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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胡思乱想间,目标人物出现了,傲君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抬头瞭望着天空,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块玉佩。
“军师,为何一人在此?”目标人物,不,李将军来到傲君的面前,面无表情问道,不卑不亢,平静的脸也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那闪着精光的眼不着痕迹地往傲君的手上瞄过去。
“闲着无聊,出来走走。”傲君淡然而又简短道,看都不看来人一眼,似乎很不愿与来人说话,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抚摸着手上的玉佩,果然是个适合做间谍得人,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恐怕连她也会被他给骗过去,无怪乎,藏在军中这么久,在谨轩的眼皮底下这么久,都不被人发现,如果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个出色的零零七。
李将军名为李沧,三年前,本来是军中的一个小兵,后来由于骁勇善战,立下不少战功,而被谨轩提拔为将军,为人聪明谨慎,虽不爱说话,但对人忠义有礼,谨轩早就怀疑营中有奸细,只是想不到会是他。
李沧也不在意傲君对他的态度,随意地站在一边,也抬头仰望着天空,过了一会,又低下头,对这傲君道:“军师是在为军中兄弟,对军师的误解而烦恼吗?”
傲君依然头也不回的冷笑道:“误解?李将军认为那是误解吗?”
李沧装作没看见傲君的冷笑,依然略显低沉的嗓音道:“末将知道军师不是那样的人。”
听听,语气是多么地肯定,听起来,是多么地让人感动啊!
只是某人却扯出一个更大的冷笑,近乎冷酷道:“那样人?重色轻友?沉迷女色?呵,李将军错了,本军师就是那样的人。”
李沧大概没想到傲君会这样说吧,一时语塞,不知要说什么,似乎又不想走,又随便找了个话题道:“军师在看什么呢?”
还好,不会说‘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话。傲君选择了沉默,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依然故我地瞭望着天上的云卷云舒。
“军师很讨厌末将吗?”李沧对傲君的视若无睹,毫不气馁,再接再厉道。
“不是。”傲君说了两个字后,又再次沉默了,不是说不喜欢说话吗?我看话还是挺多嘛,这么久还不入正题,不过也可见这人确实谨慎,小心,可惜啊!遇到的是比他耐性更好的傲君。
“军师手上的玉佩很好看。”李沧终于还是抵不过傲君,看着傲君手上的玉佩赞赏道。
终于入正题了,傲君慢慢地收回了瞭望的眼光,转过头,看了李沧一眼,随后将手上的玉佩拿了起来,慢慢地来回磨蹭,好似那是一件多么珍贵的宝贝似的。
见了傲君的动作神情,李沧的眼光一闪,又道:“军师很喜欢这块玉佩吧!家传之宝?”
“朋友送的。”傲君看着那块玉,似的欣赏,又似陷入了沉思道。家传之物?呵,她就不信他不认得此物是耶律鹰的,就算不只是耶律鹰的,也一定知道这是沧辽皇族之物。
“朋友?”沉稳地声音突然提高了不少,可是其惊讶,接到傲君看过来的眼神,立即快速地平静下来,轻咳了一声道:“咳……这块玉佩看起来价值不斐,军师与那位朋友的感情一定很好?他才会将此玉送给军师。”
这块玉,他一眼就认出是太子的最爱,最在意的随身物,怎么会在军师手上?正是由于这个疑问,他才走过来的,不厌其烦地想引她说话,她说这块玉佩是朋友送的,难道她所说的朋友是太子?这不可能啊!太子杀了她全村的人,她到此就是为了打败太子,怎么可能是太子的朋友呢?而去如果她跟太子是朋友,又为什么帮助欧阳谨轩对付太子呢?如果她说的朋友不是太子,那又是谁,谁又能从太子手上拿走这块玉佩呢?
“我们只不过见了两次而已,谈不上什么感情好不好,而且……”说到这,傲君故意停了一下,见李沧面露急色,这才似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而且,目前,我们的身份还算是敌人呢!”
敌人?难道真的是太子?
“只见过两次面,又是敌人,军师何以又说是朋友呢?”虽然心中受惊不小,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
“朋友无关见面次数的多少,无关身份,无关权势地位,朋友只是一种感觉,感觉对了,初次相见的人呢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敌对的人可以成为惺惺相惜的知己,感觉不对,相处了一辈子也只能是相对两厌而已。”傲君像个禅理大师一样道,只差没摇头晃脑了。
“军师的话真是至理名言啊!听军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李沧真心的赞赏道。她真是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