手脚,向老妇人拐杖指点的方位急动。
地下之人听到老妇人口气的变化,就感觉到了不对。
但头顶上四周八方生出无数的药材根须,已扭曲着向他缠绕来。
地下之人一阵心惊,手中钢锉土芒大盛,极力挥舞之下,将根须纷纷斩断。可根须似无穷无尽,斩断了一茬,又生一茬。
此时,地下之人方觉不妥,土遁之术卖力施展,钢锉如风车般在泥土中开道,左腾右挪,可身后黑压压的根须,若蝇垂骥尾,怎么也甩脱不掉。
地下之下惊骇之极,以他的本领还未遇到如此难缠老道的术法。可他忘了,他的土遁之术再怎么精巧,也比不上草木在泥土下的灵动。
前者是为了掘挖,后者是为了生存。就如水下的鱼儿,天空的飞鸟,一切行为都是它们的天性,自由且毫无拘束。
院子的药草在老妇人的高明操控下,速度始终比地下之人快上一分。
地下之人大意之下闯入了小院,虽仗着土遁法术惊奇,但此时也成了他的束缚。深知小院门口自从他进入了后,屠地藏的生门就变成死门,后退不能,地下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