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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的塑造刻化、神化为神,比如斯大林、……,这就不仅是一个人的悲剧、而是一个民族的悲剧,时代的悲剧。
天地历史自有公论,读者心中亦有公道。
伊斯哈克别克、阿巴索夫两将军领命纵马回返。
他们接到总司令的电报:暂停进攻,部队原地待令,速返城参加《*厥斯坦共和国临时政府》第四次代表会议。接到电报后,两人相视一笑。
阿巴索夫两肩一耸,手一摊,露出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伊斯哈克别克将军风趣地说:“向主席大人献礼的礼物没了,主席大人该不会拿鞭子打咱们的屁股的吧!”
河谷林地避风处,游击队宿营的林地里。除了巡逻的哨兵,辛苦一天的游击队员们都睡着了。到底不是正规军,营地四周居然连警戒哨都没派,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黎明前,巡逻的哨兵们也钻进帐蓬里睡着了。
一队黑衣人包围了宿营地。三十六支枪榴发射器,三十六只火焰喷射器,六门迫击炮,十几挺机枪把营地围得严严实实。
*枪把一条条火龙射向帐蓬,迫击炮弹落向马群,枪榴弹,重机枪把火堆里打滚的游击队员打的不再翻滚。仅仅只有十几分钟,游击队营地就被刼掠一空。两部电台,四部步话机,还有一批弹药全被黑衣人搬得一干二净。营地上空留下几百具人尸、马尸。
游击队员们又一次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惨痛代价,看来,由老百姓到军人的转变是一个痛苦漫长的过程。
伊宁城中的中苏友好俱乐部里,高朋满座、杯盏狼籍,酒酹肉池,莺语燕声。各路神仙、衣着光鲜。人们为了明天的大会成功举行,个个引颈高喝、弹冠相庆:封官许爵、索取回报的日子来到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五章 襁褓中的畸形儿(1)
一九四五年一月五日。对咱伊犁的老百姓来说没什么意思,但是对当时的《*厥斯坦共和国临时政府》的达官显贵们却是一个非同一般、刻骨铭心的日子。《*厥斯坦共和国》临时政府的都城所在地…伊宁的百姓们,更是难忘这幕耻辱的历史闹剧,一幕分疆裂土、分裂民族的丑剧。
十点整,天有点阴,西北风呼呼地刮着。气温降到了零下四十二度。天太冷了。
街头两旁,站在寒风里列队欢迎的人们,站在指定的位置上己经冻了两个小时了。主席大人就是回家生个孩子也该回来了。人们跺着脚,往手上呵着气,胳肢窝里夹着的小纸旗旗,己经只剩下一支小棍棍。最可怜的还是那些孩子们,小脸蛋一个个冻得紫里透红,嘴里还得不停地喊着不明其义的口号,因为摄影机一直在拍他们。
来了!来了!人们看清楚了,因为风大,人们的眼晴被风刮的都落了泪。但是就这一幕,就足以让不知情的艾力汗&;#8226;吐烈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
主席大人头裹白色“色兰”,清峻瘦削的脸庞上,一幅为人熟知的金丝细边眼镜架在鼻梁上。颌前花白的胡须在北风吹拂下飘洒晃动。白色的长袍外居然套着一件和《*厥斯坦共和国临时政府》国旗颜色一样的葱绿色呢子大衣,站在一辆黑色的吉姆敞蓬轿车上,努力地挤出微笑,向人们挥手致意。
天哪!零下四十二度,穿着这身行头供万民瞻仰其不凡的风采,这决不是任何一位亲民领袖都能做到的,那是需要非凡的毅力和勇气的。
人们为艾力汗的举动所感动,使劲地用衣袖抹去鼻子下不知是泪水还是鼻涕的两行冰柱,反正就是你们汉语里“涕泗交加”这个意思吧。可怜的、衣着单薄的、威武的,仪仗队员们僵硬的举着枪,军乐队员们吹奏着自己都不知是什么调的乐曲,天实在是太冷了,反正你个老王八蛋又听不懂。
吉姆车停在俱乐部门前的红地毯前,可怜可敬的艾力汗。吐烈主席已经冻得挪不动窝了。儿子、女儿一齐发力,终于将主席爸爸架下了车。艾力汗浑身颤抖着象冬天树上风中的枯叶,被架进了休息室。
阿斯兰江给父亲端来一杯伏特加驱寒。女儿艾再孜。帕夏给父亲献上了滚烫的姜红茶。
主席台上,悬挂着突厥人民爱戴的领袖艾力汗的巨幅绣像,这是伊宁女中的孩子们日夜勤劳不辍的结果。绣像的两旁各是一幅绿底黄星月国旗。代表们自动起立鼓掌,急切欢迎主席登场。
大会司仪由阿奇木伯克。和卓担任。阿合买提江作为大会秘书正跑前忙后地为主席台上各位代表端茶沏水,俨然成为了人民公仆的公仆。
临时政府秘书长阿不都肉甫。买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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