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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预见未来几天、几年,甚至几十年、几百年将会发生之事,或者顺其自然,或者插手扭转。当然,以我初修之功,也只能八丨九不离十地推演到未来几月而已。”
摩柯听得咋舌无语。白莲花从袖管掏出一摞纸,递给她道:“吃掉。”她也不翻看,使灵读术一读,顿时觉得头都有些大了。
那摞纸写的内容过于繁复,有很多人名,地名,功法名,每个人的性格,背景,经历,所处情境,这些人各自曾经处置过什么事,相互之间有什么关系以及矛盾,等等,无数让她莫名其妙、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哦不,她还是认得诸如妖帝凌柯、龙君迦昱、欲奴、桑寒等人的名字。她也隐约看出,她似乎正处于一张巨大的关系网中,并且她是所有人事的中心。她的相关很详细,写得也最多。
“我就是根据这一摞纸推断,你会被再度洗脑,以及被易魂。”
“所以我跟明亮在屋外练功时,你偷偷躲在屋里,就是在鼓捣这个东西?”
“然也。”
“那你也预见到,我会歪打正着?”
“然也。”
“我信你才怪!”
摩柯嘴上虽这么,心下却信了泰半。与其说是白莲花推演出这些事情,不如说,正是他起了一个开头。而所谓开始,就是从他传给摩柯脱魂术。
妖帝会起疑恐怕正是因为摩柯每晚都准时跟着屠不评去修罗殿,导致他的头疼之症比别的时候严重些许。并且摩柯隐隐有个猜测,这些事情跟紫阳少君历劫之事几乎赶在一起,恐怕未必是巧合。
“你老实交代,你还对我做过什么?”虽然一次一次显露的事情让摩柯很惊喜,觉得自家男人沉稳可靠,但她并不喜欢这种完全被蒙在鼓里、凡事给她全权做主的感觉。
白莲花干咳一声。确实他还偷偷做过其它事,并且几乎每天都做。
他就像是只饿了很久的猫,或是蜜蜂,摩柯则是一条他最爱吃的鱼,一朵他最爱采的花。白天他围着自己唯一的食物转圈,晚上则抱着它睡觉,却除了干看着,只能闻一闻味道,下嘴也只限于舔一舔,而不能把它吃掉,同时还要殚精竭虑地防止别的馋鬼来抢食,简直是极要命的折磨!
倘若被他妻子知道,魂交这事只是隔靴搔痒,哦不,是越搔越痒,精神上得到快慰的结果是*上更加如*,所以每次从妻子梦里出来,他都忍不住,呃,利用她的贴身之物、或是她的手,脚,以及其它让他有性致的部位,做让他自己快慰之事,她会不会再也不叫他上床……
遂,白莲花坚定道:“除了偶尔读一下你的心思,绝对没有其它事了!”
摩柯瞪眼道:“你居然会读心?”
“咳……”白莲花轻咳一声,“这是我的先天本性之一。”
听他把这个本性的功用简单解说几句,摩柯瞠目无语,瞪他须臾才冒出句话:“所以你不但每天都用你那破镜子偷窥我,还利用你的先天本性把我的心思一览无余?”说到这里有些炸毛,她几乎是吼道:“你这个龌蹉的家伙!”
白莲花幽怨地看着摩柯道:“假冒你那个有些难缠,我想继续龌龊地偷窥你,极不容易,能来见你这一面,还是假称被众妖将围攻,受了点伤,需要打坐静养。眼下她正坐在我元神对面,我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她阴毒的眼神箭一样扎在我身上,好像要把我扎成马蜂窝。”
摩柯心知白莲花并非夸张。
被妖帝一手教出来,欲奴的心性确实歹毒不输妖帝。就拿她失势那几天来说,纵是见了她行礼不够规矩的妖姬力士,后来也被她施以极刑,非死即残。对于把她“玩残了”的白莲花,她一定会有更阴毒的报复。
仙道的元神出窍是世上最能一心二用之术,纵使分隔千万里,元神也可与真身遥相感应。只是元神与真身两者不可同时行动,一者动则须另一者打坐相辅,否则便会元气大伤。
身边守着一条不定何时就咬人的毒蛇,白莲花确实无暇再“偷窥”他的妻子。
“你就不能让她离你远点?”摩柯一来担心自家男人的身体,二来实在对欲奴这个人膈应死了。
“姒檀嫌污了他的山,他也跟你当年一样,太直爽,不能演戏,两个小鬼也跟着他在洞中不出来。只能是舍上我这个人。”
摩柯心说什么叫跟她当年一样?难道她如今就不直爽,很会演戏?呃!确实她会演戏了……明明心里苦大仇深,她居然能跟仇人谈笑自若。
“事情你都预见到了,也做足准备,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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