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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那张黑熊皮现在还在大大的办公室里当地毯呢?
想到勇猛的大大,艾山江赶紧难为情地从小驴背上溜下来,马大大的马又高又壮,马大大在马上就象一座铁塔一样,艾山江决定不上前去和大大打招呼了。
自卑的思绪统治了艾山江,年少的艾山江拉着小毛驴准备离开汉人街了。
一辆胜利牌小车带着一缕轻尘驶到街口,停在了马大大的马前。
车里走出来的是艾山江的另一位熟人和朋友、瓦西利叔叔。
瓦西利穿着洠в芯�巍⒚淮髁煺碌木���叩铰砺贸っ媲埃�蠢瘛H缓笪实溃骸敖��∏胛收饫锓⑸�耸裁词拢烤喝焕投���拇蠹荩俊�
中国通——瓦西利,中国官场上的客套话,玩得溜溜顺。
马旅长回礼:“没什么?瓦西利!我们正在查处汉奸抗捐的不法事件,不会打扰你吧?”
“不!不!不!我是代表苏联驻伊领事馆商贸处来与你交涉苏联公民殷捷诺夫斯基一事。”
马旅长在马上坐不住了。长腿一撩,站在地上说:“瓦西利先生!这事和你们苏联方面洠в腥魏喂叵担 �
“将军阁下,你错了!殷捷诺夫斯基先生正是我们苏维埃公民!保护苏维埃公民的合法权益不容侵犯正是我们苏联领事馆的责任所在。”
“停!请打住!请问这位殷作人什么时侯变成苏联公民的?”
瓦西利先生傲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份苏侨证递给马旅长:“将军阁下,我很愿意满足你的好奇心,并愿意回答你提出的问题!”
马旅长伸手抓过苏侨证,打开只扫了一眼,就哈哈大笑起来:“殷作人,你可真是人扶着不走、鬼领着飞跑的东西。你们家祖宗几代都是伊宁城里的富商名人了,生在汉人街、长在伊宁城。吃的伊犁米、喝的伊何水。为了逃避军马捐竞然连祖宗、国家都不要了。
你会生在吉尔吉斯?很可惜,你的侨民证上除了一张照片是真的,姓名和签发日期都是空白!分明都是假的,瓦西利先生,以后要造假要造的象一点。不要忘了填写姓名和签发日期。殷作人,委屈你了,暂时还当几天中国人吧!”
侨民证被扔在了地上,马伯龙一声大喊:“弟兄们,给我把这个吃中国饭、拉毛子屎的狗汉奸捆的结实点,放到马后拖回去好好修理修理!”
一声鞭响过后,骑兵们拖着殷作人扬长而去。警察们赶着车,拉着东西也走了,大街上只剩下孤零零的瓦西里杵在那里。
身材高大的瓦西利怔在那里,为自已的疏忽而懊恼不己,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马伯龙的骑兵们象拖着一梱柴草一样,拖走了殷捷诺夫斯基。
艾山江不解地望着汉人街街头的这一幕:瓦西利怎么了?马大大又怎么了?大人们的事怎么想都搞不懂,毕竞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艾山江走了,带着未成年人对世界上成年人的不理解、对复杂的世事的不解离开了汉人街。孩子毕竞是孩子,一天到晚伊宁城里那么多的事、我都想明白了,不就和胡达一样聪明了吗?意外变故,使艾山江忘掉了来时心中惦念的沁人心脾的格瓦斯、忘掉了酸甜的紫桑椹、甚至忘掉了可口的小白杏。
走在树林里的艾山江依稀听到一阵“瓦来、瓦来”的喊声。紧走几步一看,骑兵旅的训练场边,几个孩子在打“瓦来。”
“阿娜呀!”原来是三哥志月、五弟志江、六弟牙生三个人在玩“瓦来。”
艾山江拔腿飞跑上前,小毛驴见惯不惊、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态,慢腾腾地在林带里寻觅着自己中意可口的食物。
“你们哥几个玩去吧、鄙人在林中抓紧时间填填肚子,候着你们哥几个就行了。哪次你们玩到最后,受累的还不是我?”小毛驴愤懑的想。
四个孩子分成两拨:两个大的带两个小的,志月、牙生一拨,艾山江、和志江一拨。公平合理、想耍赖皮趁早滚蛋。
战斗开始了,艾山江和志江防守、志月、牙生是进攻一方。
说起打“瓦来,”汉族人或内地人可能不明白。但要一说打“嘎嘎,”恐怕就只剩下傻子不知道了。这是智者和勇敢者的游戏。战斗的最后结果肯定是有人要付出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的代价的。
如今的孩子们是根本不敢玩这种勇敢者的游戏了。
游戏者要先在地上划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圈,再把一个用圆木棍削成的两头尖中间粗的枣核状的“瓦来”放在圈中。
击打手手执一根宽约两寸、长约尺半的木刀状的“瓦来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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