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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席开一小桌,跟着人家挤在角落里吃吃小菜,喝喝小酒啰。
只不过有件事情是她最非议的—
那就是陪酒的姑娘可真……丑哇!
“丑到我连菜都吃不下了。”她揉着眉心,吐吐舌低叹。
话才刚这么说,身边“分配”到的这一位名叫小艳桃,实则有三四十岁年纪了的“老桃干姑娘”又拼命蹭了过来,厚厚上了脂粉的脸儿一笑,非但皱纹通通跑出来见人,还把脂粉挤得一块块斑驳下落。
那景象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爱爱又强忍住一股反胃干呕感。
她勉强挤出笑,双手坚不退让地护住小脸,免得被偷香成功,“这位大姐……”
“我有多大?不过也比你大个一两岁罢了,”小艳桃不依,扭动着胖胖的腰撒娇道:“唉哟,公子人家不来了啦……”
爱爱差点控制不住呕出来,她稍稍定了一定神,脸色发青地抚着胃道:“呃,小生突然有点内急……大姐……呱,小艳桃姑娘,你先慢慢儿坐,我等会儿马上回来。”
“一定要马上回来哟!”小艳桃哮道。
“是是是,马上……”她急忙点头,拔腿就往后花园去,“……才怪。”
直到离了那酒气脂香混合的大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陡然感动得热泪盈眶。
真是有种重见天日,死而复生的感觉啊!
“啊……活着真是美好呀。”她叹息。
唉,真是的,今天出师不利,听说京城来了贵客,正由知府大人会同老钨全力款待中,害她想要找老鸨探听一下常常上门来的葛、高、海老板们的近况都没法子。
她是可以向小艳桃稍稍打听一下的,可是那只脂粉怪物一问三不知,只晓得喝酒吃菜并且三不五时偷吃她的嫩豆腐,其他的完全以茫然的表情相对。
话说回来,她可以想象以小艳桃的……“美色”,应该平常也很难款待到葛、高、海三名老板、更别说知道他们的近况或私密了。
爱爱好不容易摆脱了小艳桃的纠缠,她稍稍喘了几口气,冷静下来观察地形,看着不时有几个穿花戴柳的花姑娘端着酒菜来来去去,她觑了个空,很快地逮到了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花姑娘。
“姑娘您好,小生这厢有礼了。”她规规矩矩地来了个标准风流倜傥的行礼,果然迷得年轻稚嫩的花姑娘一阵脸红心跳。
“公、公子。”花姑娘小脸通红,急急二敛身为礼。
看得爱爱忍不住笑了起来,好有成就感—
就是嘛就是嘛;想她装扮起来的公子哥儿模样,最少也该分配到这么可爱又嫩央央的小姑娘来玩耍玩耍,怎么可以用“小艳桃”来打发她呢?
爱爱得意得不得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摆出最最迷死人的风流态度,甚至还轻佻地用折扇勾了勾小姑娘的下巴。
“美丽的小姐,不知道你的芳名、贵姓呢?”
小姑娘这下子真的是羞到极点,心儿怦怦狂跳,“奴家……奴家叫小书。”
“小输?”她纳闷了一下,怎么还有花姑娘取这种名字的?
要是在赌坊里呀,这样的名字可是大大犯忌讳的,恐怕还会招来一群输红了眼的赌客围殴解气……不过话说回来,这里是青楼,规矩只怕是大大不同的。
“公子,您叫住小书是为了什么事儿呢?”小书鼓起勇气问他,脸不禁又红了起来。
爱爱差点忘了她的任务,连忙继续摆出风流迷人
的笑容来,“小输姑娘,有件事想跟你打听打听,不知你可方便?”
“方便!”小书急急答应了,随即又是一阵脸红,“呃,我是说……公子请问。”
爱爱从不知自己扮起男装来也可以这么颠倒众,在得意之余也不禁有些心虚,这个小输姑娘看起来挺纯情的,还是别太过戏弄她才是,省得给雷公爷爷劈。
“小输姑娘,不知你可知葛瓜老板,高幸老板和海括子老板?”
这几个财大气粗的除了常泡赌场外,第二常跑的地方就是青楼了,平均每十天只有一天回家取银子巡巡铺子,其他时间都是在外头鬼混。
所以这几天的安分守己分外可疑。
小书欢呼了起来,很高兴自己帮得上忙,“我知道我知道,这三位老板常常来的。”
“那你可知道他们这几天有没有来捧场?”
小书想了想,迟疑地道:“有哇,昨儿还来了,只是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来……”
“昨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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