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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不得,只是,北地可不是好去的,公主可有把握能护得住它?”
闻言,太平双眉一扬,唐松见状先挥了挥手笑道:“我无意轻视公主,只是做事就要按做事的章程来,公主也该知道弘文终究不是普通印社,尤其是在要用到它时,若是关键时候护不住,官府一个封禁可就什么都完了”
听了唐松的解释,太平眉眼间渐渐放松下来,人也在灯火下沉吟起来。
唐松知道她是在心底做着估算考量,是以也没催她。过了一会儿,太平沉声道:“在江北我比不得你有士林做支撑,身份上也是顾忌,一下子铺的太开怕是不成,但三都总还是可以的”
言至此处,太平盯着唐松恨声道:“你这弘文印社既有母皇在背后撑着,还怕什么?”
好刁钻!
总算唐松反应的快,做出一个很苦的笑容“问题是陛下并不愿弘文印社将这层根脚显lu出来,否则何至于一个扬州刺史说封就封,我又何至于连真名都不能用?公主真以为我就那么喜欢上官黎这个么字?”
“在三都开弘文印社的事情我先命人操办上,到时候你派人过来,只是娄参与弘文印社的事情你知道也就够了,别把我漏出去。真要有了麻烦时我自会设法”
看着唐松,太平这回是真笑了,边说边笑,这一笑,顿时就使她脸上的清丽消失无踪,昏黄的灯光下有着一种强烈的妖媚。
太平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这是一种艳媚到骨子里几乎要溢出来的风情,深夜,又是灯下,感受到她这强烈至极的妖媚,唐松心里居然就生出些麻susu的感觉来,相识以来第一次在面对太平的眼神时他躲闪了。
就是这个躲闪让太平笑得更肆意了,暗哑的声线如同那huo人眼目的摇曳灯火一样在这间并不大的客舍中散布着无穷无尽的暧昧。
太平的容貌是第一流的,再加上她这妖媚到骨子里的风情,甚至还有她的身份以及那在历史上的赫赫声名,这一切对于唐松来说都构成了一种致命的youhuo,食sèxing也的本能youhuo,这个女人真是要命,很要命!;
这是一个熟透到极品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但她是属蝎子的,别看她现在如此妖媚youhuo,当你真要有什么举动时,没准迎接你的就是那一条致命的毒尾。对此唐松很清楚,面对这样的太平,他只能再次闪躲开去,与此同时转移着注意力的想起关于三都的事情。
大唐自高祖定鼎以来便设有三都,西京长安,东都洛阳与李家龙兴之地的北都晋阳,这三个城市都在北地,亦是北方毋庸置疑的三个中心,能借助太平将弘文印社在这三城扎根,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其好处都是显而易见的,亦是唐松梦寐以求的。
虽然太平终究是一脚插进了弘文印社,但这次交易还是合算的,当然最让唐松高兴的是,他现在并不是太平的大掌柜,而是她的合作者,且是一个占据着主导权的合作者。
虽然她不愿意在人前显lu出与弘文印社的关系,但能通过弘文印社绑住这样的利益盟友,对将来的好处实是不可估量。
当然这其间也隐藏着许多风险,太平最后的命运就是最大的风险,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唐松相信自己应该有时间来化解这种风险。
太平看着往日在自己面前桀骜不驯的唐松一躲再躲,愈发笑的艳媚了,伸手一勾,粉nèn的手指便在摇曳的灯火中挑住了唐松扭过去的脸。
手指再一拨,这张脸就转了过来。
太平挑着唐松的下颌,声音已经沙哑到了一塌糊涂的地步,这就使得她的说话声有着一种mi离的飘忽“你怕我?”
到这一步躲都躲不过去了,唐松也就不再躲“怕?该看的也看了,该搂的也搂了,说来咱们连鸳鸯浴都洗过了,我还有什么好怕!”
鸳鸯浴?太平虽然从没听过这词,但一想也就即刻明白了,飘忽mi离更甚,人也从胡凳上站起身来,一步步到了唐松面前“嘴还ting硬!
刚才在河里太冷,要不现在你再看看,搂搂?”
这个属蝎子的女人果然是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唐松终究疯不过她,只能再次含恨败退,从胡凳上起身后一连让出好几步去。
看着唐松如此,太平只觉心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畅爽,大笑之声就这样蓦然而起,好久之后都不曾停歇。
唐松就静静的看着她笑,绝不说话liáo拨。许久之后,太平笑爽了,笑够了,人又重新坐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