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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在马车里睡着了。”
突然,一只麻雀被冻得奄奄一息地麻雀从枝头坠落在了路旁的泥土上,凌月深吸了口气:“不用。”随后神色坚定地扬起马鞭,在寒风细雨中策马而驰。没有所谓的真龙天子,也没有多情风流的王爷。她,慕容凌月,决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心,亦不会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他人。
寒风细雨中,策马而驰的凌月知道,如果自己无法忍耐,就会像刚刚那只坠落的麻雀一样,卑微的死去。可是,忍耐从来就不是她的处世态度。能够忍受痛苦很了不起么?如果是我,慕容凌月,就想着如何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佛山鸟破空悲鸣,坐在马车里的流夜目光低垂地倾听着,只有他才明白其中含义的悲鸣声。
你真的一点都不恨?冷莲的话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他心中刻上了无法磨灭的印记。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可笑的任务,自己又怎会沦落成这副模样?指甲沁入掌心,流下丝丝殷红,掌心的血可以擦去,伤痕可以愈合。
那么谁能告诉他,心若伤了,该如何治愈?
第7章 朝堂激辩
皇城繁华,帝都巍峨。
在落日余晖的浸染中,整个皇宫好似被涂上了醇厚的暖色,处处流淌着醉人金色。亭台水榭,琉璃玉瓦,白玉雕栏,以及那象征着皇权至上的青龙大殿。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慕容凌月,皇宫是个集天下奢华之尽的地方,而她即将走入的大殿更是充满权力与斗争的舞台,只可惜在那个舞台之上没有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此刻的她,只是个被亡了国的公主,落魄而又潦倒。
高踞在八十一层白玉石阶梯上的青龙大殿中,端坐在龙椅上的夏帝面无表情地看着满朝文武向他行伏拜之礼,随后低沉地说了句平身。
“老三,辛苦你了。”
“为父皇办事,是儿臣的荣幸。”
在夏康旁边,站着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身着玄色盘金绣蟒服饰,腰间明黄色的腰带上镶嵌着五枚黄龙玉,男人微微低着头,看上去稳重儒雅。而在男人的后方则站着位面容干净,眼眸清澈的青年,此刻他正偷偷看着站在中央的慕容凌月。
“三弟,听说回来的路上遇上了刺客,导致慕容凌月受伤。”夏炎侧过头,面带微笑,略微顿了顿,“父皇让你将慕容凌月毫发无伤的带回来,不知道这次的受伤算不算你的失职?”
夏康眉头微皱,半跪在了地上:“儿臣办事不利,请父皇责罚。”
“好了,遇上刺客也不是你的错,朕知道你这次必定是尽了全力,起来吧。”
“谢父皇。”
“皇上,老臣有话要说。”
“哦?李丞相,有话直说无妨。”
年近半百的李经略向左横跨一步,欠身行礼后,目光凌厉地走到慕容凌月面前:“老臣认为慕容凌月的失忆是装出来的,还请皇上明察。”
“本公主有何理由这么做?”
“哼,竟然自称公主,敢问你是哪国的公主?”李经略冷笑道。
“本公主乃堂堂苍国皇室血脉,有何称不得?”
“苍国?呵呵,现在还有苍国么?”
“就算苍国灭亡,我,慕容凌月也还是公主,有本事李丞相你就把我杀了。”凌月往前走了几步,神色高傲地看着李经略,“你刚刚说本公主假装失忆,请问丞相,本公主为何要这么做?”
“哼,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普天之下只有你能画出青松迎客图,你知道自己来到夏国,必死,而恰巧此时三皇子给你出了个主意,让你假装失忆,而他便保你不死,日后你再偷偷画出青松迎客图给三皇子,哈哈,好一桩交易。”
听到李经略这么说的夏康,整个脸都变了颜色,这不是明摆着的栽赃陷害么:“父皇,儿臣没有。”
夏帝脸色一沉,静默了许久,随后缓缓说道:“慕容凌月,你真的失忆了?”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一直在偷看凌月的青年。
“老七,你有什么话要说?”
“儿臣听说,公主在柳州城外,遭遇六名刺客追杀,被刺中一剑,之后又从马车上摔了下来才导致了失忆。儿臣认为公主若是要假装失忆,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国家灭亡,亲人被杀,莫说她是公主,就算是寻常女子恐怕也早已疯了,既然这样,她又何必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呢?”
夏帝点点头,似乎觉得七皇子夏无尘说得有道理:“老七,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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