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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忘记你。」
是吗。王锦才在心里默默地问。桂香如酒熏人醉,漫看满天繁星,一粒粒似金似银,月亮则像一个会发光的大铜钱。揉揉眼再看一遍,只觉月色更浓。
「你真的挂念我?」喃喃的低语如蚊子轻哼。
苏讨儿也跟着他哼哼,「比珍珠还真。」
这回答听着耳熟,可王锦才却迷迷蒙蒙,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万一你忘记了呢?」
「没有万一。」
「那你什么时候走?」
「夜长梦多,明天。」
「……几时回来?」
「未知。」
「你一定会回来吧?」
「会。」
「要是你没回来,我上哪儿找你?」
半晌没有回音,王锦才急了,又问一遍,「我上哪儿找你?」
没有发出半点声响,苏讨儿忽然像迅捷的猛兽般翻身压住了他。腰部以下紧密贴合,苏讨儿半压在他身上,只用单手撑出了半臂的距离,「君山,我在君山。」
君山就君山,靠这么近干什么!王锦才大窘,「知、知道了,你先起来……唔!你拉我衣服?!」
「是啊,我拉你衣服。」说着苏讨儿彻底拉开了他的衣襟,让略显单薄的胸膛整个都暴露出来。
最先贴上胸口的除了苏讨儿的手掌外还有秋夜的冷风,王锦才瑟缩地战栗了一下,想合上衣服却又被阻止。好在苏讨儿并没有继续摸他,而是将未喝完的桂花酿拿了过来。
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王锦才战战兢兢地问,「你想做什么?」
「……」苏讨儿但笑不语,倾斜了手中的酒壶。
冰凉的酒液在夜色中划出一道透明的弧线,像微小的溪流或是瀑布,击打在赤裸的胸膛上,溅起薄碎的水花。悠长的花香和沁骨的寒意一齐扩散开来,王锦才不自觉的后仰起脖子,憋住几不可闻的喘息。
像是嫌这样的王锦才还不够湿漉,苏讨儿用沾了酒酿的手指,在他胸前的肌肤上细细涂抹。当颤巍巍的乳尖被故意揉捏时王锦才再也忍耐不住了,剧烈地喘息着。
别误会,他是气得直喘!
「混账,」王锦才破开大骂,「这桂花酿可要四十文一壶,你不想喝就给我喝啊,你泼我做甚!白白浪费东西是要遭天谴的!」
暧昧的氛围瞬间化为乌有,苏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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