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页)
。”待到屋内的气氛缓和下来,重阳就拉着明月他们一起去逛街。
爱屋及乌,知晓灵云、小五对民间各种东西的好奇,又不希望他闯出什么祸端,重阳让阿熊陪着他们俩。
可怜的阿熊,此时又北冥皇的贴身侍卫转变了抗东西的苦力。
由于小五贵客的身份,但凡是一鸟一人看上的东西,阿熊便很自觉的买了。于是乎,所有灵云绕着看一圈的东西都被收入囊中,所有小五多看几眼的东西,都付了钱。
比如说,冰糖葫芦,比如说拨浪鼓,而更多的是街上各种民间小吃。
此时,重阳则是一脸悠闲的拉着明月的手,在街上悠闲的散步,偶尔也会为明月做些必要的介绍。
人来人往拥挤的大街上,两人易容后的气质依旧与所有的喧闹和浮华格格不入,虽面容平凡,衣着与普通士族无异,却依旧粘来无数视线相随。两人所到之处,人群似摄于重阳身上的威严,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群花会每年在北冥国都的举行,每次都会为北冥添加大批银子。这些银子除了一部分收益的是客栈酒楼外,另一大部分则进了赌坊和青楼。每次群花会赌坊和青楼在四月前后的收益,是平时盈利的千百倍,也正是因为如此,赌坊和青楼每次都会打着群花会的幌子,推出各种各样让人们掏钱的活动。
比如说,挂着官府认定的赌坊内,好多人围绕着谁是今年花魁开赌,而热门人选依旧则是南吴艳名在外的薄姬和东莱国深入浅出的迟香公子以及久居大漠早有声明的慕赫族少主古木浅。因离着决赛的日子越远,赌赢后赢得的银子越多,所以在开局之初,很多人都把银子压上。要知道现在可是押输了只赔本钱,押对了回报却是数十倍。
只是,没有人知道。结局早已注定,却不是他们押的任何一个。
魁者,鬼斗也。
鬼属阴。用在人与人之间则可指暗箱操作。
就如现在,所谓公开比赛,不过是流程。
凤鸣珠的主人从来只有一个。
很多竞标项目,在公开之处,或者很早之前,结局便早已确定。
很像人生,在开始之初,就注定一切只剩下死亡。但你可以选择如何活着——平凡抑或轰轰烈烈,你也可以期待永生。
近十年来,尤其是重阳执政以来,对青。楼和赌坊等民间不可或缺的“部门”进行官方收编。制定一些行业规准,只要业主在规定的范围内经营,并交纳一定金额的钱银,便可无可顾忌的开业。青。楼和赌坊自古是不亚于盐铁的赚钱行业,既无可杜绝,何不分一杯羹。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民众内心的躁动和欲。望也需要用一种途径去疏通。
当然,政府也对那些部门规模进行了约束,不让某一家做大,影响政局。重阳的此次的做法在执行之初,受到各方质疑,但都被镇压。铁与血,一直是重阳革旧除新中惯于使用的手段,他没有耐心先试验或是等很长的时间去造势去征求他人理解,只要想做,只要认为对的,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执行。而现在,正是因为重阳的这项政策,民间局势日益稳定,而国库的银子也越来越满。
初看周围街上各种热闹的叫卖杂耍时,明月脸上表情并无甚明显变化,但当走到都城一处说书处,两人却俱是停住了脚步。说书人,说的并不是那些经史子集或是民间流传的故事,而是此次凤鸣珠的归属问题。
“谁拿了凤鸣珠,就会处在风口浪尖之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观当今时势,此凤鸣珠舍大秦明月王者谁配得?”街道拐角处的露天殿内,一四五十岁的老者指一把羽毛扇侃侃而谈,那仙风道骨的姿态竟不想在说书,更像当年菩萨布道。
“为何南吴的薄姬,东莱的迟香公子以及西靳的古木浅竟不会成为此次群花会的花魁?”见那老者说道自己,又提到凤鸣珠的归属,明月很是自然接了话。重阳则是一脸玩味的看着那位老者,眼珠转了又转,似在回想什么。
“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这凤鸣珠乃是仙家法器,此物事关天下大势,怎能以皮相而观谁能可拥有?薄姬虽艳名在外,却终究女流之辈,怎堪如此大任。迟香公子虽贵为皇子,却终究常年习些诗词歌赋,至今不见其政治有何天赋。再说古木浅,虽少年成名,心思缜密,怎奈非皇族中人,得凤鸣珠于苍生无益。当今天下虽能人辈出,但论文才武略,能担得起凤鸣珠的,也只有秦明月。”
“秦明月虽贵为大秦明月王师学天山,却从未在世人面前露过才,老先生如何得知其才若何?”见老先生从天下角度看待凤鸣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