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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登时心火大起,扑棱着要摆脱慕容复的怀抱,却不慎扯到了伤处,痛得他龇牙咧嘴,一双润湿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慕容复,是他自己不曾料到的爱娇的模样。
慕容复长出一口气,将段誉拥在怀里,一手揉着他的头发,半是教训半是纵容的说一句:“你就不能安分点?”另一只手探入段誉身→下,轻抚他扯痛的伤口。
然而,段誉的伤口是…菊花。
所以,慕容复这样的抚摸,并不是安慰小受的温柔攻的表现,而是调戏小受的流氓攻的表现,至少——段誉是这样想的!
在慕容复替段誉揉菊花的时候,他虎躯一震,腰板一挺,双手一推,两眼一瞪——菊花扯痛了,腰扭了,痛得手没劲了,眼睛都直了,还不忘气势凛凛的骂一句:“你妹的慕容复再调戏小爷做了你!”
慕容复眼神一冷:“你如今的模样,可不是我做出来的?”
段誉大窘,也不知慕容复是真震怒还是假戏弄,他的一个“做”明明是打打杀杀的意思,怎么到了慕容复的嘴里,就变成嘿咻嘿咻的意思了?歧义神马的果然最吐艳了!
在段誉各种胡思乱想天马行空里,慕容复已经将他掀了过来,趴倒在床上。段誉的脑袋磕在慕容复大腿上,慕容复拍拍他的屁→股,他反射性的一撅,恰好送到慕容复眼前。
慕容复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药膏,段誉只感觉一阵凉意袭来,他的裤子被剥下了,红肿的菊花绽开在慕容复眼前。
慕容复抿抿唇,不为所动,手指一挑,蘸了些药膏,在段誉一声一声难听的哎呦里,将药膏涂得厚厚一层。
慕容复给段誉涂好伤药,又为他套上亵裤,再将人整个掀过来,搂进怀里,被子一盖,继续睡觉。
段誉见此,忍不住得瑟:“嘿嘿,嘿嘿嘿嘿。”姑苏南慕容,世家佳公子,疯时是保镖,愈时是小厮,涂药兼穿衣,往回憋情→欲,问段誉多少得瑟,一切尽在一笑中。
偏偏段誉藏不住事,他尾巴一翘,慕容复就知道他是个什么心思了。
慕容复将段誉固定在怀中,抬一只手轻柔舒缓的抚弄着段誉的头发,段誉像一只懒洋洋的猫儿一般舒展四肢,一副惬意的表情。却不料慕容复突然揪住他的头发一扯。
段誉被扯得头皮发痛,眉头紧紧的锁住,仍旧感觉慕容复的嘴唇贴在他耳际磨蹭,轻咬,声音温柔却暗潮迭起:“誉儿,你要记住。这个世上,让你舒服的是我,让你痛的——也是我。”
那一瞬间,段誉以为慕容复会叼起他的耳朵,活生生的扯掉!尼玛太血腥了腹黑攻进化温柔攻进化忠犬攻却突然退化成鬼畜攻了!有木有这样做基友的啊喂慕容复!
段誉从来是个(自称)不畏强权的人,在突然鬼畜附体的慕容复面前,他依旧鼓着一双眼,不甘示弱的哼唧:“了不起啊慕容复!你让我身体痛了,我就让你心痛!”
慕容复闻言,展眉浅笑:“是、是,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慕容复那一抹笑,怎么说?
简洁版就五个字:迷死个人了!
成语版共五个词:沈腰潘鬓、傅粉何郎算神马!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丰神俊秀、英姿飒爽、天人之姿的——慕容复!
总而言之,段誉被美色→诱→惑,落入慕容复温柔浅笑的圈套,再听不见慕容复的怜惜之后,还有一句补充:“所以,你须得乖乖听我的,让我不叫你痛才行。”
段誉各种傻愣痴呆的将自己卖掉了,神马乖乖听话,慕容复提出的第一桩要他乖乖听话的事就是——回去大理。
此话一出,段誉一百个一千个不乐意,扑棱着趴到慕容复怀里左扭扭右扭扭:“你妹的慕容复你个薄情寡义不是东西的货!神马叫速速回去大理啊喂,你忘了少室山上等着我们的慕容博了么!”
慕容复擒住段誉不放,管他东扭西扭不安分的模样,抬手在段誉眉间一戳:“你就是这样的性子,怎么也不等我说清楚。”虽然双眸含着恼意,却又隐隐流泻着宠溺。
段誉被慕容复擒得动弹不得,便别过脸哼唧一声:“哼,我听着呢,你说呀。”看似冷静下来了,慕容复却知道,依旧是个将点未点的炮仗,一点不遂意就要点燃。
“可记得漠南一夜,你才往大理去信,李清就带人围击我们?”慕容复挑眉问道,换来段誉一个白眼:“要你给我解说为什么不去少林的原因,你倒好,给我提起问来!”
慕容复知道段誉这是胡搅蛮缠的技能全开,凶神恶煞的情绪流泻,各种不舒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