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页)
不长命么……”
……
……
“宫容倒盼着不长命的是自己……”
“……如此姑娘便能只疼宫容了么?”
……
……
“姑娘不疼宫容了……”
央姬心疼的不行,却不知该如何安抚,“千岁,央儿上来陪你好不好?”
央姬言罢,便要爬树,粗糙的树皮很快把衣衫刮破。偏生树是一柱擎天顶头才有庭盖,下面光溜溜的连个可搭脚的旁枝都没有。
央姬试了几次都跌了下来。
央姬懊恼的捶了捶,仿佛在捶着他的胸膛,“千岁,是央儿不好。”
宫容何止是委屈啊?
宫容控诉道:“这个臭小孩,拿我的兵权,拿我的封地就算了……我大人大量不跟他计较……”
……
“……为什么连我的女人都要抢……”
一想到那个臭小孩说不准还窝在央姬怀里。宫容满腹的酸水瞬间倾盆。
央姬第一次见识宫容这副样子。他把自个的锦袍扯了扔了,又扯着单衣。
还一脚蹭着枝桠踢靴子。
咳,咳。
宫容只差没扒裤子了。
瓷玉胸膛大开,酒气绯红。踢了靴子也罢,脚懒懒的蹬着,找有毛刺的小枝勾足衣,枝头簌簌作响。
足衣总算被勾了下来。
真是别开生面。
央姬想,他是真的醉了。
有个瓷瓶被抛了下来,央姬刚好接住。
宫容猛然一脸肃穆,命令道:“央姑娘,你把这药服了。”
央姬一个激灵,这喝醉的千岁不会吃错药了吧,这要是给错药了……
宫容又恢复到了冷淡状,居然还拉了拉衣襟,自言自语,“怎么连腰带都没了……”
冷淡的宫容道:“央姑娘现在就服了这药,到明早脸上便会起水痘,届时自然不用伺候十皇子了。”
央姬心里也清楚,这是一个好法子。
这十皇子朝不保夕,她若一直随侍下去,到时候真没了的话,她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可是。
可是晚上他还靠在她怀里说自个的娘亲是不是像她这般……
央姬在犹豫。
宫容利诱道:“央姑娘服了这药,宫容明日带你远离京城。”
“就我们两个,你为农妇,我为农夫。宫容让了兵权,让了封地,只要姑娘。”
宫容从不轻易承诺,其间分量可想而知。
央姬心里涩然,却不得不拒绝:“千岁,千岁给央儿时间可好?”
“就因为他才八岁,就因为他朝不保夕,就因为他可怜,对央姑娘而言,宫容没有他可怜,对吧。”他光脚狠狠的踢向枝桠上的毛刺。
“千岁……”她还来不及说。
他打断她,“央姑娘,宫容给你讲个故事。”
央姬预感接下来的故事不是她想听的。
宫容猛灌了好几口酒,玉白的指头都在痉挛,胸膛起伏不定。他拼命的克制。
晌久过去,满月当空。
宫容又回到纤尘不染的小千岁,连声音都是飘忽的。
“央姑娘可曾想过,宫容到底姓甚名谁,家在何方,家人在否?”
央姬呼吸一滞,前世那三年,他就只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千岁,不问世事不染纤尘。
千岁就只是千岁。
宫容嗤笑:“央姑娘莫不会以为宫容是这树里面长出来的吧。”
央姬哑然,只觉咽喉被扼住,说不出话来,就等着他来说。
“我倒宁愿自个是从树里面长出来的。”
悲伤的故事还有无法停止的噩梦,或许从不曾远离。
“央姑娘一定想不到,宫容其实也是有爹有娘的。央姑娘是不是觉得宫容无所不会?比起我的爹啊,宫容还差远着呢……”
究竟是不是差远了谁能知道?央姬只觉宫容已是举世无双。
说到爹啊……
宫容是想说故事的,反而说不出来了。
“罢了,说爹作甚么呢,爹在宫容十三岁的时候离世。爹没了,咱们就说娘吧……”
宫容怪异的笑了起来,“宫容一直怀疑自个是不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
“宫容的娘,怎么说呢,美丽端庄,如皓月高贵,比璞玉精致,比世间的绝大男子还要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