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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要哥哥死……。”
但那是一句没有回答的话。
诗如婳记得那天哥哥拖着行李要离开的时候那个不舍的拥抱,那是一种永别的感觉。诗如婳还每天如旧的照顾着白玫瑰花,却不想那些玫瑰花却在一夜之间全都凋零了,白色的花瓣从二楼时不时的飘到一楼,爸爸对诗如婳说:“如婳,哥哥不在了……”
“哥哥去哪里了?”
“他……睡了,永远的睡在了黑夜中……”
诗如墨死在了诗如婳十八岁那年,她还当自己是哥哥呵护下的孩子,白色的玫瑰花拉开了葬礼的帷幕,黑色的棺材躺着睡着的诗如墨。诗如婳第一次尝试到了生离死别的感觉,第一次尝试到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彻底离开自己有多痛,她饱尝到了当年夏颜兮失去父母时的痛,她突然觉得自己那个时候的安慰和开导好无力,只是轻描淡写的敷衍……
黑色棺材注定要被抬出这个世界,诗如婳的眼睛就停留在棺材上一动不动,在棺材将要抬出大门之际,诗如婳突然的站来起来,疯一样的去追,用手死死的抓住棺材……
想着想着,诗如婳的泪滴顺着眼睛留了下来,夜昊一和夏颜兮两个人分别拍了拍她的肩,他们两条蛔虫知道她在想什么,夜昊一说:“电影很好看,也有很感人的地方,但是总会演完,都会有结尾。”
电影很好看,剧情很唯美,可是诗如婳没有被感动,只是因为她有过比这些更加惨痛的经历,相比起来,只是皮毛。
出了大厅整个人都像是穿越了,脑子还定格在电影的画面上,诗如婳一直目送那对兄妹离去,抬头却看到了正坐在等候区的苏子哲,旁边那个女孩大概就是莫语柔了吧。
苏子哲看到他们很自然打招呼,夏颜兮两眼一瞪一副蔑视的样子,诗如婳不作反应,而夜昊一跟苏子哲这么多年的兄弟自然少不了微笑一过。
“真巧。”苏子哲说。
夜昊一淡然一笑,说:“子哲刚回来就又有了佳人,想当年可是跟如婳有过海誓山盟之约的呢,转眼间这么快就寻了新欢,看来旁边这位真是非同寻凡呐。”本来以为莫语柔听了这讽刺的话会脸色大变,没想到那女孩还是那么自如,完全面不改色。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苏子哲也不觉得尴尬,很简单的就把他跟诗如婳七年的事情给揭过去了。
“夜昊一!我饿了,不是说请吃饭的么?怎么你要食言啊?!”夏颜兮故意用尖酸的强调指桑骂槐道。
“就知道吃你。”夜昊一笑了笑,然后对着苏子哲说,“那我们先走了。”
诗如婳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跟在夏颜兮身后淡淡的离开了……
吃饭的时候气氛格外冷清,对着一桌子大餐诗如婳食不知味,夏颜兮倒是更风一样扫了全盘,夜昊一看的一愣一愣的,说:“你是多久没吃过饭了。”
夏颜兮听到这句话原本很好的胃口却哽咽了,夜昊一抬眼看着夏颜兮,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又说:“多吃点儿,吃完了我勾搭的心安理得是吧。”
可是眼泪却顺着颜兮的脸颊流了下来,嘴里的饭还没有咽下去。
伤痛过后会是黎明(3)
夜昊一满脸自责,他放下餐具说了声:“对不起……”
夏颜兮勉强的在脸上堆起一个笑容,说:“我都快忘了一顿饱饭的滋味。”
三个人有一种悲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诗如婳也忍不住了埋头哭了起来,话音还带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我们做错了什么……”
夜昊一“啪”一拍桌子,说:“你俩搞什么苦情剧,大过年的请你们出来看个电影吃个饭都这么哭哭咧咧的,这也就是我,换了别人谁管你们。”
诗如婳侧目看着夜昊一,说:“昊一,你为什么从来都不难过?”
夜昊一怔了一下,看着诗如婳,过了许久才说:“难过只是在折磨自己,又换不来什么,我为什么要难过,再说,我又没有难过的事……”
诗如婳从夜昊一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撒谎了,但是她没有拆穿他。从诗如婳的记忆里,夜昊一永远都是乐天派,每天都是一副无所谓,就是所谓的过一天是一天的混日子,好像任何事情都对他来说不重要,她从来没有见过夜昊一对什么事情很认真过,诗如婳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中间真正的原因。
三个人这次出来非常的不快,都蔫蔫的没有精神,走了一段后发现这边有巡演,是为了庆祝新年的到来。诗如婳瞥了一眼,台上唱歌的那个女人好熟悉,她被牵引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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