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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桓恩忽然抬起眼看著他,“可不可以……不要看著微臣写信?……”
“……”偷看对方被对方逮到,容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辩解。
显然桓恩误会了容成的沈默,以为又触到了他逆鳞,连忙解释说:“微臣知道书信必须给陛下过目……只是……只是陛下这样盯著,微臣很难为情……”
一世倾情39缓和
桓恩支支吾吾说著,见容成还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以为他不同意,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将视线投回纸上。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小媳妇似的害羞模样,落在容成眼底,简直煽情勾人到了极点。
容成难以忍耐地一把揽过他,桓恩回头,黑如深潭的瞳孔猛地放大,只觉对方的唇舌已经含住了自己,扶在腰上的大掌炽热得似要将衣袍都烧坏。
他不知道那人又是哪根神经犯了,写字写得好好的也会被他……
桓恩反射性地扔下笔想推拒,一想到刘琦今早说的话,又不由得手握成拳,慢慢垂下来,任由那人放肆享用。
昨天在里间,今天是要在外间……吗……
他苦涩的地闭上眼,放弃了反抗。
绵长的一吻结束,那人松开唇舌,在他耳边一声声喘气。桓恩以为腰带马上就要被解开,孰料那人松开腰上的大掌,替他整了整前襟,沙哑道:“好了,快写吧。”
桓恩睁大眼,有些讶异地望著容成,对方眼里明明白白都是欲念。怎麽,今天这人转性了?……
倒不是容成转了性,只是想到胡太医昨天说的话,心里是有些顾虑。这些日子以来,他是折腾他折腾得够狠的,万一玩坏了,就没得玩了,再说那处也得松了不是。反正日子还长,就让他先养两天。养肥了手感也好些。
不过,要他忍住不抱他,还真是件考验意志力的事。想他这麽多年,还真是第一桩。
容成别过脸不去看桓恩小兔般惊诧恐惧,又略带不信的眼神,招呼御座下站著的正眼观鼻鼻观心的刘琦道:“过来换张纸!”
刚刚容成突然袭击,桓恩吓得毛笔当场落在了纸上,溅了一纸的墨汁。
“朕有这麽吓人麽?”
桓恩不敢说是,也没那脸皮违心说不是,只好低著头一言不发。
“行了别提心吊胆了,朕最近几天都不会碰你。”明明是劝慰他的话,容成说得却十分不爽。别人都渴求他的金体玉露,就面前这人,避他如蛇蝎似的。罢了罢了。“刘琦,把昨天没批完的折子都拿进来。”
昨天桓恩昏迷过去,胡太医又唠叨了一堆话,容成心中多虑,连带著折子也看不下去。啧,把他接进宫原本是为了抱起来更无阻碍,结果竟到了这有些影响自己治理朝政的地步。
尽管意识到这一点,容成却仍不想放手。
半个下午,容成在御座上批折子,桓恩就坐在一旁慢慢写家书。
翻看折子之余,瞟著枕边人秀气的侧脸,容成竟觉得这样办公也不错。起初只是为了盯著他,免得他跟闲杂人等接触,现在竟有了些额外的舒适感,连冗长的奏折都没那麽不耐烦了。
桓恩写完家书,搁下毛笔,犹豫著小声问道:“陛下……是不是要过目?……”
“嗯。”容成放下奏折,接过桓恩手里的三张纸。
内容上中规中矩没什麽问题,至於会不会有什麽每列开头结尾组成的密报,容成倒也不是很担心。就凭一点密报就能打败宣朝军队?他才不信呢。况且桓恩实在不像这种人,他单纯正直得就像竹节,一眼可辨。
不过,桓恩的字是真好看。跟他完全风格不同。正巧他批折子批得手软,正好可以让桓恩代劳。
容成挑起嘴角笑了笑,将纸递给刘琦。“著人送给桓泓。”
“是。”
桓恩正犹豫著要不要说谢谢,便见这暴君转过脸来,嘴角带著可疑笑容,道:“作为报答,你就替朕批折子。你念一遍折子,朕说批语,你再一字一句写在上面。”
桓恩以为这暴君转了性了,结果他居然还大言不惭说“报答”。“陛下就不怕臣瞒著陛下胡乱批复吗?”
“你不会。”容成闭上眼,向御座後背一靠,斜倚著扶手,一副悠然的样子,“朕也不怕。”
“……”
下午有事前来养心殿奏秉的大臣都看到了一副奇景。
皇帝陛下斜倚在御座右侧,左侧端端正正坐著一个白衣人念奏折,声音清亮细腻,犹如山涧泉水。念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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