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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幸存,他们流亡到了北疆,后来留连建立了冲天阁,但他某天突然失踪了,留理便出来找他,这才遇上了洛望悦。留理一直没有找到他哥哥,后来冲天阁开始内乱,阁中的人分成了几派,留理也控制不住形势,为了他儿子的安全他便把他送到了洛望悦这里。
白引渡是冲天阁的护法,他会来到洛家的确是受留理所托,留理本人已经在冲天阁的叛乱中重伤离世,他临死前让白引渡来宛城把一切都告诉洛望悦,如果洛望悦知道事情原委后会有异动,白引渡便会带上洛流光离开洛家。
洛望悦连续几日都时常抱着洛流光发呆,他一张小脸笑开了花的看着自己,该把这小家伙移交官府?怎么舍得……终究不舍得。他已经失去了至交好友,怎能不护着他的最后一点血脉?
洛流光无忧无虑地长到九岁,一直是改名为杜白的白引渡在照顾他,洛望悦时常且忧且喜的看着这个小儿子,洛飞星对这个倍受父亲关爱的弟弟又妒又忌。这一年的秋天,洛家来了贵客,一双雍容华贵的锦衣少年,夺目得让人不忍直视,时隔多年后洛望悦又见到了皇族的人,这次是本朝的太子殿下与雪鹰城的小王爷。
雪鹰城的小王爷凌同非也是新成立的武林盟盟主,早在几个月前洛望悦在武林大会上见过他,而太子殿下一直戴着纱帽,他在洛家停留的那几日,洛望悦从没见他摘下过。
凌同非夸了洛流光一句长得漂亮,洛望悦在一旁惶恐不安了一整天。
洛家上下有几百口人,人人都敬仰洛望悦这个家主。洛望悦想了一晚,终于还是在次日找到了凌同非和凌麒说明了洛流光的身份,明明是秋高气爽的天气,洛望悦却全身冰凉,他在心底轻蔑嘲笑自己:你终于变成了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但后来什么事也没发生,那个戴着纱帽的太子殿下凌麒听洛望悦说完后笑道,“一个小孩子罢了,你养着吧。”凌同非在一旁插话说要去看草原,凌麒便转而问洛望悦这个时节的草原最漂亮的地方是哪里,洛望悦恍惚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的,凌麒他们很快就离开了,洛望悦怔怔地对这一切感到难以置信。
洛望悦时常想着当时的自己做的是最正确的决定,而且还有了个最圆满的结果,既没有失去幼子流光,也没有连累家人,但他终究为决定放弃流光的自己而羞愧,因此他便更加宠爱洛流光,相比之下对洛飞星关心得极少……
洛望悦收拾好思绪道:“这次的这些劫匪是冲天阁的人假扮成的?这么说他们知道了流光的身份?”
慕容言敲下了一颗棋子:“应该是。”
洛望悦想了想道:“那你准备怎么办?需要我做些什么?”
慕容言指间摩挲着一粒雪白棋子:“我听命行事而已。洛前辈,你不必担心,我在宛城待不了多久,你也什么都不用做。”
洛望悦苦笑摇头,他最怕的便是事到临头却什么也做不了。
洛飞星也在下棋,他托着下巴看着棋盘对面正冥思苦想的少年,这个从小爱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娃儿也长这么大了……
“大哥,该你了!”洛流光自以为自已下了一步好棋,开始催着洛飞星下。
洛飞星随手拈起一粒棋子敲在棋盘上,洛流光又开始苦闷着挠着头想下一步,他成天四处疯跑,也不认真读书练武,围棋也没学几天,怎下得过洛飞星?洛飞星在洛流光这个年纪时,都已经在帮家里做事了,可他再怎么忙活这么多年,以他爹对他弟弟的宠爱,这家业保不齐就落在他这幼弟手里了,呵,到头来终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薛莹和贺峻也在下棋,一盘棋被他们煞有介事地下得乱七八糟,旁边观棋的老井还一本正经地夸他们下得妙。“呯!”隔壁房间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薛莹旋身而起,广袖一摆把棋局拂乱,“走,我们看看去!”
隔壁房间内倒着两个蒙面人,贺峻上去点住他们的穴道,防止他们醒来,“薛莹,做得漂亮!”
薛莹有些自傲地笑道:“又不是只有朝暮谷的人才懂用毒,云梦泽的毒药也不比他们差。”
贺峻道:“朝暮谷和云梦泽不是同在蓝江南岸?应该相距不远吧,你们两家关系不好?”
薛莹皱眉:“怎么不远?蓝江长着呢。我们和朝暮谷没有往来,朝暮谷的人神秘得很,从来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住在哪个山谷里。”
贺峻笑道指向地上的两人:“这两人也神秘得很,我们来看看他们到底是谁?”
他们故意让人误认为他们抓回来的那两个劫匪被关在这个房间里,果然有人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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