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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怎么做的,一个抽身,卷着被禄滚下榻边。
〃你干吗?〃
曹智气急败坏的遇追上。
任红昌加紧卷了卷身上的被单,咯咯笑着,一溜烟跑开到床榻的另一边道:〃你个色鬼,去,找何姐姐去!〃
曹智挺着〃鸟枪〃气急道:〃这都箭在弦上了,还那能出门啊?那什么,红昌乖,快过来〃
说着话,曹智就想来个虎扑,欲把美人压在身下。没想到任红昌早有准备,光足的小脚丫非常灵活,呲溜一下就滑到了另一边,害曹智扑了个空。
正当曹智快速爬起身,再寻淘气的任红昌时,突然,一堆衣物蒙头盖面的朝他袭来。
〃哎呀,这是什么?〃
〃你的衣服,快走,去何姐姐那里!〃
任红昌说着,趁曹智在扒盖头上的衣服时,已使着大力气把曹智往外推。
〃哎,哎〃曹智被任红昌推得直倒退,不得不单脚跳跃着保持平衡,哀求着任红昌:〃别介,别介,辛许她睡了,睡了,你就哎,哎,别关门,别关门,我还没穿衣服呢〃
说着话不知不觉,曹智已被任红昌推出了房门。这任红昌的房间本就不大,曹智又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没注意,就被任红昌奸计得手,把光溜溜的曹智关在了房门外。
任红昌趁曹智不备关上房门后,迅速插上门闩,再用后背顶着房门,咬唇幽幽道:〃我不想被别人说刚到宛陵就以正妻的身份独占着你,何姐姐有了你的骨肉,你是应该去陪陪她〃
任红昌再大度,强推着自己心爱的人去另一个女人的房间,说到此处,心中难免产生了一阵酸溜溜的感觉。
曹智在门外一边往头上胡乱套着内衫,一边又是轻声敲门,又是百般哀求,但任红昌就是铁了心不开门。虽说这是在曹智自己的府衙内宅,但曹智也不敢大叫大嚷的喊任红昌开门,或是把门拍得邦邦响。曹智不怕别的,就怕有人好事,爬起身来查看,曹智那异物突起的形象,还不立马成为明天全丹阳的谈资,曹智可丢不起这个人。
曹智在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后,内衣裤也胡乱的套在了身上。刚才在屋里是正热情似火的汗流夹背状态,这会儿是立刻跌入清凉世界。曹智的身体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练是很强壮,现在初夏的夜晚也不是很冷。但从热火朝天到突然的清凉透心,那反差也太大了,意外的冰火两重天谁也禁不住,再说曹智可是光着身体站出屋外。
曹智只能嘟囔着:〃这叫什么事?〃然后左顾右盼确定四下无人后,团巴团巴手里的衣服,火速但尽量放低脚步声的朝回廊的另一头飞奔而去。
陈玲在内宅用过饭后,本想去找任红昌聊聊天,但后来一想人家在前厅宴客,那会在房里。她现在还不是曹智的什么人,没资格去前厅侍酒,而且她是个待嫁的姑娘,虽说由任红昌逼着,她和曹智的事基本就这么定了,但这时就急急地抛头露面,着实不好,所以只能在后宅由几个婢女伺候着用饭。但少女在她这个年龄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要她那么早就寝,她实在睡不着。
正当陈玲百般无聊之际,她叹着气起身,准备开门去回廊下欣赏一下月色。当陈玲伸手拉开一丝门缝时,门口儿人影一闪,似有一个人影儿轻盈地一掠而过。陈玲吓了一跳,但愣了两秒后,一想在这曹智的郡府内宅又会有什么危险。止不住好奇的年轻陈玲,还是拉大房门,把小脑袋伸了出去,去查看什么人这么晚还在外面瞎逛。
曹智跟逃命似的,抱着堆衣服,穿着内衫内裤,往何静湘的房间赶去。
宛陵郡府的内宅曹智居住的这一排房子是相连在一起,用一条回廊成半圆的连接,回廊的外面就是假山、水池,围廊用木板建成,擦拭的很是干净,或站或坐欣赏一下园内的景色或晚上赏月都是很惬意的。
但何静湘的住处在回廊的东头,任红昌的房间也是她安排的,她把任红昌的房间安排在回廊的另一边的西头,也是有点小心眼,算是她东任红昌西,这在古代好像还有点讲法。但这就苦了曹智,他从任红昌的房间出来要转战何静湘的房间,就必需经过整条回廊,从房子的西头走到东头,整一征战东西。
曹智虽说也是作贼似的,蹑手蹑脚的走路,但毕竟不是真做贼,再说又想快点赶过去,心急火燎的走路,又是满脑子气愤加为平息的**,当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开门。
已走过中间一段回廊的曹智,不知怎么搞的“咕噜咚”的一下踢到了放在回廊边的一只花盆,花盆在地板上骨碌滚开了,曹智“该死!”的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